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洋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王睿新书的最新更新，微微点头：
“好，很好，然后呢？直播间的声明，不会忘了吧？”
“不会，不会……”王睿现在根本不敢违抗程洋的命令，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直接弄死自己。
于是王睿清了清嗓子，再次打开直播间的麦克风，尽可能回忆当初程洋说过的话，完全按照他的要求说道：
“现场的朋友们，直播间的朋友们，对不起，我血凌风，其实就是一个扑街，我写出来的东西，全都是垃圾！
“盘龙、斗罗大陆、斗破苍穹，还有正在更新的这本新书圣墟，其实都是别人写的小说，我就是复制过来发布出去而已！
“我一直以来，都在欺骗大家，现在我在这里，向乘风远洋大大，向我的粉丝、编辑，向所有人郑重的道歉，对不起……
“之前打赌赢到的钱，我会全部还给大家，然后永远退出网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