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再次醒来的leslie头疼、脚疼,屁股也疼。
刚才发生了什么?小蝶回过头来,在他的唇边印下了深深一吻,而他呢,在发呆发愣中失神,目送着小蝶远去。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电流由足心袭来,他双腿冷颤,不听使唤,继而头皮发麻,晕了过去。
而晕眩的感觉过去,他在自家那间神秘阁楼里醒来,不知昏睡了多久,仿佛大梦一场,只觉的好累好累。
想到他跟小蝶的相识、相知……一切都是虚幻,心中顿觉好生遗憾。一照镜子,脸上的唇印却是真实存在的。
唇印在,那么,小蝶也应该是真实存在过的,可……为什么会这样呢?自从搬进这栋老旧别墅,怪事一桩连着一桩,真相究竟如何,他真的无从得知,于是,想起了他那帮可爱的朋友们。
或许,他当局者迷,他的那帮可爱朋友们可以给他一个答案。
晚八点,星熠酒吧,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他们都是leslie约出来的。
“喂喂喂,你猜leslie这么着急约我们出来,有没有什么事啊?”阿paul本不想在周五晚上出门,哪怕是带上帝女朋友一起。
“是啊,不知道呢。”joe晓得,leslie喜欢泡吧,但不会在这个点约人。八点?实在是早了点。
“哎,把我们都约了出来,他自己却不见人影。”刚刚在中环血拼还没过瘾的ie一个电话召唤过来,心中半是不悦。
这时,leslie现身,像往常一样,叫了一杯法兰地。
不同往日的是,此刻的他心事重重,想笑都笑不出来,而他这帮年轻快乐的朋友们并未察觉的。唉,他也曾如他们这般年轻快乐。
“你总算是来了。”阿paul起身,让了个座给他,起哄着说:“迟到王是吧,这餐归你请了。”
“对了,上次聚会的相片洗出来了没?”一向爱美、自重形象的may开口问他:“那天我们玩儿的都有点疯,怕是洗出来不少破了相的相片,你够义气的话,就一定不能拿给别人看哦!要放到我这里销毁。”
“这个先不急,我有点事情和你们说。”接连遭受脑电击的leslie哪里还有心情管这些琐事,他道:“那晚我新屋入伙party之后呢,认识了个靓女,大概十八、九岁吧,又清纯又漂亮,还带我到处走走转转。”
“说来听听,在哪里认识的呢?”susan对这个带点儿香*艳色彩的故事起了兴趣。
“就我家里的阁楼咯!不,不对,”leslie灌了口酒,缓了缓,才又说:“是三、四十年代的上海。”
“我说leslie,你这么大一个人了,应该不是第一次做梦吧?”阿paul真的只当他是在说梦话。
“还三、四十年代的上海,你是把自己当成许文强了吗?你看你这个样子,哪里有半点像文哥。”joe也加入吐槽大军。
“是真的,就在这里啊,”leslie指了指他那半边舍不得擦拭的唇角,说:“她吻了我这里的!”
“跟着你就晕了是不是?”阿paul打趣他。
“是啊是啊!”leslie不解其意,只照实说了当时的情况。
“跟着人就不见了是不是?”
“没错啊。”
“你还说你不是在做梦?”
“我说的都是真的!”leslie很是郁闷,本想约这帮朋友出来,听他诉诉心事,没想到,这帮不解人意的家伙,只知道开他玩笑。
“那就更惨喽,”一向话不多的herry也忍不住提醒他事态的严重:“你那是在梦游啊,你知不知?”
“不要这么认真了,”刚听完一个好笑故事的酒吧小哥,一边调着酒,一边跟他们搭话:“人家讲故事,你就听一下了。”
“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关你什么事?”leslie一脸愤然地抬起头来,怒气都在撒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