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多义词的称呼,我很过敏,可就像我们的生活一样,即便有万般反感,可还是得努力的去强忍,毕竟,人家代表的可是国央。
犹豫再三,最终我还是选择给他们个面子,勉强加入曙光喽,反正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对我并没有坏处,如果我执意拒绝,说不得,他们就得给我安排一些个莫须有的罪名,让我无处容身,对于这两个老狐狸的手段,我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可用肛肛也能想象到是如何恐怖残忍的。
与上官轻俩目送着两位大佬离开后,我上前一把关上了病房的门,冷笑着望着她道:“咱俩是不是也得清算一下了?”
上官轻双手负胸的目视着我眼神玩味的道:“清算什么?”
“还给我装蒜,叶弦儿的生日宴也就算了,刚才你搞的什么情况?”上官轻嘴角微微一扬,颇为不屑的道:“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望着她轻蔑的表情,我惊讶不已,这小妞该不会真以为我不敢拿她怎么样吧?
心血来潮之际,决定整整她,看她是不是真的能淡定下来。
我佯装出猥琐表情,舔了下嘴唇,双目贪婪的盯着她,上下打量一番后,一把将其抱了起来,上官轻身材娇小,体重自然是很轻的,手测也就八九十斤的样子,我甚至怀疑自己用身上任何部位都可以将其举起来。
当我将她放在已经换过床被的病床上的时候,这小妞竟然主动做出了挑衅的动作,闭上了眼睛?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可我最终还是选择忍住了,既然是准备整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败下阵来?
我单手撑在床边,右手食指与中指重叠在一起,伪装成了嘴唇的模样,轻轻的贴在了她的嘴唇上,下一刻,我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体一阵颤抖,接着一脸震惊的睁开眼睛,可当她发现我与她的距离时,一时间愣住了。
紧接着,她的表情由之前的羞愧瞬间转变成了愤怒,也让我再一次感受到女人变脸的速度,不由分说的转身夺门而出,在我跑出病房门的下一刻,一个枕头从病房里面丢了出来,接着传来了上官轻愤怒至极的声音:“程逢九!你给我等着!!!”
而我则从这段恶趣味中得到了真正的满足,一路笑着离开了医院,出门拦了辆出租车,在出租车上,看到车子显示屏上的日历时,我懵逼了,我居然在医院里面躺了一个礼拜?
虽然我有意识感觉自己确实躺了很长时间,可怎么也没想到竟然长达七天?
回到观相馆时,发现观相馆的门外居然守着两个身着西服的男人,从其站姿以及面部表情上来看,应该是r国人。
奇了怪了,怎么这个时候居然还有r国人来找我?
我可是记得此前昝喜川好像告诉过我,guo安配合民调局以及将大多数r国阴阳师以间谍罪名给逮捕了?现在不是应该更低调一些才对了?
就在我即将走上前时,两人发现了我,快步朝我走了过来,恭敬的朝我行了个弯腰礼,其中一个小眯眼用不太标准的中文朝我开口道:“程桑,我们是酒井家族的。”
酒井家族?
我微微皱了下眉,转而想到了此前酒井家族的酒井良子当初来这里的事情,还被我暗中下了毒,难道酒井良子毒发身亡了?可我当时下的可是慢性毒药啊?即便毒发身亡了,酒井家族也不可能怀疑到我才对?
我佯装疑惑的朝他反问道:“r国人?”
那小眯眼面色稍有不悦,似乎是觉得我这个称呼有歧视的嫌疑,不过还是朝我点了下头道:“我们家小姐想请程桑过去一叙。”
说完,他指了指距离我们大约五百米左右的一家酒店前的停车场位置。
我若有所思的朝他点了点头说好,不过心里面却想着这些个小r本子确实学会低调了,起码现在不敢随意的在我店铺门口乱停车了,可见上一次国央对他们的清剿行动威慑有多大。
跟着两人来到了那辆黑色本田前,车门从里面被打开,酒井良子戴着墨镜坐在后座上,待我上车后,车门从外面被关上,那两人则一边一个守在外面。
“良子小姐?”我疑惑的朝她反问道。
酒井良子这才摘下墨镜,望着她已然溃烂的眼睑时,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忍不住惊呼了声:“良子小姐你这是?”
酒井良子则并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直言道:“程桑,我身上中了一种奇怪的毒,按照医生的话来说,我基本已经可以确实是个死人了,可我并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此前我将所有的嫌疑目标都已经排除了,但我真的不想死,所以才不远千里,从台省赶来,想从程桑这里得到了一个结果。”
“结果?”看来她应该是有些怀疑我了,只是不清楚我当时是用什么手段下的毒吧?
我轻咳了声,朝她苦涩一笑道:“良子小姐有什么想问的但说无妨,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把墨镜戴上吧,看着挺吓人的。”
“抱歉。”酒井良子歉意的含了含首,戴上墨镜后,朝我直言询问道:“我身上的毒是您下的吗?”
事实上,酒井家族与我并没有任何仇怨,而且从一开始他们就极力想要与我合作,当然这里面掺杂着各自的利益,这种也是无可厚非的,如今酒井家族更是被整个阴阳师界给排出了r国,所以,她倒也有可能成为我的朋友,当然,这种朋友仅仅只是利益关系。
“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