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沚跪坐在韩非的对面,看着这翩翩公子,神色平静。
他没有说话,似是在等韩非先开口。
韩非吃了一口菜,又喝下一口酒,看着秦沚好奇道:“先生不是在秦国保护秦王吗,怎么有空来我韩国做客了?”
“呵……别提了,嬴政抠得要死,只管让我给他杀人,却不给我报酬,白做了这么些年。”
秦沚叹息一声抱怨道,又想起了这位故人,眼里却隐约有几分不舍。
“哈哈哈!秦兄还当真是有趣,不知若是秦王晓得了先生今天这番话,会不会气急。”韩非大笑几声,先前听到秦沚那句‘嬴政抠得要死’,竟差点害他喷出嘴里的酒来。
秦沚趁韩非不注意顺手从他手里夺过酒壶,自顾自地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你也别叫我先生了,秦兄听着顺耳多了。”
“嗯……”
韩非嘴上敷衍了一声,只管盯着秦沚手里的酒壶,明明近在眼前,却就是摸不到,实在着急,他心知自己是抢不到了,眼珠一动,将酒杯往秦沚面前一搁,无奈道:“秦兄看酒。”
秦沚抬眼看了看韩非,伸手为他将酒杯斟满,笑道:“你倒是聪明。”
“韩兄这杯酒喝完,我就该跟你聊聊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