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脚下十几间茅草屋子组建了一个小村子,一位老者一身白色的衣裳坐在了村头的大树下,泡着一壶茶。乡间小道上一男一女正带着一个孩子正快步的从这里赶来。
老人道:“年轻人别着急啊!”年轻人过来了道:“老人家,有水吗?”
老人递过一个茶杯,倒上一杯茶。年轻人接过茶杯,转手递给了女孩。女孩道:“老人家,我们口渴,有水喝吗?”这女子正是王小莲,旁边的男子就是肖云横。
老人伸手指了指一间房:“屋内有水。”
肖云横将小莲手中的茶杯放下,二人带着小孩进了房内。饮完水后,肖云横挑着两只空桶出来了。肖云横文老人道:“老人家,今日喝了您的水,您又年老,晚辈去帮您跳一担水来。不知在何处打水?”
老人和蔼了几分:“江湖上难得还有你这么有礼数的年轻人。也罢,老夫去睡都在前四里的那条小溪之中。那里水质甘甜,泡茶最好不过了。”
肖云横应了一声,便挑着桶过去了。小莲抱着肖成龙坐在树下,老者一边饮茶一边看着这孩子。良久问道:“听你们声音像是外地人,怎么来了这里?”
王小莲道:“不敢隐瞒前辈,我们乃是被仇家追杀。”老人点头道:“若是没处去,就在这村子先住下。”
王小莲忙道:“那先谢谢前辈了。”
老人也不再言语,只看着树上的果实,便又去烧了一壶水。未几时肖云横便担着水回来了。老人道:“江湖中人果然体魄好啊,才这么会功夫就一个来回了。”
肖云横道:“前辈见笑了,我观前辈气息均匀,身体健康,想必前辈也是武林高人吧。”
老人点点头:“老夫已经退隐在此很多年了。”
“敢问前辈名号?”肖云横道。
老人摆摆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们若是暂无去处,可先在此安歇。”
肖云横看看小莲和孩子,良久道:“前辈,我本是要找寻结拜大哥的,只是现在也不知他身在何处。如今又被追杀,只好叨扰前辈一些时日了。”
老人笑道:“无妨,这后面的那座房子也是老夫的,你们就先住下。”
这样肖云横和小莲便在这村中住了三日。这日清清晨,肖云横抓起北灵刀。王小莲看见便问:“怎么了?”
肖云横道:“你且呆在里面别出来,怕是被巫山派的人找来了。”
肖云横出来看时,却是一个三十岁的男子正在白衣老者的面前。男子道:“剑圣前辈,家师希望七日后能与您在神机庄切磋武艺。”说话时便奉上了一封书信。
老者接过书信道:“老夫本是已退出江湖,颐养天年的。但既是神机子相约,那便去了。”
那男子拱手道:“晚辈这就去回复家师了。剑圣前辈,告辞了。”男子后退六七步后才转身离开。
肖云横走上前来:“前辈是逍遥阁的剑圣?”
老者点点头:“怕是江湖中人早就忘了有卢海升这么个人了吧。”
“原来是浮云剑圣卢海升”肖云横单膝跪下“晚辈不知是前辈,之前有不敬之处,万望前辈见谅。”
卢海升淡然一笑:“只是虚名而已,无妨的。”
“前辈是要去与神机子比武吗?”肖云横又问道。
卢海升道:“你便当我的执剑人吧,老夫带你去神机庄看看。”
次日清晨,肖云横早早的起床,发现卢海升便已坐在村头树下喝茶。“前辈,这么早就起来了。”肖云横问道。
卢海升端起茶道:“年纪大了,没什么觉了。”
肖云横道:“前辈身体还很硬朗,至少是要活到剑宗的年纪。”
卢海升只是一笑:“提到家师,老夫便又想起了那些师兄弟了。”招呼肖云横过来道:“今日老夫无事,就和你聊聊吧。”
肖云横忙坐到旁边,顺便给冲壶中加了一瓢水。卢海升道:“老夫自十五岁便跟着师父,那时候师父身边才我、大师兄和谭师弟三个弟子。师父也还没有剑宗的名号。当时啊,他还只是有三套剑法,正好便传给了我们三人。”
肖云横感兴趣了:“那贺剑圣是怎么跟上去的。”
卢海升道:“那时候过去五年了,师父已经学了三套剑法,发现逍遥阁有四大剑技,便投在了逍遥阁门下。这样师父便学会了十套剑法,本是想再传我们剑法的,谭师弟练习神火剑法已深,一学圣水剑法便走火入魔。师父无奈,却又怕武艺失传,恰好碰到了贺师弟和公孙师弟。”卢海升开始回忆以前的事情。
“那时候师父便收了贺师弟,至此坐下四大弟子。公孙师弟当时却并未投在师父门下。”卢海升呷一口茶,“也正是这时候师父才获得剑宗的名号。”
“后来师父又在逍遥阁开堂收弟子,这才相继有公孙师弟、萧师弟、白师弟和秦师弟。”
肖云横又问:“那其他四位剑圣是怎么加入的?”
“邹师弟是在我三十一岁那年才投在师父门下的。第二年就收了燕师弟和孟师弟。这时候师父已经有十三套剑法了,所以一直想着找十三的弟子。但加上之后的召师弟也就只有十二个弟子。所以逍遥阁设了十二个分堂。”卢海升回想着往事,仿佛自己师兄弟们还在一般。
肖云横自己也喝了一杯茶:“这么说陶剑圣很晚才入门的。晚辈曾有幸见过陶剑圣。”
卢海升道:“你能见着他,算是很有缘分的。事实上,小师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