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阴冷的沉着眸子,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君鼎越怕是觉得日子过的太顺畅了,想让人帮他调剂调剂了,竟然敢传召她进御书房看活春宫。
安然身上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福公公近在咫尺,被她骇然的气势冻得一哆嗦。他也不明白,皇上今日是怎么了,怎会在这种时候传召安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进来。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做出这种荒唐事,实在是令人不雅。
而安然站在这里,想必是看清了帐内的情况,而她竟然能做到面不改色,沉心静气,这种遇事不惊的态度,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若是换成别的姑娘家,早吓得哭爹喊娘、寻死觅活了。
安然透过那曾纱帐,清楚的看清了榻上的三男四女,冷哼了一声,朝后退了几步,坐在椅子上观看起来。君鼎越既然请她看活春宫,她绝对不能不领情,等他玩儿够了,她一定让他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半个时辰以后,榻上的人终于停歇了。君鼎越一声龙吟之后,推开身上早就瘫软在怀的女子,用锦帕擦了擦布满额头的大汗,对身边的几人挥了挥手。除了那个瘫软的女子,其余几人立即裹了一层长衫,从榻上下来,迅速的离开去。
“没用的东西!”
君鼎越见榻上的女子未动,勃然大怒,竟然一脚将她踢下榻来。*的女子正好趴在安然脚前,安然不屑脏了眼睛,连眼尾的余光都没有舍得给她一眼。
女子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来,双手竭力的想地上爬起来,可是她刚刚伺候了三个人,连续被他们折腾了三个时辰,她实在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她浑身都痛,尤其是私密之处,像是要被生生撕裂一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或许终于到头了!
“来人,将她抬走!”
“是,皇上!”
君鼎越话落,立即有两个太监从门外进来,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手一挥,便将地上的女子拽了起来。一人拖着一条手臂,女子的双腿搭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像狗一般被两人拖了出去。
等眼前这一幕彻底干净了,君鼎越仅是穿着明黄色的中衣中裤从榻上下来。略微干瘪的手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黑白相间的头发却并未让他显示出沧桑感,反而倒觉得他精神矍铄,神采奕奕。
“自从朕用了你的药,每日御女不下十人,你这药真是神了!说,想要什么,朕赏给你!”君鼎越突然容光焕发,苍老的容颜露出满意的笑来,从来没有过的舒心涌上心头,而这一切都是安然的功劳。
安然冷哼了一声,眼底闪过一丝愠色,毫不畏惧的道:“皇上派福公公特意在宫门口等我,就是为了让我知道我给皇上准备的奇药药效有多么高?”
君鼎越对于安然的态度不以为意,对安然摆了摆手道,“并不全是。朕特意让小福子等你,是为了褒奖你。说吧,想要什么?”
君鼎越豪气万丈,心情好的不得了。安然只是给了他一粒药,而他就恢复了男人的能力,在榻上施展雄风,让男人羡慕,女人尖叫。他最近几天,特意将他养的那些男侍召集起来,与他们比斗战斗力。他时间长,次数多,完全夺回了早先失去的面子。
他五十过后,皇宫中新纳进宫的妃子他机会都没亲身体验过,都是被那些男侍当着他的面玩弄了本该属于他的女人。现在好了,安然仅仅是用了一粒药便帮他找回了男人的自信,夜夜听见那些女人尖叫,他不仅是生理上的满足,而获得的精神上的满足!
所以,他要好好奖赏安然一番。另外,还有任务要派给她!
安然心中被君鼎越的*深深的震住了,一个男人怎么能*到这种程度。她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来看待君鼎越了,这人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老*!
“皇上,是不是安然提什么要求你都能答应呢?”安然心里有了计较,沉眸的瞬间,敛去眼底的嫌恶,声音微微缓和了些许。
君鼎越此时此刻自豪于他的雄风,而只要是不威胁到他龙椅宝座的事,他丝毫不会为此犹豫什么。安然一个小丫头,她能要什么?无非就是一些荣华富贵,金银珠宝罢了。
“当然,只要朕能给的,不超出朕的底线,你想要什么,说!”君鼎越说完对福公公挥了挥手,福公公悔悟,生怕迟疑了一秒,立即躬身退了下去。
“陆安荣夫妇的命!”
安然冷声回道,声音里带着一股强烈的恨意。陆安荣对君鼎越而言已经毫无价值,向他讨要一个毫无价值的人,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君鼎越忽然收住了笑声,凌厉的双眸打量着安然,眸光威严,给人一种压迫感。片刻之后才爆发出一阵大笑声,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说道:“颇有朕当年的风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父母是什么?只要是挡路的,绝对不能心慈手软,杀无赦!”
君鼎越笑够了,才收住那阴狠得逞的笑声,沉了眸子看向安然道:“陆安荣那个废物,就算你不要他的命,他已经活不过多久了。既然你想要,便拿去吧!”
安然平静的眼波最终还是有一丝闪烁,她盼了多年可也折磨死陆安荣和冷依云,今日终于心想事成了。他们曾经加注在她儿子身上的痛,她一定亲自动刀,每一刀都亲手奉还。
“安然谢过皇上赏赐!”安然倒是难得发自肺腑的向君鼎越道谢,沉默了片刻又道,“皇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