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有,丐帮马大元的妻子康敏和执法长老白世镜被人杀了,听说是‘恶贯满盈’段延庆做的。”
“唉,这马大元没死多久,康敏也死了,好生古怪,不过这白世镜身为丐帮执法长老,武艺高强,怎么也死了。”
“白世镜再强,也强不过四大恶人之段延庆,那段延庆太厉害了。”
“最近丐帮最近出的事情太多,想必乔帮主那样的好汉也是手足无措吧吧。”
“……”
最近,江湖上到处都在议论着康敏、白世镜被杀一事,但是慕容复对此事却是一点都不担心。
因为那件事情是他易容成段延庆的样子做的,他动手的时候又使得是大理段家的段家剑法,他做得天衣无缝,把一切事情都推到了段延庆身上。
当然,此刻慕容复还不知道,这位‘恶贯满盈’段延庆,已经被他老爹等人给秘密得抓到燕子坞地牢深处了。
……
三天之后,河南,擂鼓山。
慕容复四人从姑苏城出来,已经过了四五日,他们的队伍中多上了一人,那就是阿碧的父亲康广陵。
琴师康广陵是聪辩先生苏星河的大徒弟,慕容复带着他的女儿阿碧去认他,他开心极了,当慕容复希望康广陵带他去见他师傅,康广陵满口答应了。
一路上,慕容复没有告诉王语嫣、阿朱阿碧他来找苏星河的原因,但是三人也没有主动询问,他们相信慕容复带他们来此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此行,慕容复其实是来找无崖子的,但是无崖子躲在哪个山洞里面,只有他的徒弟‘聪辩先生’苏星河知道,所以慕容复必须先见到苏星河。
苏星河是丁春秋的师兄,他两人都是逍遥派无崖子的徒弟,苏星河本来天赋惊人,不在丁春秋之下,前期二人实力相当。
奈何后期苏星河把精力平分在琴棋书画,医学占卜等事项之上,不擅武学,结果苏星河为丁春秋所击败。
为避丁春秋再再袭击自己,苏星河忍辱自扮聋哑,遣逐原来弟子,创办了掩人耳目的“聋哑门”。
丁春秋以为无崖子早已经死于非命,故而他不是特别在意苏星河这个废物的死活,表示只要苏星河此生装聋作哑,便饶他一命。
只是丁春秋却不知道,无崖子还好好的活着,不然一定会想办法永除后患。
慕容复进了擂鼓山里,可心里却是在盘算着,
“这苏星河精通诸子百家,琴棋书画天文地理无所不精,如果请回燕子坞,在姑苏学院担任全能讲师还是很不错的,我要把他给弄回去。”
慕容复与康广陵五人,骑马行到午间时分,擂鼓山的地势越来越高,马儿车再也无法上去。
五人当即下马而行,五人步行半个多时辰,来到一地,见竹荫森森,景色清幽,山涧旁用巨竹搭着一个凉亭,构筑精雅,极尽巧思,竹即是亭,亭即是竹,一眼看去,竟分不出是竹林还是亭子。
众人刚在凉亭中坐定,不过一会,山道上两人快步奔来。
这是着两个身穿乡农衣衫的青年汉子,都是聋哑人,走到康广陵面前,在纸上写了两句话:“康广陵师兄,你带着外人来此十有何事?”
慕康广陵见此,当即冲二人笑道:“告诉老师,就说燕子坞慕容复公子前来拜访。”
两个大汉闻言,当即明白了。毕竟慕容复的名声天下皆知,还都是些好名声。
其中一个大汉从怀中取出一个炮仗,打火点燃。砰的一声,炮仗窜上了天空。
寻常炮仗都是“砰”的一声响过,跟着在半空中“拍”的一声,炸得粉碎,这炮仗飞到半空之后,却拍拍拍连响三下。
不久山道上走下一队人来,共有十余人,都是乡农打扮,手中各携长形兵刃。
到得近处,才见这些长物并非兵刃,乃是竹杠。每两根竹杠之间系有绳网,可供人乘坐。
慕容复冲着阿碧道:“阿碧姐,我们要找的这聪辩先生苏星河,就是你的爹爹康广陵的授业恩师,当年为了躲避仇家,对外说把你爹在内函谷八友逐出师门了,实则他们感情好得很。”
“我爹的师父?”阿碧疑惑道。
“是的,你父亲的老师,他的仇家相当厉害,那仇家就是星宿海丁春秋,想必你也听说过,此人武功登峰造极,极难对付。不过如今,却也是无妨,有我在,那丁老怪蹦跶不起来。”慕容复自信道。
“多谢公子爷。”
阿碧脸色有些慌乱,之前见到自己的生父康广陵,她心里到现在都没有平静下来,现在慕容复主动说保护他们,他开心极了。
又过得一会,五人一一坐上这些山夫抬的绳网。
那些青年汉子两个抬一个,健步如飞,向山上奔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一行人已进了一个山谷。
谷中都是松树,山风过去,松声若涛。在林间行了里许,来到三间木屋之前。
只见屋前大门旁,有一枯槁干瘦的老者站立在此处等候。
阿碧刚认的父亲康广陵,一见到此人,当即上前跪下行礼道:“弃徒康广陵,拜见授业恩师。”
苏星河闻言,叹道:“我不是说让你们八人从今以后不要再来见我吗?若是让丁春秋这个恶贼知道你们和我并未断绝师徒关系,怕是会连累你们。”
慕容复心中一动,知道这个瘦小干枯的老头儿,便是聋哑老人“聪辩先生”,也即是康广陵等函谷八友的师父。
“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