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瞧着小隐在我怀里面乱动,我腾出右手锁住了她的腰。
“师父在惊讶之余,就准备跟他探讨一番藏民们所说的那些神奇事情,却没想到那小活佛却在他开口之前先开口了,说了一句让师父更为惊讶的话。”小隐紧了紧我搂着她腰间的手,却不想我一使劲,她一阵吃痛,轻叫出声来。
“我说师姐,说故事就好好说嘛,留那么多悬念干啥?”对于她这种吊胃口的叙述,我这种性子肯定是忍不了的。
被我那么一捏,小隐顿时就老实了,这才继续道:“他说他在师父来之前就知道会有道教的朋友会来找他了,他将这一点界定为命运使然。师父惊诧之余,点头朝他反问是否能够未卜先知?小活佛称未卜先知指的应该就是他自己所理解的步虚。什么叫做步虚呢?其实就是脚当下位置与踏出去以后既定位置之间的轨迹,这种轨迹看似毫无规律可言,实则在参数达到精准之下是可以坐到每一次落地都是相同的。师父听他这么一解释顿时就明白了,认为对方确实异于常人,起码在他这个年纪的情况下能够说出这些就很不简单。师父又问他是否真的能够做到他说的这种步虚呢?小活佛笑了笑说,他的道行太浅,只能够看到十秒钟以后即将发生的事情,所以并不能改变什么。即便如此,师父听了还是不太相信,似乎是看出来师父持有怀疑,小活佛微微一笑,当时就跟他做了个试验,而这个试验仅仅只是一句话,就让师父愣住了,嗯嘤,我不是故意的,他当时就是问师父是不是准备说有没有办法能够证明这一点?事实上,师父当时确实是想这么问他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能够猜到。直到这个时候,师父才逐渐相信那些藏民所说的话并非仅仅只是夸大。于是就跟他询问了一些关于他如何领悟步虚的方法?小活佛却笑而不语,师父似乎也觉得这么问过于唐突,毕竟两人第一次见面,而且信仰亦是不同,就在他准备岔开话题时,小活佛却说出了一个地方,并且告诉他,那里或许会有答案。这个地方也就是师父后来进入的边缘次方,小活佛当时却称其为须弥,并且告知了他进入的方法。”
小隐说完这些后重重的呼了口气道:“我头都快想裂了。”
我伸手帮她揉了揉,脑子里却在思索着她说的这些,原来老头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进入过那里了,而且还是从藏区的一位活佛口中得知的,等等,活佛?我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记得当初齐琪琪在告诉我她要前往藏区的时候,好像是提到过要去藏区见一位等外大活佛的,叫?
扎仓朱古?!
我顿时明悟了!
难怪之前小隐提到他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耳熟,原来说的就是他。
这么看来,齐琪琪应该是已经见到了这位扎仓朱古大活佛了,并且从他那里得到了进入边缘次方的方法。
事实上,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以老头的文化水平怎么会取这么一个类学术的名称的。
由这俩件事儿结合起来,那么可以确定,这位扎仓朱古活佛曾经应该是进入过边缘次方的,并且从那里获得了步虚规则的方法?
可他进入的方法又是从哪里获得的呢?或许也是别人告诉他的?
这种可能也是有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寻找到的也说不定。
可惜的是,老头当时由于携带的干粮与水并不能支撑他抵达深处,所以最终选择了作罢,而他跟小隐形容边缘次方里的情况,用的最多的就是虚幻,如果不是按照扎仓朱古活佛的方法,或许他在进入那里踏入的第一脚就已经死了,所以,他最终总结了一句话,那就是一步一生死。
很难想象,在这种可怕的环境下,扎仓朱古活佛究竟是如何获得进入方法的。
听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面反而放轻松了起来,齐家不打无准备之仗,更不可能轻易的让齐琪琪涉险,如果没有完全把握的话,他们绝不会允许她去那么一个危险的地方的,而且老头那会儿携带的物资跟现在的物资肯定不能比,或许真的是需要很长时间吧?
我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安慰自己了,另一方面,也希望前往那里的黑曜能够早点给我传回来有用的讯息。
闽南宋家门庭,宋朝面色警惕的带着一种特质的手套掀开了一本蕴含着极度邪恶气息的影集?
如果这会儿我要是在场的话,或许会第一眼就认出了它的身份。
死亡书!
而它目前已经成为了宋家明面上最为强势的一件大杀器,只要掌握着它,即便如国央那种实力苍穹的国家机器也不敢轻易的对宋家动手,毕竟国家机器本质上还是由一群有血有肉的人所组建的,而此时的他只要将另外一份数据导入这本影集中,那么他就能酿成新世纪以来最大的异常意外死亡事件!
在翻看了一会儿死亡书后,宋朝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最终将死亡书合上,小心翼翼的放入了一个特殊材料制成的金属盒子里,放入了脚边的一个抽屉里,朝门外喊了一声:“知临。”
中厅门吱呀一声从门外推开,宋知临恭敬谨慎的来到了宋朝面前,轻呼道:“宗主,您叫我?”
宋朝起身来回踱了两步,遂朝宋知临询问道:“你们确定齐家的人在进入那个地方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宋知临连连点头道:“我们一直有人在那里日夜兼程的盯着,而且那里地势平坦,如果有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