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巾匪!
陈恒的记忆里还真有这个名词。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伙土匪流窜到了青州府,这些人都是些亡命徒,心狠手辣恶名远播,打家劫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手下都沾了人命,没想到今天遇上了。
据说这伙土匪作案时面带白巾,出手时一般不留活口,别的土匪求财居多,但他们是财也要、命也要,简直是没有人性。
陈恒反应也不慢,迅速抽出白蜡杆,双手握紧,双臂微曲右手在前左手在后,将白杆尖头斜向上正对前方。
大体数了一下这些人一共有八个,自己一方有三十多个,一比四的比例,按他的想法即使对方再凶恶,也能周旋一二,但他忘了身后这些人都是逆来顺受的农户,更何况面对穷凶极恶的白巾匪,人的名树的影,只凭“白巾匪”这三个字便吓破是众人的胆,刹那间大伙四散奔逃!
赵原回头看看,只见只剩陈恒一个没动地方,于是边跑边冲他吼道:“陈恒,别犯傻!快跑!他们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陈恒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像吓傻了一般!
白巾匪越来越近,为首的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见别人都跑了只剩一个半大小子,不知是吓傻了还是怎的竟然没跑。
“还有一个不要命的!老四去剁了他!”陈恒没跑显然是激怒了对方。
老四是这里面最凶悍的一人,他应了一声,满脸狞笑提着刀向陈恒冲来,不给他求饶的机会,本来距离十几步远,眨眼间就到了近前。
“小兔崽子,我劈死你!”说着举起腰刀照着他的头顶劈下,一刀仿佛就能将对方劈成两半。
陈恒见刀劈来,顿时大喝一声。
“杀!”
电光火石间陈恒双臂用力,手中的白蜡杆突然向前疾刺,这一下速度极快,而这时老四逆着阳光,陈恒顺着阳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喉部一顿,眼前莫名一黑,双手本能去捂咽喉,手中本来举起的刀也无力的落在地上。
白蜡杆尖头经过碳化更加锋利,虽说比不上铁质枪头,但也能很轻松的刺穿血肉。
陈恒见一枪刺中对方,随即将枪杆一收,带出一蓬鲜血,老四瞬间毙命!咽喉是脆弱致命的地方,也是一击毙命的部位,他本想刺胸腹面积大的部位,却好巧不巧的刺中对方的咽喉。
“老四死了,小子,你敢杀老四?兄弟们杀了他!”
白巾匪们没想到凶悍无比的老四竟然死在一个小子手上,虽说有些大意,但这损失可太大了,无论如何都得替杀了这小子替老四报仇,于是这帮人纷纷举刀一哄而上,噢噢叫着直奔陈恒而来,必须将他剁成肉泥才行!
陈恒原本站在独轮车的前面,见剩下的土匪一拥而上,又见此处空旷,非常利于群攻,于是他二话不说提着枪杆向后便退。
土匪们一看陈恒要跑,顿时急眼了,杀了人想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于是在后面紧追。
转身向后跑,这一停顿在速度上便处于劣势,刚刚越过两辆独轮车,也就是跑了十几步,白巾匪便追到近前,只相差三四步。
跑在最前的白巾匪眼看就要追上陈恒,他心中顿时一喜,估么着还差两步就能够着对方,说时迟那时高高举起腰刀,他相信这一刀下去绝对能把对方劈死。
陈恒在千钧一发间,突然转身闪到一辆独轮车后面,这时对方的刀也到了,“嚓”一声!不过没劈中陈恒,劈在独轮车上,这白巾匪一愣神,心中大呼可惜,对方只要再慢那么一下就能劈中。
下一刻他看到陈恒手中的白杆已经向他刺来,顿时心中大惊,手上将腰刀向后一拽,打算挡开对方的白杆,“呃?”却发现刀被卡在独轮车的木头里,一时没拽动!
“不好!啊!……”大叫声戛然而止,只见白杆从对方口中扎入直透脑后,这个土匪瞬间毙命!
本来想刺对方的咽喉,没想到还是刺偏了一点,但论效果却是更好,紧接着他双手向回一收白杆抽出,鲜血脑浆狂喷,正喷在第三个土匪的脸上。
由于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鲜血喷了一脸,同时他还闻到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脸,一道白影挂着风声到了他的头顶,“什么?”心中正疑惑,一愣神的功夫,只听见“啪!”的一声,顿时眼前一黑,气绝身亡!
陈恒将白蜡枪杆竖起以枪代棍,这一下抡足了力气,只把对方打的脑浆迸裂!
“第三个!”
“啊!小心!点子扎手,一起上!”后面的白巾匪叫道。
这里不得不说,他们运气太背选的这地方不好,本来他们白巾匪人数少,农户们人数多,怕受到围攻,稳妥期间选了个路窄的地方,没想到农户们一跑,他们从人少变成了人多的一方,路窄加上有车挡在前面,空间只变得更窄,狭窄的空间只能一个一个上,形不成围攻之势。
若是有明白人就会发现这是典型的添油战术,犯了兵家大忌!显然这帮土匪不懂什么战术,他们依靠的也不是战术,而是凶猛不要命!
突然一个土匪大喝一声:“啊!杀了我弟,今天大爷非杀你不可!”刚才被杀的就有他的亲弟弟,虽说这些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但也有正常人的人伦感情,所以见弟弟被杀,他眼珠子都红了。
空间狭窄,从边上是绕不过去,又瞧见独轮车不到三尺高他蹭的一下跳上独轮车,打算从车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