江鱼飞穿上衣服心想先去警局,然而却不争气地看了一眼浴室,他的身材光滑紧绷,沐浴泡沫沿着两瓣滚圆的屁股流下,看起来弹性很好。他回头问:“还要看前面?”
江鱼飞点点头,浴室里热气氤氲,热得她心跳加速,脸很烫。他的眼睛在水雾中仿佛星河中点点星光,修长的脖颈下两颗羞羞的粉红在健硕的胸肌上格外显眼。水沫沿着八块腹肌流到一片丛林,风景煞是羞人。她转身抚上加速跳动的心脏,怦怦直跳得让人难以呼吸。
年光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锋利的白牙,在江鱼飞的余光里,他简直是妖孽的化身。她想了想即使自己付钱,未必睡到这样极品的男人。于是找到自己的小包,掏了一百块钱,走进浴室,贴在他小腹上,扬长而去。江鱼飞出门才意识到,昨晚简直暴殄天物,这么美好的身体竟然没品到滋味,可惜了。
她坐在酒店的大厅里缓了缓神,顺便给手机充会电。三个痞气森森的男人走了过来,一个人抓住她领口就要动手。江鱼飞不知何故,但也不是吃素的。高跟鞋尖戳向那个痞子的裆部,他发出杀猪般惨烈的叫声,估计这一生完了。
剩下两个要群殴她,江鱼飞拿起小包就开抡,一个人从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她用脚跟猛踩他的脚面。前面的男人借机撕破了她的衣服。江鱼飞喊保安,保安还没反应过来,年光不知何时出现,三两招将两人放倒,迅速脱下西装给她披上进行遮挡。
江鱼飞看着这个被她扑在身下打不还手而功夫不弱的男人,说了声谢谢。年光拨打了警察局长的电话。
三个痞子中的一个说:“她哥哥输钱,让她抵押给我们,说,睡三晚债务一笔勾销。昨晚我们仨等了一个晚上,原来这兄妹俩玩我们。”
江鱼飞急眼了,“我哪来的哥哥?□□?你们想得不要太美。谁欠你们钱,你们找谁去!”
江鱼飞百分之一万肯定,商鱼河这个赌鬼,赌输了钱,拿着她的照片到处说,“我妹妹是个明星,□□可以明码标价。”这种事情发生不是一两次了,头几年江鱼飞和母亲不敢出门,门前经常被泼了油漆,写着“欠债还钱”。
江鱼飞曾拿着菜刀找过商鱼河的父亲——商昌,并且警告他:“管好你的儿子,他再打扰我们母女的生活,别怪我不客气。”江鱼飞带着母亲搬了几次家,还是会被一些人找上门来要账,实在没辙,鱼飞妈妈建议鱼飞分开住,“那些人,不会对我怎么样。这样一来,我组个单间,搬起家来也利索。”江鱼飞拧不过母亲,只好在片场附近到处找房子,就在她揣着几百块钱,快走投无路的时候,裴斐带着天使的羽翼,向她伸出了援手,“一起住啊。”
此时此景,江鱼飞看着眼前的三个流氓,她对那个随时想置她于死地的异母哥哥,恨之入骨,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她要将他们一起送上法庭。
江鱼飞给温殊打了一个电话,将详情说了一下,让她帮忙找律师,她要死磕到底。一旁的年光听得明白,他发了一条短信,吩咐手下去做一件事情。
警察局长领着五个警察到达现场,握起年光的手,了解了一下详情,把几个人铐上带走了。江鱼飞在笔录上签字后,感激地看了年光一眼,然后倔强地离开了。
后来,江鱼飞问正在看电视的年光:“我记得酒会上,我就喝了几杯酒,怎么会出现在你床上?”
年光一本正经地看着江鱼飞,回答:“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导演就把你送到我的床上,就这样!”他摊了摊手一副盛情难却的样子。江鱼飞恨透了肥猪一样阴险的导演,但又庆幸与她同床共枕一夜的男人有一副好皮囊。
江鱼飞听完,心头带有几分甜蜜,“原来我这么美,让年总移不开眼!”
年光淡淡答:“你想多了,你喝酒像个爷们,我不由惊奇了几眼,那个 导演误会我了。”
江鱼飞怒眼圆睁,“你夸我两句,会死啊?”
“会被雷劈。”年光手指了指虚拟的雷公。
“那你还和我……”江鱼飞欲说还羞。
“某人太主动,还夸我长得好看。我就从了。”年光一副我诚实从不说谎地说出恬不知耻的话。
“太不要脸了!”江鱼飞心口合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