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所有读书人看着手里的小报,都是震惊了,没想到昨晚竟然发生了这样一件大事,是震惊到不可思议。
这里面既包括普通的读书人,也有其他毫不知情的文举生,以及国子监是监生,还有朝廷的大员,皇亲国戚等。
此刻全都是咬牙骂道。
“该死,这群武蛮子,竟敢如此猖狂,简直越来越过分了啊,都敢在咱们面前撒野了。”
“就是,还敢跟我们读书人比写词,哼,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这么想要自取其辱吗?”
“没错,还有那包大人怎么如此糊涂,竟敢将朝廷对我们读书人的恩典也判给那群武蛮子,不行,此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如此下难彰婧未妫威严何在。”
“说的对,我们找他算账去,让他重审此案,重新宣判,岂能如此长那群武举生的威风,灭咱们文举生的志气。”
“所言极是,走走走,咱们读书人不能让那群武蛮子给欺负了,还真是老虎不发威,当咱们是病猫啊!”
“对,敢打咱们读书人,跟他没玩,这大宋朝就没有打咱们读书人的先例,还真是反了天了,此例决不可开!”
说着,一大帮读书人文举生,包括国子监的监生,都是跑到开封府抗议去,不满包拯的做法,要他给个说法,难不成真是他们读书人里的叛徒,心向那群武蛮子吗?
至于众多的朝廷大员,特别是御史台的职业喷子……不对,谏官们,更是气愤之下,纷纷开始写奏章,准备开始参包拯一本了。
说他藐视国法败坏纲纪,竟然替那群武蛮子说话,还把属于文举生的特权判给他们,简直罪大恶极罪该万死,根本不配当开封府的府尹,甚至都不配当读书人,让赵祯严惩他,有多远滚多远的那种。
甚至有一些脾气爆的官员,都同样堵上门去骂街了,要他给个说法,为什么这么做。
于是只见一篇篇言辞激烈的走账,是如雪花般飞进公里,堆在了赵祯的书案前,让得他也是哭笑不得,无奈异常。
也幸好此时的宋朝不是天天上朝,而是五日一朝,前两天才刚刚上过一次,所以,还有几天空闲,不然,他非得被这件事烦死不可,都足够那群文臣在朝堂上朝一天了。
因此,对于这些奏章,他都是留中不发,理都不理,心想任你们瞎折腾去吧,狗咬狗才最好呢,这样更便于自己从中制衡。
至于对包拯的无奈背锅,赵祯虽然有一丝毫歉意,但想了想,还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好,可怜的包大人,你就替朕抗一抗吧,毕竟你以前喷朕喷的那么爽,也该付出点代价了啊,嘿嘿。
有些腹黑的这样想着,猛地,赵祯又拿出民间的“小报”看了看,高兴之下,同样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因为到目前为止,他都觉得事情发展的挺好的,基本没有超出他的掌控,可唯独,对于自己这位小堂弟要和文举生比写词的事情,是得他感觉有些难以置信,好端端的何必要这样呢?已经占了便宜了,难不成又想自取其辱吗?
敢这么做,是真有本事还是自不知天高地厚呢?
想了想,心中疑惑之下,他是一边蹙眉沉思着,一边用手下意思的敲着龙书案,真的感觉匪夷所思,对于自己小堂弟的这般做法,有些猜不透。
想了半天,是突然让内侍唤来了他安排一直暗中调查李小鱼的皇城司的探子,想要问问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也不多时,皇城司的探子来了,与之同时,赵祯手里也有了一份关于李小鱼更加详细的资料,他是凝神细看着。
“小神仙,满城信仰,救济灾民,打造天下第一村,发明新式印刷术,呵呵,这小子,还真是有点意思哈……”
看着手中的资料,赵祯也是忍不住目中精光微微一闪,露出一丝满意的点了点头。
片刻后,又是突然朝着身前的皇城司探子问道。
“你说这小子还与柳永结交过是吗?”
闻言,皇城司探子是急忙恭敬的一抱拳道。
“启禀官家,没错,据我们调查来的资料显示,小王爷他的确与柳永结交过,而且两人的关系好像还颇为不错。”
点了点头,赵祯再度问道。
“那依你们看,这小子是真有才学呢,还是虚张声势呢?”
听得赵祯这样问,这名皇城司探子是苦笑了一下,摇头道。
“官家,这你就为难我们了,我们的人没和小王爷正面接触过,所以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不敢妄加断言,不过……”
说着,此人是有些迟疑的看了赵祯一眼,语气显得有些忐忑的踌躇起来。
赵祯见状,却是不耐烦的挥手道。
“不过什么,快快如实说来,在朕面前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是,官家。”
说着,就见此人是有些小心翼翼的道。
“是这样的官家,虽然我们不知道小王爷的具体才学如何,不过,根据我们调查来的资料显示,好像小王爷他根本没念过几天书。”
“以前除了跟着寒山寺的一位老僧人练武时学过几个字外,其他时间,都是在打渔务农,所以除了武功了得,这才学,好像……好像并不怎样。”
“这样啊……”
赵祯听完,当即是面上浮现出一丝难看之色,有些气恼的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小子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狐假虎威咯,难不成他知道什么了吗?”
皇城司的探子当即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