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算？”珐艾芜轻轻抚摸了一下头发，目光中有些慵懒，“大概，和上次差不多吧！”
“可是，上次……”谈恩欲言又止。
珐艾芜突然娇媚一笑：“上次，是我勾引了凯迪克·龙，进入嘲笑鸟之中，然后又出卖了他，是吗？”
谈恩眨了眨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珐艾芜：“所以，这次的胜算和上次差不多？”
珐艾芜看着谈恩，脸色也变得淡然起来：“是啊，差不多。”
“那我就放心了。”谈恩点点头，“我会全力搜索嘲笑鸟，以及……‘他们’。”
说完，谈恩也下线了。
整个会议室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珐艾芜坐在那里，愣愣出神，良久，轻轻缓缓地叹了一声：“凯迪克·龙，呵~~~~”
………………
嘲笑鸟中，五号张大着嘴巴，看看身边的王明，又看看眼前屏幕。
暗网虚拟会议室的一切，竟然全部在上面显示的清清楚楚，于是，在对方十人的商议中，已经不知不觉透露了打量的信息。
这嘲笑鸟，也太牛逼了吧，敌人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怎么可能最后还会输？
一直听到最后，五号似乎才明白了什么，不过，这次的对话，依然给两人留下了更多的疑问。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秘密？”王明对着五号扬了扬下巴。
五号茫然摇头：“我不知道啊。”
“那你知道‘他们’是谁？”
“……”五号依旧茫然。
“好吧。”王明立刻放弃了追问，因为类人型控制感应到的信息，五号确实没说谎。这反而让五号有些不好意思，进而对王明的信任有了些感激。
“不知道没关系，我们还有其他选择。”王明笑了笑，直接对屏幕打了个响指。“嘲笑鸟，什么是煤气灯计划？”
王明本来也只是随手一试，没想到，还真得到了答案。
“信息处理中……煤气灯计划，出自电影《煤气灯下》，指通过种种错觉，让一个人对现实产生疑问，进而自我怀疑，最终发疯，达到被完全精神控制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