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主,您如今不能出去,要不要我带人出去,或者让欢儿带人出去?”而此时,一人站在池子前,对着池子轻声的讲道。
话落,黑红色的池子里,池水荡开一圈圈的波澜,而后忽的显露出了一个人头,青面獠牙的面具,是半分水渍都没有。
眸一睁,那站在池子前的人,被眸中透露的精光,骇得赶忙低下头,不敢对上这双冷戾的眸子。
“你俩还没这个实力,此事必须本神亲自去做。”“是……”“你不过是想让本神,放宽对他的禁锢。”
“坛主,可怜天下父母心,欢儿这些日不接受治疗,还被您禁锢在他的寝殿里,不能自由的出入……
欢儿说到底也只是喜欢跟您抬杠,事实上哪一次他不是按照您所安排的事去办,完成任务?”
说到这,那人感觉到被冷幽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让他不禁有些心颤,明白其在不悦的看着他。
扑通,他随即猛地跪了下去,伏低了头,不敢再说话,就这么心慌的跪着。
“本神早就说过了,让你清楚你自己的定位,你只是本神的替身,本神要做什么决定,何时轮到你来妄论了?”
“是,属下该死!”他颤了颤,低声的回应道,更是闭了闭眼,深知他为了白竹欢,又触及了血煞的底线。
“若不是本神需要你,继续的做本神的替身,你这个暗黑坛主,早已没必要存在。”
“所以,你要是再想要在本神前,妄论本神的决定,本神就让你清楚下,你到底在暗黑神殿里,是怎样的一个定位。”
“坛主,属下自知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也不敢改变坛主的决定,更不该妄论您的安排,只是作为一个父亲,看到吾儿犯错,这才忍不住……”
哗,血池溅出水花,那人转眼就被一个闪影提起来。那人的脚胡乱的在半空中划着,双手放到了掐住脖颈上的一只手上,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血煞。
“别以为你,屡次用父亲的名义,来帮他说情,就能够次次都奏效!”“咳,是……”
“噗……”砰,片刻后,那人就被甩飞,撞到了不远处的石壁,重重的倒下,往前喷出一大口血,再也动弹不得。
血煞看到他重伤倒地,冷睨了眼他,就飞回了血池,转眼池水就恢复了平静,那人半阖的眼,见到血煞沉入血池,暗自松了口气。
没一会后,一人忽的出现在洞口,看到洞口旁石壁下的那人后,他大吃一惊的去扶他。
“家主,你怎么样?”“没……没事,你……不该……来这,快……快……回去!”
哗啦,那人听到这一阵的水声,惶恐的看着又露出水面的血煞“坛……坛主,欢……欢儿……这……就……回去!”
“家主,您不用再给我说情,他要如何做,您是阻止不了的,您下次不用再来求他,让他宽恕我。”
白竹欢那苍白的唇一动,看也不看在血池里露出头的血煞一眼,拉起满嘴是血,还为他说话的白耀辉。
白耀辉是焦灼到不行,他哪能看着白竹欢受罪?不过,听他这话,是他顾及到他来向血煞求情,所以不顾还没好的身子,就来找他?
想到这,白耀辉更加慈爱的看着白竹欢,而后朝着血煞跪下“坛主,欢儿是来寻属下,这才负伤出了寝殿,不是故意忤逆您。”
咻,血煞从血池里出来,抬手就冲着白竹欢抓去。白耀辉大骇的使尽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挡在白竹欢的跟前。
白竹欢本一动不动就想着硬生生的承受血煞的怒火,哪知白耀辉会挡在他的跟前。
为此,他就这么看着白耀辉被血煞掀飞,又撞上一旁的石壁,重重的倒下,这让他气怒的抬手,打向抬手继续往他而来的血煞。
嘭,结果自然是他被无形的弹开,撞向了石壁,滑入在地,迅疾的往前喷血,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更加的虚弱。
白耀辉模糊的眼,看到白竹欢喷血,悲痛的张开满是血的口“不……坛主……”
血煞目光黯沉的盯着白竹欢和白耀辉,随即缓步的走向了白竹欢。白耀辉的眼,是阵阵的发黑,但却死命的睁着,并张了张嘴。
气息微弱的白竹欢,看到白耀辉还在无声的哀求着血煞,半阖的眼,望向了走到跟前的血煞,凄凉的笑了。
血煞看到他那凄凉的笑意,脚步顿了顿,而后伸出手,覆到了白竹欢的头上。
白耀辉看到这,费劲的摇着头,最终气急攻心的昏死过去。白竹欢却是闭上了眼,一副想要解脱的模样。
血煞的眸光一凝,覆到白竹欢头上的手,徒然的一转,黑红色的雾气,就此萦绕了白竹欢的全身。
白竹欢猛地睁眸,血煞对上他的双眸“你该庆幸,你天生就是修炼暗属性的料,天赋比本神都高!”
“我不需要,这一切都是你强加给我的!你现在不取了我的性命,今后你一定会后悔!”
血煞阴郁的瞥了眼丝毫不感激他的白竹欢,不再开口,就这么替他修复自身的伤势。
许久后,他一转身,朝着伤势痊愈的白竹欢和白耀辉一挥手,两人就被送了出去。
过后,脚步有些不稳的血煞,一个纵身飞入了血池。而凌凤羽一等在天亮后,继续出去寻找暗黑神殿,以及不安的来源。
就这般几日又过去了,即凌凤羽一等从界石处回到魔神殿,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这个月里,除了期间那一次的击杀,凌凤羽再抓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