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钰使劲扳犇犇的手:“格老子的,你见你岳父大人,忽悠爷媳妇出来爷都忍了,可等了这么久,明显你是被人耍着玩呢,说不定人在暗地里早就考察你考察完了,你特么就一被人耍着玩的傻子,爷不要再陪着你一块蠢。”
“啊?”犇犇一脸蒙,“不能吧?”
“怎么不能,就你刚刚那蠢样,别说侄女,换了爷,连个伺候丫头都不乐意嫁,你还是赶紧回去跟太师商量商量怎么解决你犯蠢的后果吧。”
“啊?我不,我娘早知道我把媳妇弄丢,不要我爹说,她就能抽死我,不,一定是你骗我的,你就不想继续陪我等了,我才不信你!”犇犇说的很没底气。
苏倾钰本来就是随口一说,就想他赶紧撒手,不过越说越不对劲,为什么自己都觉得自己胡说八道得特有道理?
等等,狐狸眼,昙花刺,不笑也笑,这不仅是刚刚那个神经病男人特征啊,“笑面阎罗”夜九,据说也是fēng_liú天生,媚眼天成,杀人眼里是阎罗似的阴森,偏偏脸上还是媚惑人心的笑。
卧槽,为什么夜九的暗器到了自己这,夜九的秋波也送到了自己这,自己还说犇犇这个蠢牛无可救药,感情自己才是最大的棒槌,自己就这么代替这头蠢牛被人相看了?
苏倾钰突然怒了,格老子的,爷刚刚为什么要那么装,为什么酷的连自己都要爱上自己,自己刚刚就应该抠脚抠鼻孔,怎么毁形象怎么来,或者,抬手就把那串铃铛打回去,等等,铃铛?铃铛是什么,不会又是什么定情信物吧?
“阿钰?这个铃铛好看,要是再挂上几颗珠子就更好看了。”傻宝在那两个大男人扳手腕时就从相公袖口把那串精致可爱的铃铛拿到了手里,摸了半天,“咦?有字。”傻宝好奇地对光看了看,每个铃铛上都有一个字,整个铃铛二百四十四颗,刻了整整八十一个“小夜子”。
苏倾钰眨巴眼:“那个神经病绝对是拿错东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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