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严觉得自己一个人傻等了几个时辰,算是值了,既抱的了美人归,又掳了美人心,能如此一起洗着鸳鸯浴,感受着她滑腻的肌肤,细腻的手感,真真儿是一件美事!
他现在回想起他以为是耻辱柱的那一晚,现在却是由衷的在心里感谢那为他下药的人。若不是阴差阳错的有了这一段故事,他和方婉儿又怎会感动月老,为他们搭上红线?
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们所做之事,神明都一一看着呢。现在他万分感谢使用那下三滥手段的人,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人了。估计是谁也没胆子敢来认下这事,万一一个不稳妥,被人灭了口怎么办?
“严......”
“嗯?”安严的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进,两条*的身影在水中教缠,安严邪魅的望着肤色泛着潮红的脸,鼻音轻轻的应了声!
“婉儿,这天可是快亮了,再不抓紧时间,我怎么在你生日这天,送你一个女儿?”
说实在的,安家的小子实在是多,竟然没有一个小丫头。他是千盼万盼想要一个贴心的小棉袄,真怕自己努力播种之后,在秋天又收获一个臭小子!
方婉儿的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人浅尝一口后,欲罢不能。她听着安严的话,羞得恨不得在浴桶中找个缝钻进去。可是她身上软趴趴的,四肢酸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明明是想反抗,却扑在了安严的身上,与他的肌肤贴的更近!
“婉儿,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
“我......”
方婉儿真是累的与他斗嘴的精神都没有了,睁开重重的眼皮儿看了安严一眼,然后又缓缓的闭上,脑袋靠在他结实的胸膛里,呼吸慢慢的变得均匀。
沐浴的水已经凉了,为了防止感冒,安严抱起她从浴桶中出来。修长的腿跨出浴桶,矫捷的身影已经从屏风之后,闪进了*榻之上。两人因为在凉水里泡冷了,肌肤有人冰冰凉凉的!
“婉儿,为了以防得了伤寒,又苦于没有姜汤的时候,怕是要再委屈你一个时辰了!”
“唔......”
安严的唇瓣再一次咬住了方婉儿的唇,不停的啃咬,从她的耳垂一直沿着脖子往下。精致的五官,雪白的锁骨,白希透亮的肌肤,峰高壑深的胸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一副傲人的身段展露无余,美的令人窒息!
“嘘——”
安严堵住她险些要叫出来的嘴,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的呢喃,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实在是令他欲罢不能。这一个时辰过去,怕是得睡到日上三竿,或是夕阳西下了。
现在他对方婉儿的喜爱,才真正的明白了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他这般继续下去,怕是得找安然开两幅药了。这小妖精每晚都如此勾人,他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岂能忍受得住?
太阳缓缓的冲破云层,从地平线上爬起来。清晨的阳光静静的洒在土地上,安静的院子里惊飞两只瓢虫,安静的屋子内,传出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
早起的婆子丫鬟路过院子之时,一个个都红着脸、低着头,加快了脚步,匆匆而过。心里暗叹:这大少爷也太疼爱大少奶奶了,这都第二天一大早了,竟然如此卖力,怕是过不了多久,大少奶奶又得为安府添一新丁。
终于,安严翻身而卧,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心满意足的搂着方婉儿沉沉的睡去。而被夫妻两吵了一晚上的小肉团子,伸了伸小手,踢了踢小腿儿,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觉。他的世界终于安静了!
安然的医术高的令人咂舌,仅仅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甜儿母亲多年的是失心疯给控制住了。只要按时吃药,不用两个月,便能痊愈!
方婉儿不放心甜儿娘就这样带着甜儿的遗骸回乡,想让她再修养两个月,等病情彻底好了再回去。可是,被甜儿娘给婉拒了!
“大小姐,谢谢你这些年对甜儿的照顾,老身无以感谢,来世定为你做牛做马报答你们这一世的恩情!”
言罢,甜儿娘已经跪了下去!
“大娘,你这是作甚?是我没用,才让她就这么去了......”
“好了好了,都别哭了。甜儿若是在天有灵,看见你们如此难过,她又如何能安息?”安严及时的出声打了圆场,要不然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还不知道哪个时候才能送甜儿娘上路。
“大娘,这是我们夫妻两的一点心意,你务必得收下!”
安严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进甜儿娘手里,惊得甜儿娘使劲儿的摇头。他们的大恩大德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岂能再收他们的银钱?再说,光是看那厚度,就知道不少!
“大娘,你收下吧,这些银子你就当是甜儿往后孝敬你们二老的。也不过一千两而已,回去买两亩田,建座新房子,好好的过日子!”
方婉儿接过安严手里的银票,接着往甜儿娘手里塞。甜儿娘执拗不过,满心感激的道谢,方婉儿刚放开她的手,她又连忙跪了下去。他们这一家,算是遇到贵人了啊!
“时辰不早了,启程吧!”
安严招呼了送甜儿娘回乡的两个骑马的侍从,放着甜儿棺材的牛车车夫侯在别院的后门,另外还为甜儿娘准备了一辆马车,虽然在夜城里看似穷酸,但这阵势回甜儿的老家,也算的上衣锦荣归。
“婉儿,她们走远了,回去吧!”
“嗯!”
夫妻俩上了马车,车夫抽打着马屁股,马车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