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小姐,恐怕您还没有看清楚现在的状况吧?我其实可以跟你保证的,只要你能够帮我救出野狐观的那几位坤字辈的道长,我可以放你走的。”当我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我已经重新坐回沙发上了。
“原来程桑一直希望我走呢,简直太令人伤心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此刻我终于深刻体会到这句话真正的含义了。
我眯着眼睛望着她,心里面在盘算着该怎么对付这个滑的像条泥鳅一般的女人。
就在我思索这事儿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黑曜提着饭菜回来了,于是我便决定暂停询问,吃完饭再说。
黄安慧下楼后,我便问安培介子要不要一起吃?
她却直接拒绝了,表面上说是不饿的,可我却知道她这不过是怕我对她下毒罢了,否则之前我倒水给她她不喝专门喝我喝剩下的。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如果我真的想对她用毒的话,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屈指之间,挥袖之间其实都可以对她下毒的。
出于道义,我还是让黄安慧帮她盛了一碗饭,至于吃不吃那就是她自个儿的事情了。
吃喝过后,望着依旧没有端起饭碗的安培介子,我面无表情的朝她道:“介子小姐,其实我并不喜欢杀人,很多时候杀人不够都是被逼的,我再最后一次问你,坤羽掌教等人现在究竟在哪儿?”
安培介子望着我的衍射似有些轻蔑,我在心里面叹息了声,给旁边的黑曜使了个眼神后,后者直接上前一记手刀将其砍晕,我这才取出小魔方将人给收了进去。
既然油米不进,那么就只能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了。
在小魔方之中的那种绝望我可是亲身体验过的,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黄安慧留下收拾残局,我则独自回了房,让黑曜留在外面帮我看一会儿铺子,如果有人要看找我看相的话,可以叫我。
回到屋子,我又开始摆弄那些蛊虫了,经过这段时间培育,蛊虫的体积明显增大了不少,有些甚至已经可以与我产生某种特殊意义上的联系,当然,这种联系并非是他们能够听懂我说的话或者我发布的指令,仅仅只存在于我的感觉上,甚至用语言也无法描述出来。
割开离阳指,将血分别滴入仅剩下的三个蛊筒里,望着它们在里面疯狂的蠕动,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生出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而这种令我自己都感觉莫名其妙的冲动令我楞了好久,那种忽然间感觉到整个世界都与你无关的错觉,太憋屈了。
而且我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过。
最终也没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索性也只能作罢,脱去外套去卫生间洗漱。
等重新回到房间的时候,小隐正站在蛊筒旁边有些出神,我疑惑的走上前,朝她轻声问道:“怎么了,师姐?”
小隐这才回过神来,朝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睡吧。”
说完,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我犹豫了下,也跟着钻了进去,从身后抱着她道:“师姐,你是不是有事儿在瞒着我?”
小隐微凉的手覆盖在我搭在她胸前的手,叹息了声道:“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现在我几乎都不怎么出这间屋子了。”
“那为什么我会感觉师姐你现在变的很悲观呢?”我将鼻子贴在了她的脖子上,呼吸之间能够感受到她在微微的颤抖。
“其实······”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我给打断了:“其实师姐你一直都很担心我的安危对不对?哪怕我现在已经炼制了金银错,也不能减轻?”
“没有。”她选择了矢口否认,可她那颗两长一短跳动的心却已经出卖了她。
“是吗?”我的手覆盖在了那剧烈跳动的心脏上,轻轻的朝她耳朵吹了口气。
而就在我与小隐温存之际,距离观相馆大约三十多公里外的一处几乎由r本侨民聚集的别墅区里,位于这个别墅区北边的一栋名为72号的别墅前,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的在别墅前停下。
车子停下后,司机赶忙下了车走到后车厢打开了门,一个身着白皙青年从车子上走了下来,他身穿一件遍地金直裰,腰间绑着一根黑色仙花纹锦带,一头如风般的长发,有着一双炯炯有神俊目,身躯消瘦,当真是英俊潇洒悠然自若,然而,唯一美中不足的似乎就是身上那股子亦正亦邪的气质了,总觉得他那伪装的微笑之下遍布杀机。
白皙青年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别墅,轻笑了声道:“土御门家与虎谋皮,真的就不怕惹了一身骚还得不偿失?”
白皙青年的话音落下后,别墅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身着r国服饰,留着仁丹胡的中年人站在门后面,望着眼前的白皙青年却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白皙青年却并不以为然,朝他轻轻摆了摆手道:“我对你们灭道的过程并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们究竟什么时候能够杀了他?”
那留着仁丹胡的中年人眉头蹙了蹙,转而朝白皙青年恭敬的道:“赵公子,事实上我们一直在等待时机,在宋家没有进行过入侵阴间计划前,任何人都不可以动他的,我想这一点公子您应该要比我们更清楚吧。”
白皙青年轻轻攥了一下拳头,转而朝身侧的司机小声询问道:“先生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那面黑如铁,毫无表情的司机沉嗯了声回应道:“没有。”
白皙青年点了点头,转而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