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爱怀-孕后,唯一像孕-妇就是嗜睡。此时,看着简爱闭着眼睛呼吸均匀,霍东霆也猜不透究竟是她不想和他说话,还是真的累了。但见她闭着眼睛,伸手从后面把一直准备着的毯子拿过来,披在简爱身上。
近距离下,看着简爱的小脸,忍不住凑上前。
简爱像是睁着眼睛一样,挪了一下,避开了霍东霆贴过来的唇,唇落在侧脸上。霍东霆沉默了几秒,没再继续,坐正身子,车,开的很慢往皇鼎龙庭开去。
一路上,简爱都是闭着眼睛的,直到车停下,简爱这才睁开双眼。扯开身上的毯子,解开安全带,下车。睁开的双眼,哪里有刚睡醒的样子。一路上,她都只是闭着眼睛,不过是不想和他说话。
霍东霆之前还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此时看着简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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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爱进了家,霍东霆跟在她的身后,和她前后脚走了进去,关上门。简爱直接走进卧室,拿了睡衣,再往浴室里走。很快,浴-室里就传来水流声。霍东霆目光看向茶几的方向,放杯子的位置,空空的。
简爱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了,听着吹风机在响。霍东霆走过去,看着穿睡-衣站在镜子前的简爱。
“宝贝,我帮你。”
简爱没说话,但也没拒绝霍东霆拿过她手中的吹风机。简爱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霍东霆,正在认真的帮她吹着头发。
霍东霆是真的很疼她,从认识的时候,就把她当个孩子一样在*爱着。那时候,他俩还没在一起,她喜欢吃,蹭他吃,蹭他喝。只要想吃什么,都会给他打电话,然后无意的提及,哪儿哪儿的好吃,他就会立刻带她去。
一开始,她还会有些不好意思。后来习惯了,也知道他负担的起,就有些赖皮的赖着他,想吃什么就会直接打电话给他说,我想吃什么什么,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带我去吃啊。两个人在一起后,更是肆无忌惮的依赖着他。
要说分开,内心深处,她舍不得。
简爱一直沉在自己思绪里,头发已经吹好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自己的睡衣里,多了一只手,正握着她因怀孕而变得丰-满的胸。霍东霆贴在她的耳侧,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热烫,如他贴着她的身-体。
扣在自己胸-前的手,更是烫着她的肌肤。简爱在察觉到他的动作时,在镜子里抬头,看着身后圈着自己的男人。他眼底黑不见底,染着浓重的yu,他的身体透露出来的讯息,是在告诉她,想和她做。
可是……
她不想。
身体就算想,心底也不想。
她舍不得在事情没有弄清楚的时候,就做决定。但是,要说她心底没有刺,不可能。那句话,像是魔咒缠着她。就算贺以琛这个从来不会说谎的男人都说,霍东霆和尹翦瞳不是旧情-人,就算也许真的只是巧合,她们的名字里有相同的字眼。就算只是怀疑,她也不禁在想,如果并不是猜测……
简爱骨子里是骄傲的,她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男人在和自己做的时候,那么热-情,是在想另一个女人。更加不能接受,自己是一个替身。心,又揪成了一团。两个她,在心底挣扎着。
“宝贝……”
热烫的呼吸,霍东霆清楚她身上每一处可以点火的地方。都说,夫妻之间牀头打架牀尾和,吵架了,做了后,就可以和好如初。另一只手,顺势的往她腰侧下方探过去。在准备抱起简爱的时候,被简爱扣住了大手。
“我不想。”
身体热了,可是心没有。身体想做,可是心不想。霍东霆在镜子里抬头,看着简爱的眼睛,她眼底真实的在表达着,她并不想做的意愿。
四目相对,见霍东霆收了手,并没有像上一次惹了她生气,他直接不管不顾的先做,用牀头打架牀尾和那一套。简爱扯下自己的睡-衣,转身往卧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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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鸢走进洗手间,在贺东海面前扯出来的笑容,也随之隐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的痕迹并不多。她依然是美艳动人,如果她想要,她依然有着吸引男人的资本。
但是,她却是守了这么多年活寡,这些都只因为一个人,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她就连死了也还要和她抢,她连个死人都抢不过。活着的时候是如此,死了还如此。
贺东海对她的态度,也让她越来越恨那个已经不存在人世的人,从未放下过。
“阮婉婉。”
如果不是她已经化为灰烬,她真恨不得让她挫骨扬灰。三个刻入灵魂深处的字眼,每个字都透露着深深的恨意。
从洗手间离开,贺东海已经带着阳阳离开了。凌鸢看着贺东海牵着阳阳边走边侧头和他说话,眼神里的疼*那样明显。
“夫人,老大电话。”
凌鸢的贴身保镖突然走过来,把手中的电话恭敬的递给凌鸢。
凌鸢看了一眼自己最信任的保镖,他是她的司机,是她的保镖,也是她……
“大哥。”
凌鸢接起电话,保镖已经退后几步的距离。凌鸢的声音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对着电话那边的男人声音柔了许多。
“你回来了?”
“赔什么罪?”
凌鸢在听到对方说的话后,嘴角的弧度慢慢变得冰冷下来。
“伤了我孙子?呵,孙子?妹妹我可没有什么孙子,只是一个妄想靠一个孩子缠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