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言说完,自己首先一个忍俊不禁,捂着嘴巴吃吃地笑了起来。
对面船舱里的意千云,一眼瞥见她笑得春暖花开、阳光灿烂的样子,立马双眼发直,站在那里一个劲儿地发花痴了。
莫轻言被他看得全身毛骨悚然,不由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赶紧躲到了莫老大的后面,面对眼前这个一等一的帅哥,虽然感觉他对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恶意,但她还是觉得一阵没来由的很不舒服。
意千云发现她好像并不认识自己的样子,不知道是自己母亲简繁暗中所搞的鬼,立马温温润润的开口了,“丫头,怎么啦?我可是你的千云哥呀!”
莫轻言双手扶着莫老大的腰部,从他背后探出那颗好看的小脑袋瓜子,一双如山泉般清澈眼睛骨碌碌地转动了起来,嘻然,“意千云,你是谁呀,我真的不认识你,好不好?”
意千云不知道她以前的记忆全无,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连忙向她赔不起,“丫头,那天在桃花谷里,我是情难自控,才会那样对你的,谁叫你那么有吸引力呢?再说,你事后不也一把火把我满满一大仓库的木兰花草给烧了吗?所以,你我两两都不再相欠了,再回到原点,好不好?”
此时此刻的莫轻言,仅仅是失忆了而已,又不是傻子,所以也听出了大概意思,一双灵动的眼珠看着意千云,忍不住从莫老大背后跳了出来,双手叉腰,“喂,我明白了,大帅哥,你当日一定是想欺负我来着,我才那样做的,对不对?”
她话音未落,骆冰封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从腰间皮夹子里掏出了一把驳壳枪,手臂猛地一抬,对准意千云就是出其不意的一枪。
好在站在他旁边的莫老大眼疾手快,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便立马伸手稳稳托住了骆冰封那只高高举着的手臂,只听到砰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便高高射到了天际,划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一下子就落进了很远的海中,紧跟着溅起了一朵漂亮的浪花。
饶是如此,意千云还是情不自禁地吓出了满头大汗,可是,他是什么人哪?瞬间便恢复了正常,一双帅气的眼睛大度地看着骆冰封,就好像看着一只被逼急了气急败坏的疯狗一样。
骆冰封什么人哪?他从小跟在威风八面的莫老大身边,去到哪里都是呼风唤雨的,哪里受到过人家这么嫌恶蔑视的眼光了?心里马上受不了了,只见他立马从牙齿武装到了脚趾,手臂又是一抬,又想一枪打爆意千云的头算了。
结果还是莫老大阻止了他,“冰封,别冲动!”
骆冰封一听,尽管满怀委屈,但是也不便再说什么了,“头儿,这个人渣竟然想欺负轻语,你为什么不让我一枪崩了他呢?”
莫老大摆了摆手,“冰封,你没听见他说,我们家的丫头也一把火烧掉了人家一大仓库的什么花花草草么?”
骆冰封这才低着头,不再言语了。
莫轻言顿时满头黑线,“啊哈……那个意二少是吧,我有吗?难道我真的烧了你们家一大仓库花花草草吗?”
意千云一听,立马把胸口擂得山响,使人担心他几乎要把胸口的几根排骨都拍断了,“丫头,难道你不相信你的千云哥吗?”
莫老大不愿意几人老是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于是轻咳了几声,笑眯眯地问道,“意二少,你追着我们到这里,又非要我家丫头出来跟你说话,到底是为了什么?”
意千云见问题终于说到了点子上,赶紧接过话题,双眼巴巴地看着莫老大,“莫叔叔,我想把丫头带走,可以吗?”
莫老大一听,立马满头黑线,想起莫轻言在意家大城堡里,都已经沦落为一个小女佣了,如果当时不是念在莫轻言和意千帆心心相爱的份上,盛怒之下,他早就叫骆冰封领人上房拆瓦了。
此刻他一听意千云的话,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不由得暗忖:难道我们家丫头,又跟这个意二少有一腿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乱套了么?不过据他对自己女儿莫轻语以前的了解,这个推测很有可能是事实,所以眉头马上一皱,心想这就更加不能放任下去了,“意二少,你难道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么?”
意千云这次来,敢把哥伦比亚黑社会大毒枭堵在公海上,自然不是没有准备的,所以他一听,立马不慌不忙地应道,“莫叔叔,我知道你顾虑什么,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丫头跟我们家老大,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而已?”
他这一番说话,无异于在众人脑海中扔下了一个大大的响雷,立马把在场各人炸了个外焦里嫩。
莫轻言挑眉,“这位帅哥,难道你们刚才所说的那个女猪脚,是我吗?”
骆冰封最为高兴了,他忍不住一把抓过莫轻言的一双如葱白般白嫩的双手,一个劲儿地在那里转圈圈,哪有一个大男子的样子了?“轻言,是真的么?”
莫轻言被他握得很不舒服,所以立马用力抽回了自己的双手,一边轻轻揉着,一边朝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莫名其妙!”
莫老大仿佛晴天一个霹雳,此时此刻的他,震精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其他人,一想到自己家里的丫头一结婚便没有了平常人所应该有的性福,以后何来幸福之有?于是在替莫轻语感到悲催的同时,平时脸上惯有的笑容顿时全无,立马转向莫轻言,“丫头,他说的是真的么?”
此时的莫轻言,那颗好看的脑袋瓜子也转个不停: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