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男子低吼一声,从北堂敏身上爬起,双掌一拍,密室门咯吱一声打开,“鸣,你真坏,真要在这儿做么?”随着这媚入骨的男声传入密室,一仅着紫色纱衣的妖娆男子,慢慢自门口走进,又是咯吱一声,密室石门合了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你着人通传我,我能不做好准备工作就来么?真那样的话,还不得被你折腾死!”
妖娆男子扭捏着朝c边走近,“你比她懂事多了,过来!”男子红唇勾起,看都没看北堂敏满是青紫的身子,手上直接一个用力,北堂敏整个人朝大c内侧移过去不少,“敏儿刚才还没把你伺候好啊?”妖娆男笑得一脸妩媚,靠坐在男子怀里,“鸣,你就是这么恶趣味,非得让敏儿看着咱们做那事,难为情死了!”
“哦?”男子挑眉,手在妖娆男身上轻轻划拨着,“难为情?我可从没发现过你难为情。”妖娆男妩媚一笑,“鸣,你真坏!前几i你告诉我,说要敏儿和你姓,我吃味了,你知道么?”
由男子和妖娆男的对话中,不难听出他的名姓——北堂鸣。
“呵呵,她情况特殊,为这事你要是吃味,我可就要思量思量,要不要再c你了。”
北堂鸣说着,便长臂一伸,和妖娆男缠绕在了一起。
身旁的响动,并未影响北堂敏分毫,她恶心过,惊诧过,但时日久了,她便见怪不怪,任着这恶心的画面,几乎每日在她眼前上演一回。
她不晓得北堂鸣的真正身份,只知对方生活奢靡,男女通吃,手段残忍,邪恶至极。
要多久,她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
才能从这魔鬼,从这肮脏至极的男子身边离开?
心下暗自摇头,她不能离开,就算再被其折磨,被其凌辱,她都不能离开,为了娘,为了疼爱她的母亲,她不能离开,哪怕是死,她也不能!好想哭,却丁点的泪都流不出,流干了么?刚刚流干了么?
爹爹把她送给这男子,寒身边有个叫穆淑敏的女子在身边陪伴,寒还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她,他喜欢的是聂后?对她很好的菱纱,也离她而去,现在她还有什么?唯有疼爱她,却不能相见的娘了。
哭不出,泪也流不出,就这么行尸走肉般地活着吧,就这么活着吧!
“鸣,春赛很热闹的,到时你带我一起去瞧瞧,可好?”
与北堂鸣激情过后,妖娆男趴伏在北堂鸣xiong口,手撑下巴,软声道。
“有什么热闹的?还不就是与往年一样。”北堂鸣悠悠说了句,妖娆男道:“我知道你不方便,刚和你说笑呢,放心,你忙正事要紧,这几日,我自个随便逛逛就是。”两人没管北堂敏如何,说了会话,便起身穿好衣袍,先后出了密室。
从c上爬起,北堂敏脚步虚晃向屏风后走去,眼里的神光,仍是死一般的沉寂。
月色清凉如水,淑妃自打从凌曦那回到永和宫后,躺在榻上就没起来过,“娘娘,你多少吃点吧!”绿娥端着几样小菜,站在淑妃卧榻边劝道:“奴婢知道娘娘心情不好,可饭食还是要吃的,否则,若要晨曦宫的知道,指不定要怎么想娘娘呢!”
淑妃缓缓睁开双眼,起身靠坐在榻上,气恼道:“她定是故意的,要不然,好好的,她怎会往本宫身上倒?”
“奴婢也觉得下午发生的事有些蹊跷,”将托盘放置到矮几上,绿娥端起一碗八宝莲子羹递到淑妃手里,接着道:“贵妃娘娘的起色看起来很好,不像是身子虚弱的站都站不稳,却偏偏在起身的瞬间,好巧不巧,就朝娘娘身上倒。”
“什么好巧不巧,本宫看她明显就是故意的。”淑妃阴着脸,往嘴里送了勺莲子羹,吞咽下去后,气呼呼地哼唧道:“本宫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挑今个去她那儿走动。”
绿娥道:“娘娘气过也就罢了,反正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曦贵妃现在这般得圣c,即便娘娘不寻她事,还有皇后和其他宫的主子们呢!”
“你说得也对,像她目前这风光样,后宫中眼热的人多了去,本宫不气了,就坐等她倒霉,再过去狠狠踩上几脚,以解今日所受之气!”听了绿娥的话,淑妃心情一下子好转很多,“娘娘要不在再吃些吧!”见淑妃喝完碗里的八宝莲子羹,便用帕子擦拭嘴角,绿娥不由夹起几样小菜放到一小盘里,呈到淑妃面前。
“端下去吧,本宫用好了。”
挥了挥手,淑妃身子一歪,斜靠在了软枕上。
屈膝一礼,绿娥端起托盘,退出了内殿。
“淑妃娘娘,你说本公子该唤你聂二小姐,还是该唤你韩大小姐?”
“谁?你是谁?你乱说什么?”
听到男子声音由外殿传入,淑妃身形猛地一颤,端坐起身,紧盯着内殿门口。
内殿门上挂着的珠帘被挑起,一个纤瘦的青色身影缓缓步入。
身影的主人样貌精致,打眼一看雌雄莫辩,一举一动看去都那么的优雅而慵懒,但在优雅与慵懒之下,则流露出无法言说的冰寒。
“刺客,有刺客啊!”从来人样貌中回过神,淑妃张开嘴,惊叫出声。
“淑妃娘娘别白费力气了,我能畅通无阻从外殿步入,你觉得还有活人任你差遣吗?”现代,凌曦的化妆术,绝不亚于这古代的易容术,而她一直带在身边的背包里,关于化妆用的所有物件,全都在里面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