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说出了自家的遭遇,便连正在打坐的肖云横也叹息道:“也是个苦命的人。”
“岂有此理,为什么不让我出城!”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进屋里来了,见到萧云刀和肖云横便问:“他们是谁?”
小莲忙解释道:“兄长,这二位便是昨天救我的恩公。”
那人便道:“二位救我小妹,王铁程在此谢过了。”
萧云刀略抬了抬手:“王大哥言重了,云刀不过是举手之劳。倒是小莲姑娘收容了云刀。”
小莲介绍说:“这是我长兄。”又向兄长介绍道:“这是恩公萧云刀。”又指向肖云横:“这位是…”
萧云刀忙解释:“这是我结义兄弟肖云横。叫我们姓名便可,恩公恩公的叫得我们好生惭愧。”
王铁程道:“如此也好,我便叫你们云刀云横。”
“铁程兄,方才因何事气愤?”萧云刀问道。
王铁程原本已平复的,现在想起又来气了:“我昨日与乡下的小李约好今天去村子里换些财货,做点生意,也好替弟弟抓些药吃。可哪曾想,方才出城时却被大刀会的人拦住了,说什么他们的妙算使被人杀了,没抓到凶手之前,任何人不许出城。”王铁程越骂越气:“他们也太没天理了,他们的妙算使死了,就不让我们生活了。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萧云刀听是自己引起的小声道:“铁程兄,此事全是因我二人而起的。”
王铁程诧异的问道:“云刀兄弟,这话怎讲?”
萧云刀道:“昨夜我兄弟二人潜入大刀会,袭杀了妙算使,还落得这一身的伤,所以不得已才逃到此处避难。”
王铁程皱了皱眉头,小莲忙道:“长兄,大刀会的人在上蔡城里没做什么好事,云刀少侠和云横少侠做得对。”
王铁程摇头道:“这倒不是对错的问题,我方才回来时看到大刀会的弟子正挨家挨户的搜查,不需多久就会搜到我们这的。却该如何是好。”
肖云横道:“我伤势如今已恢复了一些,只是我大哥的毒不得解治。行动不便啊!”
小莲紧张的道:“长兄,咱家也没个地方藏躲的,该如何是好啊?”
王铁程沉思了良久道:“有了,小莲,若是他们来搜查时,你将二位少侠藏到后面的那口枯井中去。”
小莲疑惑的道:“那口枯井能藏人吗?”
王铁程叹道:“也没别的地方好躲了”
肖云横道:“小莲姑娘放心,我还有些功力,藏身井中没什么问题的。”
小莲点头道:“那就好。”
王铁程起身出去,小莲唤住他;“长兄,城门关了,你这是要去哪啊?”
王铁程叹道:“城门关了,但咱们的日子总还得要过吧?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好的活计。”
肖云横唤住道:“铁程兄且留步,我兄弟二人在此叨扰,这些碎银子全当是一点心意。”肖云横已掏出了几两碎银子,王铁程接过银子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肖云横又取出一锭银子道:“还要麻烦铁程兄去药铺替我大哥抓些解毒的药来。”
王铁程接过银子道:“好说,好说。便出门去了。”
这上蔡城本就不大,大刀会的弟子不一会儿已搜到了王家。肖云横与萧云刀依照王铁程所言躲到枯井之中。小莲一个人在宅子里,那几个大刀会的弟子看到屋里只有小莲和一个生着重病的男子,便起了色心。其中两个将小莲拖到了院子里,便开始在小莲身上乱摸。
小莲奋力的挣扎,但终究没有二人力大,被压倒在地上。枯井中萧云刀和肖云横听得小莲的叫喊已是血液直往上涌。肖云横正要跳上去,听得井口传来声音:“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那二人停住了手,见是一个队长道:“队长,这妞长相不错。要不您先来。”
那队长骂道:“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玩女人。如今妙算使刚死,这新来的双斧使性格暴躁。西街的李强因没按他要求办事已被处死了。你们两个也想死吗?”
那二人一下子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跟在了后面。那队长道:“下次分清主次,今日任务是全城搜查。等搜完了之后,日后空闲时再来这里便是了。”
大刀会的弟子走了,肖云横与萧云刀从枯井中出来。肖云横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这帮畜生,小莲放心,我们兄弟早晚会找他们算账。”
王铁程出去了一日,傍晚才回来,带回几包草药。
小莲不敢将白天发生的事告诉大哥,只是问:“大哥,你怎么出去了一天了?”
王铁程放下东西道:“我今日在一家米铺搬了一天东西赚了这两百个铜钱。然后去药店抓了这些药来。”
小莲收起了药问道:“云横少侠不是给了哥一些银子吗?怎么…”
王铁程叹气道:“这次封城不知道要多久,我不去找点事做,难道喝西北风吗?”
“大哥说得有理,我先去煮药了。”小莲起身要去煎药。
王铁程道:“那一包是给你二哥的药,这一包,你交给那两个少年吧。我去洗澡”
小莲自去煎药了,将这些解毒之药给了肖云横。
如今说这上蔡城被大刀会的弟子封了城,双斧使在城里搜查着。却在第二天惊动了大刀会的总管。城门打开,双斧使道:“总管,你怎么来了?”
总管道:“妙算使都被人杀了,我得先过来看看。副帮主相信不日也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