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曜似乎认为我这种人肯定非常正直,眼里面容不下这种事儿,于是赶忙朝我解释道:“老大,您听我解释啊,我这不也没成功嘛,不是有您出面救赎了我嘛,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肯定会好好表现的。”
这话说的挺虚,估摸着是怕我这会儿一生气把它给弄死了,毕竟我现在可是它的主人,想要弄死它并不什么难事。
事实上,这事儿我压根就不可能追究它,双标的事儿咱也不能干。
不过想着这个由头以后能够把它整的服服帖帖的,于是我故作犹豫了下,语重心长的朝它道:“曜啊,咱们以后可不能干这种作奸犯科的事情了,既然你选择跟了我,那么以后就得跟我修道,走正路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啊。”
黑曜双目激动的朝我连连点头道:“老大,我知道了,您别说了,您就看我怎么做吧。”
瞧着它诚恳的眼神,我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行了,行吧,你这地方环境太恶劣了,咱们还是先走吧。”
为了考虑这家伙的情绪,所以回程的时候,我安排它抱着黄安慧,不过,路上一定不准揩油。
对于这么个美差,黑曜自然不会说啥,美滋滋的抱着昏迷中的黄安慧走在我的前面。
回到黄安慧家里的时候,并没有瞧见老黄皮子夫妇,我好奇的朝黑曜询问咋回事?
黑曜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告诉我说,老黄皮子夫妇都被它给吓跑了,估摸着三两天是不敢回来的。
说完,她瞅了瞅躺在床上的黄安慧,咽了口吐沫,朝我道:“老大,要不,你就把这小妞也给收了吧,也让她跟随您走上正道?”
好家伙,居然敢跟我玩心眼,而且还一副冠冕堂皇的,实际上不就是想泡人家黄安慧嘛。
我撇了撇嘴,轻咳了声道:“我是茅山道,又不是野狐道,身边带那么多妖岂不是让同道中人笑话?而且嘛,这个你也得看人家姑娘家家的愿不愿意了?”
“愿意,我愿意啊。”让我始料不及的一幕发生了,原本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的黄安慧在听到我的话后,居然突然间睁开了眼睛,兴高采烈的望着我。
这?
我与黑曜俩都愣住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朝她询问道:“你刚才一直都在装睡吧?你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黄安慧朝我妩媚一笑道:“其实人家早就醒了,之前一直是想着该用什么办法防着这个家伙,却没想到你居然把它给降服了,真厉害啊。”
额······
我与黑曜俩都是一头黑线,事实上,我确实没发现她醒过来了,所以从这一点倒是能够看出来,这黄皮子装死的技术确实属于一流的,只是仅仅凭这一点,我就应该带着她了?
一个出家人带着两个妖怪,是不是再来一个就能够搭伙去西天取经了?
卧槽,我这都在想什么啊这是。
最终为了体贴黑曜,也为了给自己增加一笔助力,我与黄安慧之间也签订了主仆契约,而她在留下一封书信后,便与我们一同继续往龙山深处走。
龙山之大,即便是活了几百年的黑曜也从未走遍过,黄安慧就更不用说了,黄皮子属于群居动物,一般来说,只要能够拥有一个安稳的居住地,几乎是不会怎么迁移的。
所以,前往苗寨的路,自然是由我带领的,好在我记性不差,以前的路大致上都还记得,而且这种深山老林里的路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如此,我们一行走了三个多小时的山路,终于来到了苗寨。
眼前的苗寨与当年我跟老头来这里的时候,稍微有那么一点变化的应该就是路了,以前来这里的时候,赶上刚下过雨,那可真是深一脚浅一脚的啊,就怕把鞋给弄丢了,而现在倒是不用担心了,因为村里已经重铺了石子路,路面也比以前宽上不少。
不过经济状况还是值得堪忧的,在我们进村时,瞧见不少孩子都是光着脚,脸上也是脏兮兮的。
按照记忆来到了赶尸大叔家的门前,大门紧关着,门上都结蜘蛛网了,瞧着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这让我心头不禁生寒,怎么会这样?
在村里面找了个能听懂汉语的村民一问才知道,原来这赶尸大叔早几年前离开寨子后就没再回来过,村里面此前也办法联系过他,可一直都没联系上。
不过这个结果仅仅只是让我有些遗憾,而我这次来龙山苗寨的目的其实并不是为了寻找赶尸大叔,而是寻找一位能够看懂古苗文的苗人。
于是我便从那本蛊经上,临摹了几个字后,在村子里面找人看,结果让我很失望,没一个认识的。
如此,我们也没在寨子里久待,临走前从背包里面取了两万块钱交给了村里,让他们给寨子里面的孩子们买些衣服鞋子什么的,也算是聊表心意了。
离开苗寨后,我们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径直往前面走,因为我记得在大山深处还是有其它寨子的,兴许就能够找到认识古苗文的人也犹未可知。
如此,我们一行仨个,几乎将整个龙山的苗寨都找了一圈,最终也没能够找到了一个懂得古苗文的人,就像其中一位老人家说的那样,现在懂得古苗文的人已经不多了,很多苗寨都被汉化,甚至一些年轻人连苗语都不会说了,更不用说是古苗文了,所以,他让我去云贵川那边看看,兴许能够找到真正懂得古苗文的生苗人。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