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这两个人的身上一定存在着某种能够直接或者间接揭露他们身份的线索!
皮三锤那边也就算了,蒯东升那边,唉!我跟他也接触了几次,可惜却并没有从他身上发现什么,现在的这种情况,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很不利了,这两个人既然失踪了,那么生存的记录估摸着也就不大了。
我迟疑了下,朝余兵开口道:“你们的人手还是不够,看来得让杨队那边安排警力进行协助了,搜一下蒯东升的饭馆以及皮三锤的家。
其实我这么说,也是没什么头绪的,将这两个人弄失踪了,其实就已经打乱了我们的阵脚。
余兵应了声说好。
我转而朝他询问道:“三位死者的资料信息进行过比对了吗?有什么共同点?”
余兵这才想起来昨晚上我嘱咐他的事情,于是赶忙朝我道:“她们三个都是庚申年闰年出生的,命中有三阴。”
庚申年闰年?命中有三阴?
这两句话其实并不难理解,庚申年,按照时间算下来,刚好时十八年前,那一年也确实是闰年,至于命中有三阴,则是阴月阴日阴时,又称为少阴命,这种时辰出生的人的魂魄能够提炼出副作用几乎为零的延寿药,至于更上乘的太阴命,则就凤毛麟角了,一般来说,拥有这种命的人,举国之下也是不多的,不过一旦被发现甚至提炼出来,那么所提炼出来的延寿药价格以及药效绝对不是少阴命能够比拟的。
不过,有这些讯息就已经足够了,接下来,民调局方面只需要就这两个条件在大数据中捞一下,就能够知道整个木桑县内究竟存在多少庚申年出生的少阴命,再就这些人周围开始布局,只要做的足够细致,那么接下里就有可能来一次守株待兔式的瓮中捉鳖。
余兵能够做到副站长在这个位置,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从我那里离开后,立马就去着手这俩件事儿了。
余兵离开后,隔壁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黄安慧好奇的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距离我们临时宿舍大约二十里的一处荒废的养鸡场里面,一个身着黑色长衫的中年男子,双目紧闭的坐在地上,而他的面前则摆放着五个小人,如果仔细看的话,其中有两个小人的模样居然与蒯东升以及皮三锤有些相似。
长衫男子猛然睁开眼睛,嘴里面喃喃自语道:“子时反吹,三更放碗,首尾倒悬,魂归故里。”
随着男子的声音发出后,他的手里面结了一个奇怪的结印,结印一出,与蒯东升以及皮三锤类似的那俩个小人居然开始动了,并且摆出了一个奇怪的造型,头朝地,脚朝天在原地旋转,随着旋转至子时方位时,轰然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长衫男子嘴里面这才呼了口气,嘴角扬起了一丝得意的笑。
“老大,我感觉黑曜这两天有点不对劲呢。”黄安慧坐在我对面的床边,下意识的朝门外瞅了一眼,有些担忧的朝我道。
“不对劲?”我疑惑了声:“怎么说?”
黄安慧轻咳了声朝我继续道:“你没发现它这两天总是在早上离开一段时间吗?我觉得这家伙心里面肯定藏着什么龌龊。”
我顿时明悟,原来是这么一档子事儿,其实黑曜之所以早上离开一段时间,是被我安排出去搜集用蛊的材料去了,只不过这事儿我一直没跟黄安慧说罢了,刚准备朝她解释时,放在电视柜子旁边的碗中的勺子把忽然间转动了一下。
我心头一沉,赶忙结了个狮子搏兔印,双目紧闭,凝神静气。
与此同时相距我们大约一公里左右,尚在一处草药摊前讨价还价的黑曜啪一下立了起来,在原地楞了大约五六秒钟,接着转身朝派出所的临时宿舍跑去。
五分钟后,黑曜从门外冲了进去,朝我喊道:“老大,找到了!”
我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朝他点了点头道:“对方的道行不低啊,居然能够遮掩这两人的气息这么长时间,起码要比我高出数十年的道行。”
我伸手从桌子上取了一张黄符,划开离阳指画了一张天地无极追踪符,又示意黄安慧取一块皮三锤的衣料裹在了黄符中,对着周围顺时针走了一周天,随即塞进了黑曜的嘴里。
双手结狮子搏兔,拇指压住其太阳穴,黑曜双目一闭,接着便换来了惊呼声:“老大,人死了!”
我面色阴沉的朝他后背一拍,将刚刚吞下的追踪符拍出,重新画了一张又取来蒯东升的衣料包裹,如法炮制,得到的结果,蒯东升也死了!
这样的结果虽然是在意料之中的,可也是在衣料之外的。
既然对方已经下了杀手,那么即便现在寻到了两人的尸体,估摸着也很难从他们身上找到任何线索了,以对方的狠辣,我觉得魂魄应该都有可能被打散。
想到当初与蒯东升相处还不错,怎么着也不能让他暴尸荒野吧?于是便让黑曜锁定两人的位置后,将位置用电话的方法告诉了余兵那边。
两人的尸体是在下午被找到的,可惜已经没有太多意义了,只能让原本就风声鹤唳的卡梅小镇变的更加令人谈之色变。
又两个青壮年的死,对于卡梅镇厉鬼专害十八岁女孩的传言不攻自破了,这让原本还抱着一些侥幸心理的成年男性们如坐针毡。
对于地方来说,维稳是很重要的,当地警方似乎也感受到了压力,展开了紧急辟谣,可惜效果微乎其微,因为没人能够解释的了,为什么这次死掉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