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你,不想活了!”身后的下人狠狠的推了白冉一下,再次按住她的头颅“老实点,别什么都问,小心立刻让你丧命!”
“父亲所图皆是他该得之物,万事万物都有原则,必得拿回自己的才能继续珍惜。”凤长惜脚步顿了一顿,随后又接着向前,只是步子却迈的比之前小了许多。
“你身中剧毒多年未能彻底医治,瞧你脸色便知中了寒毒,而且大限将至,你父亲必定很着急吧。”白冉被强压着头,却高声说道。
前方的脚步声霎那停止,身后的下人也没再说些难听的话,一阵寂静后,白冉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织锦鞋子。
“看来你还是有些本事的,也对,他能看重的女子必得有旁人不能比及的本事。”凤长惜说完,便缓了一阵接着道“你说的都对,但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你的价值并不在这上面。”
言罢,那双鞋便消失在她的眼前,随后身后大力一推,那下人示意她接着走。
不多时白冉踏入了一段小路,看着眼前石子路上颗颗圆润的鹅卵石,白冉脑中嗡的一声炸了开来。
这路……
“你要带我去哪儿?”白冉忽的高声问道。
“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你去哪儿就得去哪儿!”背后传来一声厉喝。
又走了一段路,白冉再迈一步便就能跨过一道院子的门槛。
门槛的那边,碎玉石铺就的小路,笔直的通往前方某处,而余光所及的角落里,一颗树木的枯枝垂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冉强忍住心中的波澜,压低了声音问道。
“看来你认得这是哪儿,那你便该知道我是在对你好,不然才不会引你来。”凤长惜回过身,说话的声音清晰了不少。
“你休想用我威胁他。”白冉冷冷的说着。
“你误会了,只是想你来见见他,我并不会让他知道你来过。”凤长惜轻笑了一声,笑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白冉愕然抬头,身后那人竟也没制止她。
“你为何这样对我?”白冉微微蹙眉,眼神落在这人背后的建筑上。
这是凤离歌的院子,她出入许多遍,连路上每颗石子的布局都能记得清楚。
前面凤长惜没说话,面上也没有流露更多的情绪,微微转身,一手指了指一扇窗户“他在那里。”
白冉狐疑的盯着凤长惜的脸,并未挪动半分。
她才不信一个凤离歌的对头会突发善心让她去见凤离歌,这可是凤府,就算凤离歌未曾遭受不测,她都得小心翼翼的防备,更别说现下的情况对她极为不利。
“我们先走,一刻钟后出来,若不然你便会死在这里。”那人似是看透了白冉的心思,径自绕过她身边,又招手才将凶神恶煞的下人一并叫走。
眼下,院中便只有白冉一人。
白冉双手轻轻的划动着袖口,眉梢轻微的颤了一分后,便轻巧的迈了几步,无声的落到窗边。
就算是圈套那她也认了……
窗内,一抹微弱的光点在窗边的书案上,书案旁是整齐的书本,床榻边垂着帘子,一抹人影映在帘子上轻轻晃动。
床头的小桌上,一只通透的白玉碗里,一汪鲜红极为刺眼。
那人影扩大了一分,影子的手中忽的多了一样物件,缓缓的落到了自己的手腕处。...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