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撑起身来,背后疼的直打哆嗦,一定是被那男人扔出去的时候摔伤了,心里满是怨恨,满身疲惫,看着那耀眼的灯光,一点也不美好,我无法睁开眼睛,被刺的生疼。
那邪人的力气怎能如此之大,我不禁感慨道。像我这种身材的人都能被轻而易举的提起来扔出去,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从他进来开始我就看到他身上的邪气很大,他的身后泛着暗黑色的雾气,那雾气缠绕在他的周围,在他身上蔓延开,我知道他的法术一定很高强,这是肯定的,但我不确定他是什么人,甚至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人。此时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一场大战将要开始了。
我知道杨月凌被他带走了,也知道他的背后一定有一个更厉害的人再保他,他也是在替别人办事,替别人卖命,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带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只是隐隐明白他一定有着某种目的或者与我们之间有着某种仇恨。
我的心里乱成了一团,紧紧的揪在一起,久久不能放下,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紧我的身体,让我没有时间喘息也无法喘息,慢慢的沉在我的心底,剩下的只有担心和痛苦。显然,这一次我摔得不轻。我缓慢的爬起来,但无奈一点力气都没有,再次倒下了,我似乎是弱不禁风,但我凭着那坚定的信念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爬了起来,看看我旁边的人。
苏月雯就倒在我身边,头西脚东,我生怕她出现什么问题,只能看着她,别无他法。
她似乎没有了知觉,久久没有醒来,我确定她没有死便唤着她的名字摇晃了几下,她昏倒了,如若我不马上把她送到医院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想都没想,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跑了出去。
时间已经很晚了,寂静的道路上没有一个人,只出现了我们一男一女,样子好不慎人。即使我们走出了很远也没看到任何车辆,我感到很奇怪,这的确很奇怪,不同于往日。我已经没有时间想这些了,我知道我不能耽搁苏月雯的时间,她需要救治。我只得在路灯的照耀下抱着她跑到离这最近的一家医院,医院里灯火通明。
我在急诊室门前等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打心眼儿里不想让杨月凌和苏月雯出事,毕竟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们,我也有一定的责任,倘若如果她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内心将会一辈子不安,一辈子喘不上气,我不能让自己背负着这些,所以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做这一切能帮助她们的事。
“唰!”听到里面关灯的声音,我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心里五味杂陈。医生推着人出来了。我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们,但心里却满是不安与惶恐。医生的脸上没有多余是表情,也许他们是看淡了生死,经历多了,也就习惯了,但我不一样,这人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容忍我的朋友受到一点伤害,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会让他、他们永远偿还。
“她没事,只要多休息几天,吃点好的,补补身子,马上就可以复原。”医生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已经看到了我的表情,看透了我的想法。我冲她们点点头,笑着表示感激。
医生推着护理车走了,看着他们的背影,满是感动,心安了。
苏月雯没事我心里的石头就落了一大半,现在让人着急的只有杨月凌和那满身邪气的男人了。我不知道那男人会对她做什么,也不敢想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真怕他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毕竟看他那样子,不是什么好人。头顶那黄白色的灯忽闪忽闪的,似乎随时都要坏掉,正如我的心一样,忽明忽暗,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坐在医院走廊尽头的一把长椅上掐算着杨月凌的地理位置,我能感觉出这医院里的亡魂很多,他们一直干扰着这里的磁场,让我没有办法算的很准。而这也在一直扰乱我的心,让我丧失目标,没有方向,剩下的只有自责和惋惜。
经过我的算查,杨月凌被带到了城南的一处郊区处,那郊区是我不熟悉的郊区,附近肯定没有多少人,要不他们也不会把地方定在那里。我想接着算出她的准确位置。可现实却出乎人意,我不知道是磁场的干系还是医院里的魂灵太多干扰到了我,无论我怎么静下心都算不出来。
在现实的怂恿下,我只得打车去往那荒无人烟的郊区,目标实在太大了,我不知是在郊区的哪一位置,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在出租车上,车上的灯光照耀着前方,我有了一丝存在感,给了我为数不多的慰藉和那重燃的希望与自信。我看着前方,满眼坚定,满心信念,我告诉我自己我能撑住,能坚持,能保护好身边的人。我肩上的担子虽然重,但我能抗。
由于位置的变化,磁场的影响变小了。我决定重新算一次,皱紧眉头,屏住呼吸,脸上满是难色。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可理想总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我仍旧和原来一样,没算出来什么对自己有利的条件。只得硬着头皮,去闯闯看。
我知道无论前方再难,我也应该去闯,不但为了杨月凌也为了我自己。我隐隐约约的感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一定是冲着自己来的,但我没有怕,我也不能怕,我不是孤身一人。
下了车,我立刻就懵了,那地方果真是荒无人烟,全都是废弃的老式房屋。说真的,我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冲出来,我承认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