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刚刚准备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时,门外的玻璃门却在这时候被人推开了,下一刻,我感觉到身边有道影子唰的一下过去了。
等我抬起头时,却是瞧见胪君已经出现在门口了,而他的手里面掐着一个人!
宋知行?
怎么会是他?
我正准备询问胪君是否搞错了时,胪君已经带着宋知行离开了,顺道撞碎了我一块玻璃门,算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我忍了。
望着一骑绝尘的胪君,我苦涩的摇了摇头,这家伙等的人居然是宋知行?
他怎么知道宋知行一定会来我这里?
抓宋知行又是因为什么?
一时间许多疑惑的涌上心头。
这种令人难受至极,最终只能化为苦涩。
当我垂头丧气的上楼时,黑曜跟黄安慧俩依旧在餐桌前如坐针毡,直到我告诉它们,胪君已经走了,黑曜才重重的呼了口气。
没想到在龙山上,胪君会给它带来如此之大的心理阴影,即便已经化蟒成蛟,还是会在见到他的时候,情不自禁的跪在地上。
原本一顿美美的庆祝晚餐,变成了给它俩的压惊酒,它俩喝的醉醺醺的,被我一一送进房间后,这才出来收拾残局。
暂时先用茶桌将门口堵住后,这才给此前的装修公司打去了电话,让那边明天帮我补个门,一直忙活到晚上十一点,才准备睡觉,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是齐琪琪打来的,我赶忙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了齐琪琪温柔的声音:“抱歉啊,之前手机在须弥之地丢了,刚补的手机卡。”
我朝电话那边温和一笑道:“你怎么就这么自信我一定会给你打电话呢?”
“其实这不是自信,是我补卡以后收到了短信提示的。”齐琪琪的回答还真是乖巧啊。
“好吧,齐又灵怎么样?”我转正了话题。
“目前还不能下床,他的伤势太重了,庆幸并没有伤及内脏,而且当时你的止血药起了作用,医生说按照他的恢复能力,应该两个礼拜以后就能够下床了。”齐琪琪的回答尽显无奈,须弥之地留下了几乎全部齐家的精英,老猫失踪,齐太天与齐又灵俩是她仅剩下的左膀右臂了。
“别太担心,你自己也应该多顾忌一下、身体才是,暂时就别想太多了,对了,你晚上住哪儿?”关于胪君的事情,我并不打算告诉她,这时候还是不要给她增添烦心事儿了。
跟齐琪琪在电话里煲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粥,这才挂断了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好像又找回了曾经的她,有时候想想,或许一直都是我自己心理问题,就像她说的那样,她还是她,她并没有改变,改变的仅仅只是我自己认为的。
当天晚上睡的很好,直到第二天早上装修公司在楼下安装玻璃门的声音才吵醒了我。
醒来一看,才早上八点,洗漱一番下楼后,见到了一直负责我这店铺装修的那个年轻人,瞧着工人们这么早就忙活了,我便让守在旁边的黄安慧给他们去买早饭,顺便一人给拿了一包烟。
对于我这种善解人意的老板,工人们都挺不好意思的,最终在我的劝说下,他们才接受了我的好意。
吃完早饭后,我让黑曜跟黄安慧俩看店,我自己则独自开着车去了民调局大楼,关于昨晚上胪君的事情我有必要得跟上官轻那边通一下气,也许她会给我一些解释。
在民调局大楼下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才见到我们这位上官处长。
“不好意思,我刚才一直在开会。”上官轻对于我能够花这么长时间等她,还是挺意外的。
“上官处长可是大忙人啊,怎么能够跟我们这些无所事事的相提并论呢。”我这话自然是带着半讽刺半开玩笑的。
“行了,别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说吧,有什么事儿想求我帮忙的?”上官轻顿时不悦,当然她这种不悦在我看来多半也是开玩笑的。
“你确定我一定得有事求你才找你的?”对于她这个逻辑,我佩服。
“难道不是?”上官轻一脸诧异。
我也没多浪费口舌,直接了当的将昨晚上胪君来我店里面以及后面将宋知行抓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上官轻紧锁着眉头,面色则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望着我道:“你是说这个飞僵一直都在京城里?”
“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问题?他不仅是飞僵,更是胪君,你觉得他这个时候抓走宋家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只是无奈自己对于大局了解的太过于浅薄,所以根本推算不出什么来。
上官轻朝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抓走宋家的人肯定是跟宋家的人有仇呗。”上官轻这话肯定没过脑子,我发誓。
“我觉得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吧?胪君是怎么知道宋知行一定会去我店里的?又怎么可能将时间掐的那么准?”我一连问出了两个疑问。
“不知道,或许宋家里有胪君安置的暗眼吧,也可能他拥有其它未知的能力,总之,我觉得这些跟你好像都没关系吧?起码他并不是冲你去的,否则这会儿你也不可能这么安安全全的站在我面前。
对于上官轻的回怼,我并没有再怼回去,事实上她还是看轻了我,即便我不是胪君的对手,可以我道家金银错的境界,他想轻易的干掉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