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意清,欧阳情以及刚蒂三人,听了他们的对话,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立马张开嘴巴,又笑了个肠子打结。
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意清不由得感叹道,“看来轻言这个孩子确实不简单呀!”
欧阳情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所以忍不住立刻好奇地出言相询,“清哥,何出此言?”
还没等意清说话,刚蒂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大声说道,“欧阳秘书,董事长的意思显然是,少奶奶不知不觉间已经把少爷完全改造过来了!”
欧阳情年纪比较轻,在意清身边工作的时间仅仅是几年而已,对意千帆的冷情以前虽然略有耳闻,但觉得还是体会不多,所以自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了。
意清接过刚蒂的话题,话语里洋溢着一股浓浓的爱意和欣慰,“不错,由于我的过错,帆儿心里一直都对我非常敌视,可是自从轻言丫头来了之后,他便不知不觉间由一个非常冷酷非常绝情的人,变成了一个非常温情的暖男!”
刚蒂点头表示点赞,“看来爱情的力量确实很伟大!”
说话间,意千帆携着莫轻言的手,快步走进了格林威治大酒店早就已经预订好了房间。
莫轻言自从跟意千帆在一起之后,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了的,但是格林威治大酒店里面的富丽堂皇、高大上还是让她惊叹不已,所以一边抬脚往里面走,一边睁着一双灵动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这显然是一座哥特式的圆形塔顶酒店,虽然并不是什么高楼大厦,只是几层高而已,可是层和层之间的距离很高,给人一种很干爽朴实又大方低调奢华的感觉。
意千帆一看她一副山佬入城的样子,不由得满头黑线,手上一个用力,便拽着她就往里面钻,“死丫头,这有什么好看的?”
听了他无意中所来的这一句,莫轻言莫名其妙地心里一动,一双灵动的眼睛继续在周围骨碌碌地扫视了一遍。
意千帆忍不住咆哮了一句,“死丫头,你要看等会再看吧!”
莫轻言闻言,不由得轻轻一笑,随即勾起拳头,重重打了她一下,一副嗔怪的口吻,“毁三观的家伙,你不觉得这里有点怪异吗?”
意千帆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死丫头,哪里怪异了呢?”
莫轻言摇了摇头,老实说,究竟是哪里怪异她还真的说不出来,但又实实在在感觉到了,于是不服气地应道,“毁三观的家伙,你难道不相信女人的第六感吗?”
意千帆可不管这些,在格林威治大酒店使者的引领下,他拽着莫轻言的手,很快便到了一个位于最里面的套间,他挥手示意使者快点滚蛋,便一脚就把门重重磕上了,然后一把用力抱起了莫轻言,三下五除二便立刻把她剥光了,然乎俯下身来,一把用力吻住了她两片粉粉嫩嫩的红唇。
虽然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但是丝毫没有影响两人的兴致,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两人很快便缠绵在了一起。
也许想起以前医生所断言莫轻言不能怀孕的话,所以两人互动起来没有什么顾虑,反而十分的尽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了一阵温文尔雅的敲门声,意千帆拥着莫轻言躺在那张豪华舒适的大床上,双目灼灼地看着她,琥珀色的双眸里的意思显然是告诉莫轻言不用去理会。
莫轻言尽管觉得没有礼貌,但是只要是意千帆所坚持的,她就一定无条件的支持,所以窝在他的怀里,用力点了点头。
但是,外面的敲门声好像很执着一样,整整响了好几分钟,莫轻言还没有什么,但是意千帆心里便觉得非常不爽了,一个按捺不住,立刻大声咆哮了,“门外该死的家伙,这里没有人好吗?”
莫轻言一听,顿时满头黑线,一个忍俊不禁,立马张嘴哈哈大笑了起来。
外面的人大约听到里面的说话声,立刻用英语大声说道,“请问里面的是意千帆先生吗?”
莫轻言一听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电光火石间,脑海中立马想到意千帆以前是南洲市第一大种马,便立刻仰着自己好看的小脑袋瓜子,揶揄道,“毁三观的家伙,难道你的fēng_liú债都欠到意大利来了么?”
意千帆一听,立马满头黑线,不过一想起自己以前的荒唐,便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嘴角用力抽了抽,“死丫头,吃什么干醋呀?如果欠债也早就还清了好吗?”
说话间,外面的敲门声越发急速了。
莫轻言开始不胜其烦了,不过她马上想到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所以也干脆完全无动于衷了。
意千帆可没有他那么大的耐心,立马把她刚才枕着自己手臂的小脑袋瓜子轻轻地放到了床上,速度从床上弹了起来,刚要怒气冲冲地冲过去打开门教训门外之人一顿,却被莫轻言开口叫住了,“毁三观的家伙,给我回来!”
意千帆一听,不由自主地顿住了匆匆的脚步,回过头来看着莫轻言,“死丫头,有什么事情等我去收拾好了,回来再说好吗?”
莫轻言指了指他红果果的下面,意思显然是叫他把衣服都穿戴整齐了,否则让别人看了去,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哪知道,意千帆听了,不到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脸红,反而腾腾腾地走了回来,抓起衣服把莫轻言穿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往自己身上套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慢条斯理地走过去,伸手一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