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解开百里醉身上的锁链,北堂鸣二话不说,撩开袍摆,就开始折磨起百里醉来,“醉,有你在我身边真好。”在进入百里醉身体那一刹那间,北堂鸣呢喃了句。
耻辱,及下*身传来的痛感,宛若洪水猛兽,瞬间袭满百里醉心房。
他咬着牙承受着,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一切,还给对方,是的,总有那么一天,他会还给对方!
“醉,你叫呀,你大声的叫呀,你怎就不叫出声呢?”
北堂鸣边用力动作,边笑得一脸邪肆道。
“你很可怜知道么?”百里醉终于启口,他一字字道:“公主死得好,迟早有一天,你会一无所有,而且会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北堂鸣抓过榻边放着的软鞭,在百里醉身上狠抽了两下,阴柔的声音跟着响起:“那你就等着,等着我一无所有的那一天!”接着,他猛地一个用力,百里醉一声闷哼,就听北堂鸣又道:“你终于叫了,我就喜欢听你这声音。”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恶心么?”
百里醉嘶哑着声音道。
“恶心?我为什么要觉得恶心?你觉得恶心了吗?我们可是一直都这样的。”北堂鸣说着,又扬手甩了百里醉两鞭子,过了半晌,他一声低吼,这才扔掉手中的鞭子,抓过放在一旁的布巾擦拭了下,重新躺在百里醉身侧,道:“你所期待的,怕是永远也不会达到,因为这整个天下都将会是我的。”
“你会一无所有,会死无葬身之地!”百里醉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
北堂鸣邪魅一笑,将百里醉的脸转向自己,勾唇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哪天我会一无所有,会死无葬身之地,记住,我一定会拉着你一起的。”
拉上他一起,想都别想!
百里醉如是想到。
瞧百里醉抿唇不语,北堂鸣捋顺他额前的碎发,笑道:“和你玩呢,即便我死,也不会拉上你的,”言语到这,他从枕下摸出一精致而小巧的药瓶,道:“我给你上药吧,瞧瞧,身上都出血了呢!”柔和的声音,落在百里醉耳里,只觉恶心。
发*泄够了,折磨够了,就惺惺作态地给他上药,慢慢阖上眼,百里醉不想再看到北堂鸣卑鄙而可恶的嘴脸。
朝国,春的气息,将这冬季尤为漫长的国度,已全然覆盖。
“安顺,那小东西来了后,我就很难近身服侍王爷,你让它离开好吗?”暖阳照耀,竹苑中花雨纷飞,那被王府中的下人、称之为聂姑娘的白衣女子,站在院里,面对安顺,出口之语尤为温婉。
看着她,看着眼前这容颜绝美,气息娴雅的女子,安顺总感觉有哪里不对,想了多天,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反正,他就是觉得女子身上流露出的气韵,有点假。
高贵,她有。
可那娴雅温婉的气息,与女子总有那么点格格不入。
朝自家王爷屋里看了眼,安顺恭谨道:“聂姑娘,不是奴才不想让毛球离开,实在是,实在是那小家伙与王爷感情亲厚。多年未见它了,谁知它竟会突然间出现,奴才想,就是王爷,怕也想它在身边陪着吧。”
“它就是只小畜生,既不会陪王爷说话,又不会给王爷擦拭身子,能帮到王爷什么?”白衣女子秀眉微蹙,脸上显出丝不悦,道:“你知道的,那小畜生没回到王府之前,有天晚上,王爷可是有醒过来的,我想,他定是听到了我在他耳边说话,才会醒转的,要不然,我们,我们也不会……”对于她说的话,安顺脸上没什么表情,反观那白衣女子,脸上却染满红霞。
“聂姑娘,你对王爷的关心,奴才知道。若是你坐在屋里仅陪王爷说说话,奴才以为,毛球不会对你不敬的。”说完,安顺就朝璟屋里走去。
白衣女子站在原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目中划过抹恼色,半晌后,才跟了上。
“吱吱……,吱吱……”主人,你怎么就不醒来呢?小主子们说曦曦遇到危险了,你再不醒来,不去找曦曦,小主子们以后就不理你了。毛球回到王府,看到璟昏睡不醒,很是担心不已,可它没法子让璟醒过来,看到白衣女子出现在璟屋里时,毛球眨着贼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那白衣女子好一会功夫,立时蹦跳到璟c上,不让那白衣女子近距离接触璟分毫。
她不是曦曦,不是它和主人喜欢的曦曦,她是冒牌货。
奈何毛球心里明白,嘴里发出的声音,安顺不懂,就是时常来王府看望璟的轩帝也不懂,没人能懂得它说的是什么。这真真极坏了毛球大人,它想替主人去找曦曦,却又不放心有个冒牌曦曦在自己主人身边。
终了,它决定替凌曦守护璟,不让白衣女子亲近璟。
“吱吱……”安顺端着药碗进屋,毛球一看到他,肥硕的身子,慢慢从璟身旁挪开,好让安顺给璟喂汤药,但,当白衣女子步入房内时,毛球立时张牙舞爪,“吱吱……,吱吱……”滚开,冒牌货滚开,你不是曦曦,你身上没有曦曦的味道,滚开,冒牌货!
白衣女子对毛球的做派,已不似先前那般害怕,她坐到桌旁一把椅子上,看着安顺给璟喂汤药。她的目光很柔和,似是能滴出水来,“安顺,你每日这般喂法,王爷喝不进去多少的。”安
顺用小勺,慢慢地给璟嘴里喂着汤药,道:“奴才知道,但聂姑娘前段时间给王爷喂服汤药时,不也一样吗?只要奴才每天多喂几次,王爷总会喝进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