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么能好。
安国公已经得知,有人密奏皇上,说他通敌叛国,若是原先还好,可是皇上有心认回四皇子,上官家就不能留,否则天女宁愿将儿子生在上官家,也不生在宫中,让皇子给他做了二十年的儿子,这样的事情揭出来,皇上的脸往哪里放。
安国公看了看上官琉月院子的放心,心里默默说道:“孩子,别怨爹狠心,爹也是以防万一,想要保住你的命啊!”
* * *
“什么?琉月要嫁人了?!”萧易寒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惊的怔在了原地。
他为了琉月才想要恢复自己皇子的身份,可是如今他只差祭天告太庙一步,就是天下人所承认的皇子了,为何他的琉月就要嫁人了?
“延易王府……允了?”萧易寒问道。
伺候萧易寒的小太监摇了摇头,道:“是安国公麾下的一名副将,名叫季江筠。”
萧易寒将唇抿的紧紧的,季江筠这个人萧易寒也是知道的,虽然出身不好只是寒门小户,可安国公对其喜欢的很,还常常将他叫到家中来。
萧易寒还记得,有一次他看到琉月很不开心的样子,一询问才知,就是季江筠将她追了好久的蝴蝶给捏死了。
就这样粗鄙的人,怎么能配得上他的琉月。
“更衣,本皇子要出宫。”萧易寒眉头一蹙,隐忍着怒气说道。
那小太监赶忙跪下道:“四皇子殿下,皇上有命,让您留在宫中,如今您不能出宫啊,况且,况且……”
“况且什么?”
“况且今日季府的聘礼已经下了,皇上早就知道此事,还赏了一对玉如意下去。”
萧易寒的身子顿时一晃,父皇早就知道琉月的婚事,还赏了东西,却到如今才差人告诉他,这里面告诫的意思,萧易寒不是不懂,可是他怎么能忍心,怎么能!
看到萧易寒惨白的脸色,小太监赶忙又道:“四皇子殿下,皇上说,女子模样想象的有的是,等以后寻个差不多留下身边伺候便是,但是上官姑娘却是不行。”
若是之前萧飞扬只是告诫萧易寒,那小太监的这话,就完全是对萧易寒的警告,也是圣旨了,想要出宫去破坏这桩婚事,那就意味着失去了皇上的*爱。
如果那样的话,萧易寒不知道自己还为何做这个皇子,可如今,便是他不想做了,也回不去从前了。
萧易寒在这一刻,心里除了后悔,便是后悔。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像一个人静一静。”萧易寒无力的摆了摆手,让那小太监退下。
小太监见萧易寒果真没有出宫的打算,这才应了退了下去。
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上官琉月便出嫁了,这一日萧易寒并没有出府,这一个月也没有出宫,一直困在萧飞扬的未央宫中的一座偏殿里。
而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萧易寒简直如换了一个人一般,从前的儒雅翩翩全部褪去,他的眸子中,透露出来的隐藏起来的,全都是对权势的*。
萧易寒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有权势,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天下最有权势的人,是他的父皇,所以他要皇位,只要登上皇位,便是琉月嫁人了又如何,他从不介意的。
上官琉月大婚后的第二日,萧飞扬将萧易寒派去了豫州办差,秘密查办豫州都督贪墨案,萧飞扬手下无人可用,单身前去豫州,凭借自己的能力,成了豫州都督的幕僚,在都督府中呆了三个月,而后将搜集到的所有证据呈给了萧飞扬,而后又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整顿豫州财政。
等萧易寒带着一身荣耀归京的时候,却是听说了一桩天大的事——安国公通敌叛国,整府百余人全被处斩,锦衣卫执行。
“这件事什么时候发生的?”萧易寒一身怒气,对前来回话的手下问道。
“回主子的话,正是昨日。”
萧易寒身子一震,抓着桌角的手不由得收紧,又问:“那……安国公府二小姐上官琉月呢?”
前来回话的人将头压的更低了一些,回道:“属下听说,今早季将军府中乱了起来,好像是少夫人动了胎气,如今怎样尚且不知。”
“动了……胎气,她有孩子了,她有别人的孩子了……”
萧易寒低声自言自语了几句,他从没想到,琉月会那么快就有了旁人的孩子。
萧易寒无力的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
“是,主子,那季少夫人的那里还要不要打听?”
萧易寒摇了摇头,“不必,以后……也不必了。”
那人看着萧易寒的脸色极其难看,不敢再多说,便退了下去。
萧易寒狠狠的抓着桌角,那桌角再不堪重负,碎成了两半。
“月儿,你的心里,就当真没有我半分吗?十八年的感情,我失踪这一年多里,你就从没想起过我吗?”萧易寒喃喃说着,丝毫不知木刺扎入了手心,鲜血直流。
“四皇子殿下,定国公府送来的帖子,得知您今日回京,摆了家宴为您接风洗尘,您可是要过去?”
四皇子府的管事,拿着帖子从门外一边进来一边说着。
萧易寒的脆弱瞬间收回,瞥了那管事一眼,道:“自然要去,母妃最近可好,进宫给母妃送礼物的人可回来了?”
管事的赶忙道:“人已经回来了,娘娘很是喜欢,直夸您有孝心。”
“嗯,去回定国公府的管事,一会儿我自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