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雾樟王还连一匹白绸都挣脱不开了?”好一会后,夭峫水蛇都未见雾樟王挣开白绸,忍不住的问出了声。
碣泽鳄鱼王则还在暗暗的找寻,凌凤羽的所在之处,便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夭峫水蛇的疑惑。
“鄂王,你再观察也没用,她就是不知道隐匿在了何处。你还不如专注于雾樟王,横竖她要跟雾樟王一战,就必定会在它的附近出现。”
夭峫水蛇见碣泽鳄鱼王不理它,顿时就不乐意了。碣泽鳄鱼王一听,也转头看向了被缠紧没了动静的雾樟王。
石斑羯蝎王在虚空里看到了,却是挥舞着两只钳子“嘿嘿,凌小姐可真是厉害,竟在第一时间,想到了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就是不知与她相差了两个境界的雾樟王,能不能被她控制了。虽说凌小姐这个计策不错,但也得以实力来辅助……”
说完,石斑羯蝎王担忧的看向没有动静,被凌云玉铃缚住的雾樟王,总觉得这个现象,不过是一时的,后边的结果很难预料。
听了石斑羯蝎王的话,袁澈的眸光一闪,深沉的看了眼,盯着外边被缚紧的雾樟王,暗自叹息的石斑羯蝎王。
先前,羽儿让他将它们收了,他其实不是很情愿接受石斑羯蝎一族,进入他的紫曜戒。
如今看来,让它们暂且留在紫曜戒也不无不可。想到这,袁澈便继续望向了外边。
石斑羯蝎王却似有所感的望向他,见他面色不改的模样后,它不由的有些迷惑。
直到好半晌,石斑羯蝎王见他没有一丝的神情变化,终究是摇着头,看向了外边开始了焦急的碣泽鳄鱼王和夭峫水蛇。
两王看着雾樟王好久了都一直都没动静,也是急了。它们本来以为雾樟王一会就可以将那缠紧它的白绸给挣开。
谁知过了这么久了,被裹紧的雾樟王,丝毫都没有动静,这让它们实在是极为的担忧,生怕雾樟王就要如此输给了凌凤羽。
“怎么办,我们要不帮雾樟王,将这白绸给它解了?”“我们要是给它解了,等会我们就得眼睁睁的看着它就这么输吗?”
“就算雾樟王输了,不还有我们?”“可你想过没有,要是雾樟王输了,过后它设在后边的毒瘴,会不会被她要求撤离?”
“这应该不会,雾樟王的毒瘴,就算是我们,都难以通过,也早在这了。她就算要求,这都不足以再让我们让步。”
“那便最好,不然就以她这鬼魅的隐匿之术,我们可没法阻止她,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打破我们的结界,进入这后方!”
夭峫水蛇看了眼后边的白雾屏障,方才阴郁的看向前边还是没有动静的雾樟王。
碣泽鳄鱼王与它交谈完,也是深深的看着被白绸缚紧的雾樟王,也是止不住的忧愁了起来。
要是再等一会,雾樟王还无动静,它也忍不住要忧心,雾樟王是否真的是被凌凤羽给打败了。
另外,这凌凤羽到底在哪,为何她能够如此之久都不显现出她的身形,便能够控制着这白绸袭击雾樟王,而让它们无法发现?
看到碣泽鳄鱼王又看向了周围,最终定睛在雾樟王的附近,夭峫水蛇也看向了被缚住的雾樟王的周边,仔细的感知那四周的动静。
不管是正常的水流,还是任何的细微声响,它都没有放过。两王就这么留意着雾樟王,临近的水域,有何变化。
然而,没等它们找到凌凤羽,那一直没有动静的成团的白绸,竟是变了形状,这让两王将注意力从附近移开,转移到了雾樟王所在的白绸团上。
看到白绸团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它们的焦虑,终于可以放下,从而将视线,焦灼于那变成不规则的白绸团。
“完了,这下凌小姐可不能再继续用这白绸控制雾樟王了!”虚空里,石斑羯蝎王看到这,却是不由自主的叫道。
袁澈的眸光一沉,绷紧了脸,紧盯着那不断的变换着形状的白绸,并且凝视着白绸附近的水域。
“奇怪,这白绸怎么那么难挣破?”片刻后,夭峫水蛇看着那被雾樟王,挣得变了形的白绸,不禁感到古怪。
碣泽鳄鱼王看着许久都没被挣开的白绸,也是觉得诡异:“的确,这白绸看着不像凡物,不然雾樟王挣扎了那么久,没理由都没有挣开。”
“雾樟王是堪比神兽初期的实力,没有理由连一般的君王器,都挣脱不开,以及挣破。难道这白绸,还是帝王器不成?”
夭峫水蛇极为的不明,最终提出了自己的猜测。碣泽鳄鱼王却是摇了摇头,反驳了句:“帝王器则可能是一匹那么普通的白绸,我看就是上品君王器而已!”
“那倒是,帝王器可是世间少见,就算是上古时代,都极为的罕见。那小女娃不过是一个斗圣,顶多也是能够拥有上品君王器罢了。”
“不管它是不是上品君王器,过后我们都得小心她那不畏雾樟王之毒的金蚕丝,以及这古怪至极的白绸。”“没错,这得警惕!”
两王说到这,齐齐的看向了还在挣扎着的雾樟王。嘭,随后,那白绸终于被挣开,但却没破。
幸好的是雾樟王终于挣脱出了个树冠,便是终究能够露出个头来,这让它们欢喜得不得了。
然而,它们看到雾樟王上边所萦绕的雾樟之毒,不再那么浓郁,它们经不住的收敛了些笑意。
噷,而后更加让它们失去了笑意的,是那顷刻就横在雾樟王伸出的树冠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