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那阿姨了解了一些信息,林忧和她分开,下午一点的时候,坐上了前往邻市的大巴车,车程四个小时。
林忧认为,这件事情应该是不会涉及到厉鬼之类的东西,他身上的阴差令,足够保佑他的周全。他在帮那老阿姨了却心愿的同时,也能赚到一笔钱财,算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最关键的就是找到阿姨的女婿,只要见到他,林忧就能大概明白一些事情。
那个阿姨连续做梦,绝对不是巧合。
一个人无论是生是死,若是有很强的“念”,这种“念”就可能对最亲近的人产生影响,从而出现在亲近的人的梦里。也就是我们平常所说的托梦或者心灵感应之类的。
阿姨的女儿给她托梦,但是却没有通过电话之类的跟她联系,并不能说明她女儿已经死了。只能说明,她正在经历或者已经经历了什么事情,让她觉得需要帮助。这种“念”很强烈,影响到了她的母亲,从而使她母亲一直在做同样的梦。
林忧现在也无法通过这一点线索推断出事实,所以,他必须要见到那个男人,那位老阿姨的女婿。
下午五点,大巴车准时到站,林忧在地图上查了一下,确定了阿姨的女婿住的位置,打车前往。
路程较远,再加上很不幸的赶上下班时间,狭小的马路被堵的水泄不通。
林忧一度觉得自己走过去可能都比打车要快,可终究还是耐下性子,没从出租车上来下。晚上七点多,林忧才到了目的地。
没有先去那位阿姨的女婿家,而是在小区的附近的一家饭店要了点吃的,奔波了半天,他实在有点饿了。
吃过东西,林忧走到小区大门口,物业管理并不严格,就算是外人也能随意出入。向旁边的保安问了一下1o7号楼的位置,林忧走了进去。
阿姨的女婿叫徐,二十八岁,这里的房子是徐和她女儿的婚房,属于两人共有的,只有他们小两口住。
徐的家是在七楼零一室,林忧在楼下看了看,两梯四户的楼房,七楼的零一室亮着灯,说明徐现在是在家的。
因为徐已经更换了电话,阿姨问过徐的父母,徐的父母也说没有儿子的电话。如果徐不在家的话,要找他就很难了。
林忧走进去,等电梯的时候也在思索到时候该怎么跟人说。总不能说是受那个阿姨委托,来调查他老婆失踪的事情的。只怕这样说了,他连门也进不去。
走上七楼,林忧敲了一下零一室的房间门,不久后,听到里面有轻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像是一个女人,接下来传传来一个女声,证实了林忧的推测。
“来了,来了,谁呀?”
林忧正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脚步声到了门口,门被推开,形成一道缝隙,一个年轻女人从缝隙中看着外面的林忧,“你是?”
“徐先生在吗?”准备好的说辞都用不上了,林忧只好说明来意。
“谁?徐?”女人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没有这个人呀,你是不是……哦,你说的是这里的房东吧?”
林忧明白了,徐已经把房子租出去了,“对,就是他,这个房子的主人。”
“你是什么人?你打他电话啊,我们一个礼拜前刚租了这个房子,他搬出去了。”
“我是保险公司的,”林忧道,“徐先生的妻子在我们这里买的有意外险,我们得知他妻子出了事情,所以特意过来核实一下情况。但他应该是换了电话吧,没能联系到他,所以……我才找到这里,您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女人又打量了一下林忧,见他长相端正,言行举止得体,怎么看也不像坏人。
“哦,那你等一下啊,”女人说完,关上了门,林忧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不久,又逐渐靠近,女人又打开门,手上多了一个手机,“稍等,我找一下。”
“找到了,你记一下吧,”女人念出了一段号码,林忧记下,又问道。
“他住的地方您知道吗?离这里远不远?”
女人想了一下,回答道,“这个我不知道啦,不过好像离这里不远吧。反正觉得他那个人……嗯……不怎么好说话。”
林忧向她道谢,正要离开的时候,那女人问道,“这家的女人是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林忧道,“听说是失踪了,也可能是……”
“哦,不会是死在这里面了吧?”女人似乎也听到了些邻居的闲言碎语。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正是因为不确定才找他了解的啊,怎么,你们是听说了些什么吗?”
“也没什么,就是当时吧,这房子租的也便宜,那个房东好像很急着租出去一样,后来……我就和我同事一起租下了这里。我们听到邻居的一些议论,觉得……可能这房子有问题。”
“都议论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吧,好像就是说这家女人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刚搬过来,这里人都不熟,也没人跟我们讲,那家的女人会不会真的是死在这里面了?我是很忌讳这些的。”
“这个我就不能告诉你了,”林忧道,“我也不了解情况,总不能乱说吧。对了,你们住进去以后有没有遇到什么……嗯,一些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什么奇怪的事情,你别吓我啊,我和我朋友胆子都很小的。”女人撅噘嘴。
林忧微笑,道,“没什么,这样吧,我给你留一个联系方式,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