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喜脉呢,只不过是短短的两个月,居然在偌大的江湖中与鸢尾山庄扯上了关系,果然是她穆温馨的女儿,没有给她丢脸。
只是,鸢尾山庄少庄主,穆喜脉找他做什么?难道……
“鸢尾山庄少庄主,子凉,你没有弄错吧?”
“千真万确,若是一般的江湖朋友,我也不会如此罚她,她也需要好好想想清楚了。”
咳咳,穆温馨也是无言以对,不过心里那根八卦的弦却是越绷越紧了。
“这丫头是怎么遇到鸢尾山庄少庄主的,她与那少庄主又是怎样的瓜葛,现在看来,那丫头离开七王府的那段时间,像是经历了许多事情,藏的真够深的。”
穆温馨两眼放空、嘴角都是笑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我先去看看那丫头,禁不禁足倒无妨,反正……”
反正七王府也困不住她。
看着穆温馨飘然远去的背影,夏子凉也是无奈,如今穆喜脉的性子实在与她当年的性子太像,昨日种种似在眼前,嘴角不知不觉的上扬着,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情意。
被关在屋里的穆喜脉双手撑着下巴,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上去俨然是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丝毫没有为被禁足感到担心。
甚至连穆温馨走进来,都不曾察觉。
“喜脉,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喜脉!”
冷不丁的一声,穆喜脉吓得魂儿都险些丢了,一抬头看见是穆温馨,慌乱之余脸早已红到了耳根去了。
“啊,那个,娘亲,你来了。”
“这才回来这么一会儿,就忍不住相思了,真是不害臊。”
相思?心事被戳破,穆喜脉干脆也不躲闪了,“娘亲,你净取笑我,对了,王爷爹爹打算什么时候将布在我屋外的侍从都撤走,我也不用禁足了。”
“你爹正在气头上,想必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我听说你昨晚出去见了鸢尾山庄的少庄主?”
穆喜脉心里一紧,难以置信的看着穆温馨,她怎么也想不到,月明轩的身份竟然被人识破了,而她与月明轩之间的事,想必也不是什么稀奇了。
如此一来,穆喜脉也就明白了为何夏子凉要那样愤怒了,以她这个王爷爹爹的手腕,偌大的京城定是没有什么消息能够瞒得过他。
至于眼前的穆温馨,俨然是一副八卦的模样,穆喜脉无语,真不明白她这个娘亲究竟是站在那边。
“鸢尾山庄可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大派,门派中弟子高手如林,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就闯到鸢尾山庄去了?还跟这位少庄主关系非同一般?”
是啊,就连穆喜脉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其中因缘妙不可言,大概这就是冥冥之中上天早已经注定的缘分吧。
反正闲来无事可做,一切都已经撕破了那层窗户纸,心里憋了许久的东西终于可以讲了。
“娘亲,这事说来话长,一切都要从我身上那块从小带到大的玉佩说起,当时我刚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不小心玉佩便被人给偷了,我一路追啊追啊,小偷不曾抓到,反倒抓住了一个身上与我有一模一样玉佩的人,那人就是鸢尾山庄的少庄主月明轩。”
穆温馨的端茶盏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一般。
“与你有一模一样玉佩的人?”
“是啊,当时因为这个我误以为月明轩不是偷了我的玉佩,便是从小偷那里将我的玉佩买了去,可他偏偏不承认,还误会我是行骗的江湖女骗子,我一气之下一路跟着他原本只是想趁机将玉佩拿回来,没想到半路遇到刺杀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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