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看到了天黑,也没见她动一下,起身迈步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打开床头柜的灯,见她脸带着不正常的红,伸手摸了一下她额头,烫的厉害,见她眼睫毛微微动了动,看到这里,眼神沉了沉,起身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装睡的冷蕊珠,听到他打开门走出去的动静,顿时睁开了双眼,眼眶微微泛红,身体往被子里缩了缩,脑子里乱成一团,心里难受的厉害,倔强的不肯再他面前掉一滴眼泪,其实打心底并不远怨他,只是接受不了孩子没了的事实,把所有的事情都发泄到他那里,虽然如此,但心里丝毫没有任何的道缓解,反到还更加难受!不确定他是不是已经回去了,想到这里从新闭上了眼睛,脑袋昏昏顿顿的。

没多久,祁天铭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家庭医生,走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拦住她的腰托着她后背将她扶坐了起来,让她身后背靠在自己胸口,顺手给她整理了一下滑落到肩膀上的衣服领子,对着那名家庭医生明令道,“给她看看!”说着见怀里的人已经几乎没有了意识,抬头怒视着那名家庭医生道,“还磨蹭什么?”

见他如此,立马放下肩膀上跨着的急诊药箱,上前给她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然后收起器件,开口道,“祁先生,您太太刚小产,受了风寒,女人小产跟坐月子一样,需要引起重视,马虎不得!弄不好还会落下病根儿!”

端着熬好的汤走进了的穆夫人,脸上带着少许怒意质问道,“什么小产?”问完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目光看向祁天铭,见他抿嘴不语,这才想到回来时她苍白的脸色,这时整个人已经几乎是没了意识,顿时也恼了,好好的人竟然变成了这样,目光再次看向祁天铭态度十分不好的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小产?”说完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把端着的托盘的汤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抬手摸着她发烫的额头,收回手,冷着脸走了出去。

家庭医生脸上露出少许尴尬,祁先生这个丈母娘还真不是吃素的!又是冷脸,又是质问的!哎,不过也是,看看人都变成什么样了!“那,祁先生,我就先回去了。”说着欠了欠身体走了出去,并没有给开药,毕竟刚小产就吃药对身体也是伤害极大!

祁天铭勾着头看着怀里的人,摸着她发烫的额头,脸此刻也红的厉害,将她放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看着她紧锁着的眉头,脸上带着一丝痛苦,如果可以,宁愿病的是自己,也不愿看着她这么痛苦又不能吃药打针!

穆夫人来到楼下,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自己儿子吼道,“你怎么搞的?她都病成那样了,为什么还要带着她到处跑?”无处发泄的怒火都吼道自己儿子身上了。

被她吼的那丝瞌睡消失的无影无踪,顿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开口道,“珠珠病了?”带她回来时难道着凉了?这可怎么办?

见他如此,瞪了他一眼,转身去了厨房,给冷蕊珠去熬点驱寒的烫,把厨房帮忙的阿姨也赶了出来,站在那里单手撑着厨台,另外一只手捂着胸口,眼眶酸涩的厉害,不由想到当年自己对她做的那些过分事情,不仅打过她,还骂她没教养,从小到大没有养过她,好不容易人回来了,自己还那么对她,即使知道了她是自己女儿的事情后,也没有给过她好脸色,想到这里,仰着头吸了吸鼻子。

穆成准备上二楼时,听到厨房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顿足脚步停了几秒钟后,叹了气迈着大步朝二楼走去,来到给珠珠的卧室后,站在门口敲了敲两下门,然后走了进去,见祁天铭坐在床边,走过去开口问道,“她怎么样了?”问完见他没反应,跨上前一步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珠珠,见她整个脸红彤彤的,一脸着急的说道,“怎么会这样?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听到他说的,祁天铭阴沉着脸盯着他质问道,“你确定她回来时好好的?”下了车时就感觉打她不对劲,所以一直守在这里不敢出去,本来以为她时太累了才会这样,可那知道人受了凉,还烧成这样!

被他一句话堵的没有了下文,确实自己失误了,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想到这里一阵自责,脸上带着愧疚再次看了看床上的人,抬手蹭了一下鼻子。

心情十分差的祁天铭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道,“出去!”富有磁性的声音中透着怒意。

穆成.......迈步走了出去,临出去前顺手把门给他关上了,站在门口烦躁的吧啦了一下头发,一股怒火无处发泄,好好的人变成了这样,病的那么严重。

就这样,祁天铭中途给冷蕊珠喂了点熬的驱寒的烫,临近1点左右见她都还没有什么情况,也稍微松了口气,掀开被子躺在了她身边,将她揽进怀里,没敢睡太沉,果然在凌晨3点左右,她出现了呕吐的症状,给她清理好衣物,换好衣服,用被子把她裹好放在踏上,把弄脏的被套拆下来仍在了地上,从新抱着她上了床,一夜没敢再合眼,一直守着她到天亮,没见她再出现任何症状,体温也降了下来,彻底的松了口气,下了床进了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再走出来时见她已经醒了,靠在床头正在盯着地上的床单发呆,看她见到自己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对昨天的事情一无所知!

看着他**上身围着浴巾走出来,声音中带着沙哑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他不是昨天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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