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敢见王爷隐蔽的递出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只好住了口,满怀忧虑的目送着王爷进门,直到那华丽而沉重的大门关上,才收回视线、
那引路的校尉这次没有跟上,他转身对石敢王安亭这些侍臣道:“船上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住处吃食了,请各位跟我来。”
却没有一个动弹的,那校尉又说了一遍,仍是没有动静,不由无奈道:“这又是怎么了?”他是彻底被这群爷们搞败了,实在太难伺候了。
只听王安亭微笑道:“我家王爷并没有下令让我们离去,所以我等只能在这儿站着,倒是浪费将军好意了。”
“爱来不来……”那校尉嘟囔一声,便独自走下楼去,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心中对秦国人那种没来由的轻蔑,似乎不见了。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秦雷与诸烈走到那房间门口,几个太监微微侧身,似乎要挡住二人去路一般。却见诸烈摇摇头,那些太监便不情不愿的退下了。
老头子轻敲几下门,里面便有两个嬷嬷打开门,诸烈伸手做个延请的姿势,呵呵笑道:“王爷,请了。”
秦雷点点头,当仁不让的昂首大步进去,把一脸意外的上柱国甩在了后面。老头子满以为这位年轻的王爷会让开,谁成想,却被他抢了先。他只好苦笑一声,跟了进去。
秦雷一进房去,饶是他心里素质十分过硬,也不由微微一呆。不是因为这房间装饰精美,用料奢华,而是因为……这仿佛是一间闺房吧:看那随处可见的淡粉色纱帷,被璎珞流苏、盆景插花、仕女挂轴点缀的如梦似幻、曼妙柔美。秦雷回头狐疑的看一眼诸烈,心道:‘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