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隐皱眉思索了片刻,随即朝我道:“九儿,你能不掺和宋家的事儿吗?师父之前一直叮嘱我,一定要告诫你呢。”
这话小隐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我说了,宋家的水确实很深,可从目前我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宋家的一切似乎都在国央的掌控之中,所以,即便真的发生什么,应该也是能够控制的,我真正担心的还是那个所谓的特斯拉家族,从其露出冰山一角的实力就能够感觉到其所蕴含的恐怖能量。
这种感觉就像科幻电影中,地球人与外星人的实力对比一样,可电影终究是电影,狂妄的地球人最终会因为主角光环而战胜敌人,可现实真的会那么狗血吗?
我沉吟了下,朝小隐苦涩的摇了摇头道:“怕是已经晚了,老头之前吃的那粒延寿药就是我与宋家合作前时,宋朝付给我的‘定金’,师姐你觉得这个时候我反悔,他们会轻易放过我吗?即便我不为自己的安危着想,我也得想一想身边的人,现在的我,还没有那个实力与宋朝叫板。”
小隐叹息了声道:“你这么做,迟早会吃亏的,师父与宋家斗了那么多年呢,可你看他现在落下了什么?咱们茅山派现在可就只剩下你了。”
我静静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微微一笑道:“不是还有师姐你嘛?”
小隐原本苍白的脸微微一红,这次居然没吭声了。
我好奇的凑到她面前瞧了瞧,小隐佯怒的问我瞅啥?
我撇了撇嘴说长的好看咋不让人看呢?
小隐白了我一眼后,犹豫了下朝我小声的问道:“世界长的真好看吗?”
我朝她露出了一个自认为灿烂的笑容,说:“好看,这天底下就师姐长的最好看了。”
两个孤独的‘人’凑到一起倒也能够让彼此感受些许温暖,而我现在对她做的仅仅只是让她稍微开心一点。
这种简单快乐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农历二月初二。
龙抬头。
这天一大早,我便接到了上官轻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里面声音是气喘急促的,她告诉我,她要生了。
我当时想都没想的便赶往了她所住进去的待产医院,当我匆匆忙忙赶到了待产室外时,结果在待产室外遇到了好几个民调局的熟人,其中一个就是殷汉。
这次见到殷汉的时候,着实吓了我一大跳,我记得与他上一次见面也就是去年大伯去世的时候吧?
这才过了过久啊?他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老了十来岁,不仅仅如此,他的面相看起来也很古怪,怎么说呢?根据天相这本书来推演他的面相,根本不像是活人的面相。
也就是我们俗称的死相。
不过我还是上前跟他们相继打了招呼,毕竟是熟人。
殷汉那张死人脸在看到我的时候,咧嘴笑了笑,很难看。
“小九,外面可都传着呢,这上官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之前我还不相信,瞧见你这么火急火燎的赶来,这绯闻是不是算是石锤了?”殷汉与我握手之时,咧嘴打趣着我。
其他几个民调局的处级听了也一个个投来了暧昧的笑声。
而我却并没有在意这些,而是殷汉与我握手的手,他刚才与我握手的时候,我从他的身体里面感受到了一种蕴含着死亡的恐怖,这让我心里面惊骇不已。
这殷汉不对劲啊!
望着我一直盯着他看,殷汉干笑了声,没再吭声。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有些失态了,于是佯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他们笑了笑道:“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的,那我今天可是要替孩子收红包了啊,你们几个都是o,包少了,怕是拿不出手吧?”
众人这才讪讪的缩回了头,就在我们一行人焦急的等待中,外面又来了两位熟人。
上官权与红姐。
这两位也算是上官轻现任的‘父母’了,这个时候赶来倒也说得过去。
只不过上官权在见到我的时候,似乎已经没了从前的自信,甚至在言语上都有些唯唯诺诺的。
由此可见,他现在的处境确实如上官轻所说的那样,以及完全被架空了,甚至可以说,他现在完全是靠着上官轻才能够活下来的。
古人都说女人生孩子那是在鬼门关面前晃达了一遭,能不能回来完全是看命。
而到了医学发达的今天来说,生孩子只是女人的一个过程,医疗事故的几率很小。
所以我们倒也不太担心这期间会发生什么。
又过了半个小时,随着待产室的大门打开,便瞧见五六个医生推着面色苍白的上官轻从里面走了出来,旁边跟了个护士的怀里则抱着个孩子。
为首的一位医生出来后,取下口罩朝我们一众人笑了笑道:“是个女孩。”
上官权面无表情,红姐则露出了些许虚伪的笑,真正为之高兴的好还是上官轻那几个同事。
至于我,说不出什么感觉,可当我看到那护士怀里面抱着的孩子时,却生出了一种想哭的冲动。
仅仅只是一眼,我便能够确定那是我的孩子。
耳边却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上官轻略微虚弱的声音:“怎么?难道到了现在都还不敢承认吗?”
这
沉默?
似乎已经不能再沉默下去了,身边躺在床车上的这个女人,我对她的亏欠已经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了。
首先,一个愿意为了你生孩子的女人,你就应该真心对待她。
这个念头浮现起的那一瞬间,我想到了齐琪琪,终究还是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