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匠人顿时猛叫一声好,满面都是兴奋之色:“将军果然奇思妙想,咱们会尽快把神臂弩做出来!”
卫风点点头道:“神臂弩与弩炮对于改变战场形势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你们如能成功制出,本将先记一大功,他日有机会,再给你们加封爵位,荫泽子孙!”
“将军,我等庶民哪来的资格赐爵?万万当不起啊!”老匠人激动的都要哭了,连忙领着领着一众工匠跪了下来。
卫风正色道:“长久以来,工匠的重要性被人为的贬低,本将却非如此,就拿神臂弩与弩炮来说,足抵千军万马,你们想想可是?将士们在前线克敌制胜离不开你的支持啊,你们虽未亲手杀敌,但是你们做的武器在代替你们收割着敌人的性命,你们说,如何能不封赏?另外,再请转告其他人,无论谁有重大的发明创造,也无论涉及哪一方面,只要能带来益处,本将都不吝于赏赐,将来还会逐渐提高工匠的地位,使你们得到应有的荣誉!”
“将军,呜呜呜~~”老匠人再也忍不住的抹起了眼泪:“请将军放心,我等粉身碎骨,也要把神臂弩与弩炮搞出来!”
卫风把老匠人扶起,微微笑道:“粉身碎骨倒是不必,尽责尽力即可,来,大伙儿都起来罢,对了,再做个几千枚铁蒺藜出来,一定要坚硬结实,尤其是刺不能断,至少要有半尺长。好了,本将不打扰了,争取早日收到诸位的捷报,这便告辞!”
“将军请慢走!”工匠们齐声恭送!
卫风拱了拱手,领着亲卫不急不徐的向营外走去,实则他的心里已经喜翻了天,虽然神臂弓与弩炮还未真正成形,可照这势头看,研制成功只是个时间问题!
带着满心欢喜,卫风回到了府邸。一大群女人正在充满南国风情的小花园里聊着天。一见卫风进来,刘兴男立时讶道:“将军,您不是才走的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兴男还想着最多再等您一个时辰,您不回来咱们就自己去呢!”
卫风不屑的笑道:“你那点小心思如何能瞒的过我?走吧。越秀山还在二三十里之外。不要耽搁了。”
“嗯!”女人们纷纷点了点头。一番准备之后,连同母夜叉与部分亲卫在内,数百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府邸。
这其中能骑马的尽量骑马。不能骑马的也让人带着,只有褚夫人与庾氏自重身份,挤在闷热的马车里,还有小兰与挺着大肚子的卫双,她们也没办法!
一路上,番禺独有的花草树木令人视界大开,而且离城越远,植被就越茂密,更有一些千奇百怪的小动物,如大壁虎、彩色蜥蜴等如旁若无人般的从路心横穿而过,引起了女人们会心的惊呼!
“啊!”被王蔓搂在马上的褚灵媛突然发出了一声能把人耳膜扎破的尖叫,目中满满的全是惊惧之色!
众人赶忙一看,顿时,啊啊啊的尖叫声一声接一声,就连马儿都加入进来阵阵嘶鸣,原来,侧前方二十来丈远的一颗大榕树上,正吊着一条足有四五丈长的大花蟒呢,粗大的躯干盘绕在树枝上,细小的脑袋随风晃荡!
与它相比,无论人还是马,都显得渺小无比!
刘兴男拍了拍了早已缩在自已怀里吓的瑟瑟发抖的谢文丽,强作镇定道:“将军,俗话说先下手为强,趁它还没冲过来,赶紧放箭把这大蛇射死吧!”
亲卫与母夜叉们立刻掏出了gong弩,卫风连忙挥手止住:“好好的射它干嘛?如此之大的花蟒,怎么着也有百年以上了,你放心,你不招惹它,它是不会过来咬你的!”
庚氏跟着道:“的确不能射,蟒是瑞兽,仅比龙次一等,尤其上百年的蟒更是难得一见,只怕离化蛟不远了,这一次见着蟒,预示着卫将军将要位极人臣,是祥瑞!”
不得不说,是好是坏,全凭一张嘴还是挺有道理的,这话一出,女人们那扑腾的小心肝立时沉下去了不少,就连叫的最凶的褚灵媛都畏畏缩缩的抬眼望去,似乎那令人毛骨耸然的斑斓花纹竟变得可爱了些,更别提在车里紧紧抱成一团的小兰与卫双,也把窗帘掀开一小片,小心翼翼的向外张望呢。
卫风似是想到了什么,嘿嘿怪笑道:“当年汉高祖斩白蛇举义,听说我那便宜兄长也射过一条蛇,他早年在山中采药射伤了一条小蛇,翌日再去时却听见有杵臼捣药的声音,于是走近一看,发现有几个小童正在制药,便问为何制药,小童答:我家大王被刘寄奴射伤,所以要制药医治,我那便宜兄长追问:你家大王既有神通,为何不杀了他?小童又答:刘寄奴是王者,不可以杀!嘿嘿~~我那便宜兄长立刻自报家门,小童被吓的落荒而逃,就这样,把药拿走了。”
刷!刷!刘娇与刘兴男的俏面霎时间涨的通红,没办法,作为自家人当然清楚,这分明是刘裕杜撰的玄虚以自抬身价,却偏偏被卫风当作了笑柄,尤其那满脸的坏笑更是欠扁!
刘娇狠狠一眼瞪向了卫风,不满道:“张嘴闭嘴便宜兄长,阿兄有那么便宜吗?卫郎你敢不敢说的再难听点?”
“哼!”刘兴男强撑着不服气的冷哼一声:“您没见到过神仙只能说明您没那福份,父亲与高祖都斩过蛇了,您不是也有野心吗?哪,眼前就是,干嘛不斩?”
卫风不以为然道:“你们老刘家与蛇有仇,而我呢?花蟒又没招惹我,我去射杀它吃饱了撑着?蛇可不能乱吃,不煮透会把蛇身上寄生的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