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朗自己都能带队出行了,厨子憨实也要去外地组建分店了,赵大庆都快滋润坏了,整天柜台里一座!数钞票!还有个付贵!人家现在叫厂长!
“可来大家过的都不错!数某最没出息!”
“咦?都学会,感慨人生了?”
“感慨啥子!某家有事,不想瞒着你们!看看这个……!”他把“工农子弟”徽章放桌上了!
“你……!”
“胡来!”
“哈!看来你们也有?快拿出来!”
“……”
“拿呀!某家怕你们没有,才拿出来了!咋!你们倒想瞒着?给不给看?”
这俩一看他都急眼了!没辙!拿吧!
“迟早让你害死!给!某家可是黑字!”
“哎呀!某的是蓝字!憨实?”
“你自己看!红的!某咋看都像是灶头里的火……!你那个和铜板儿一个颜色!他的和镖旗一样,黑色!”
“欧呦!你咋啥都知道?这一会儿就想这么多!”
“行了!咱们还是一伙得!工农子弟!某家舒坦了,就怕你们不是……”
“算你有良心!付贵呢?可有问过?”
“没有!某家可是一直瞒着所有人!你俩是唯一知道的!好了,已经犯规据了!到此为止吧!不要再给任何人看了!包括家人!”
“不至于吧!还说可以扔掉呢……!”
“那你咋不扔?夯货!”
“我!我可舍不得!好容易让人看起一回!”
“呵呵!你还没傻实且!工农子弟!对着的就是富贵出身!自己想吧!还生怕别人不知道!”
“大朗意思是?”
“某家啥意思都没!憨实就不该拿出来,这下好了!咱们都得替他瞒着了!夯货!要是是别人,给你说漏嘴了!你就等着给收回去吧!”
“啥?还能要回去?不行!”
“哈?夯货!人家能给你,为啥就不能要回去?又是某家也得要回去,就你这样装不住事情的样子!谁敢和你共事!”
“啊……!大朗!咋办?”
“不知道!活该!愁死你算了……!”
“你别吓唬他了!”
“吓唬?咱们的东家!现在的何北道节度使!一直都不待见那些贵人,尤其是地方上的大户!人家也不喜欢东家!你们不知道啊?在这长安城寸步难行,他可是皇帝女婿哎!都只能跑到何北道去了,可依旧在打压氏族!那扶持谁?可不就是咱这些“工农子弟嘛!”将来要想在整个大唐扶持,靠谁来行事?还得是咱工农子弟自己!”
“真不能让人知道?”
“你说呢?到处嚷嚷!节度使一个拉帮结派就坐实了!”
“那为啥还要给这个!多危险啊!”
“是危险!这不!就在咱穷苦人家,又没忘本的人才有!你看那些发家后变样子的,肯定没有!”
“大朗……!东家!会不会……!”
“呵呵!某家倒是巴不得呢!可是难啊!东家可是皇家女婿!他怎么能!”
“也是!那得是个翻脸无情的人才会……!”
“你俩说啥呢?谁翻脸无情了?东家?胡说啥!”
“行了!夯货!没人说东家!去做饭!赶紧,某家尝尝你的手艺!能行不?别把分号给弄关门了!”
“扯淡!咋可是跟着唐家老厨子学的手艺!人家那是东家亲手教的!达官贵人想吃人家做的一顿饭食,那得提前下帖子去请!可神气了!”
“哈哈!某就知道!你是羡慕人家,才去学厨子的!你就是有些太眼馋这些了!”
“对!长长心吧!咱们这种人家受了多少苦,你忘了?肠头子还没吃够你?”
“行!二位兄长!某家记住了!不攀高枝!安心当个工农子弟!某家准备好了!咦!哈哈!某家知道这句话啥意思了!哈哈!”
“啥意思?快说!”
“说了没用!呵呵!自己体会吧!某也说不出来个啥!”
“那你如何说你知道了?”
“某家就是准备好了呀!咋了?”
“准备好了……?到底准备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