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吻势让凝眉气息不顺,谢释信一边吻她一边拉开她的衣带,冰凉的手覆上她的肌肤,他十分舒服。凝眉奋力反抗,但却毫无作用。
“谢王,求求你,放过我……”一边喊一边挥舞着手臂,无助的泪水流得更汹涌了。
谢释信宽了深衣,仅用一只手,便轻而易举地钳住了凝眉的双腕,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头饥饿的豹子,必须美餐一顿才能得解。
谢释信一把扯下凝眉的青花罗裙,便品尝起了他猎得的食物。没有准备的突然进入,让她全身颤栗,几近昏厥。湿热的红色滴落在洁白的雪上,绽成娇艳的花。然而谢释信并不在乎她的疼痛,只顾泄着自己的愤懑。
凝眉心中苦水翻涌,顷刻间,她的耳边响起了玉玦破碎的声音。她知道,自己想嫁给一个老实男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梦,破碎了。她的生死不由自己,她的幸福亦是不由自己。她的眼泪势如决堤,融了久存的雪,冻了火热的心。
谢释信动作强烈,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和着他的节奏。墙壁上的血莲,在她的泪花中闪出了楚歌笑的样子。两人相处多年,楚歌笑深有多么爱谢释信,她是知道的。如今“楚歌笑”就在旁边,她表情冷漠,不言一字地看着他们。
“少主,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的……”凝眉低语,她想向“楚歌笑”祈求原谅。
她背叛了楚歌笑,楚歌笑会嫌弃自己,会恨自己!但是她无能为力,她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恶梦,然而下身一阵阵锥心的痛告诉她,这不是梦,是现实!她似乎听到了“血莲”的谩骂声。
“少主,对不起,对不起……”
她的心,如置炭上煎焙。
凝眉的喃喃低语在谢释信听来,像是对自己的回应,满足道:“哈哈哈,鲁洲月,你现在向本公子认错已经晚了。再也回不到以前了,他不会再要你了!”
“别走了,留在我身边,求求你……”谢释信竟双眼氤氲了。
当凝眉听到“鲁洲月”三个字时,其他的话她再也听不进去了。她心中五味杂陈,自己被谢释信如此对待,也只不过是别人的替身而已,她连凝眉都不配做吗?
沉沦之间,那墙壁上的“血莲”,从对她的谩骂开始转为讥笑。
“你连人都不配做,做什么又有什么区别……”
“没有权利的人,就心甘情愿地做这种下贱的勾当吧……”
“好好享受吧,毕竟他是谢释信,于你这样的人来说,是天大的恩赐……”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凝眉被这纷纷传来的讥笑声吵得头都快炸了,“不要再……嗯……”
谢释信加重了力量,似乎是因为自己的“成功”而振奋不已。
一次又一次,凝眉已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可是谢释信却像着了魔一样,欲壑难填。她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如此想来,若是死了也倒是解脱了。
血莲洞中,绯色绵绵,却未给任何人一个留下好的念想。风雨有来终有去,经历几番云雨之后,血莲洞中绯色渐退,一切都沉浸在酣梦之中了。
暖阳斜照,穿过洞顶的隙孔,投下一片斑驳。谢释信朦胧许久才坐起来,映入眼帘的便是面前的玉肤雪肌,雪肤之上的斑斑红印已经昭示了昨夜发生的一切。
谢释信思量得出了神,一阵冷风让他回过神来。他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穿上,簌簌的穿衣声,唤醒了浅睡中的凝眉。她欲起身,但是身上的疼痛让她不敢使出力气,只好又重新倒下去。
这时,穿好衣服的谢释信走过来扣住她的下巴。
“怎么样?很疼对吧?王凝眉,这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为了爬上本王的床,先是饰了桃花簪,后又是给本王服了‘毒莲’。呵呵,你好深的城府!本王竟在此时,才看出你的心思。”
谢释信并不给凝眉说话的机会,又道:“不过本王不会让你如意的,后位是谁的,也断不会是你王凝眉的!”
他很枉凝眉已是入骨,几欲杀之而后快,但是一想到楚歌笑,他便压下了这个念头。
凝眉一丝不挂,静静地躺在雪洞之中。时有寒风袭过,但她却不觉寒冷,因为她的心,已经比这存封了千万春秋的雪还要寒冷!
暴风雪吹散了寻药队伍,谢氏夫妇已经到了血莲洞,而尹南山一行人,还在寻找血莲洞的路上。
“特使,这里有脚印!”
尹南山一行人,自翻过山来已经行了半日之程。听见楚凌渊的喊声,尹南山和雪谣赶紧过去查看。
“谢氏夫妇她们一定都平安无事。”雪谣看了脚印后缓缓说道。
雪谣所说不错,这雪漠鲜有人涉足,又经历一场暴风雪,本不应该有人的足迹,而此时他们见到的,十之八九就是谢氏夫妇留下的脚印。
“那我们就溯迹寻人,先和他们会合再说。”
按照尹南山的话,三人顺迹而行,当他们发现山洞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
几人会合之后免不了一场寒暄,只是雪谣觉得王氏怪怪的,好像有意在回避自己。却因与王氏并不熟识,不便发问,只得作罢。
“南山兄,这便是‘血莲’洞。”
由谢天指引,几人来到洞内,白地红花,别有一番妖娆。
“特使,这里有这么多的血莲,您的手臂算是有救了!”说着凌渊便想上前去采血莲。
“凌渊使者且慢!”雪谣赶忙拦下他,“凌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