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昝喜川一脸懵逼的望着我,好一会儿才吞了口吐沫,一脸郁闷的望着我道:“我就知道又上了你这个糟老头子的当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朝他坦言道:“事实上,我这么做是···”
“是因为上官轻对不对?你小子可真是叹息不足啊,有了齐家格格居然还惦记着她,你可别告诉我,你俩之前睡过啊!”昝喜川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是有口无心,可我却忍不住苦笑,我苦涩的朝他点了点头道:“还真被你说着了,主要是这娘们当初骗我骗的太惨了,并且太过于绝情,所以我前段时间就把他给强了!”
卧槽!
昝喜川刚刚喝进嘴里的啤酒顿时喷了出来,好在我反应的快给躲闪开了,而距离我身后一米多远的那位秃顶老兄可就惨了,中间那片溜冰场楞是给打了一层蜡!
昝喜川一脸尴尬的从椅子前站起身,快步朝那位脸涨通红的秃顶老兄走了过去,一连道了两三个歉,而那位秃顶老兄对面则坐着一位姿色还算上佳的漂亮妹子,当时就笑的前仰后翻,而昝喜川这货,居然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擦屁股用的草纸,在那位秃顶老兄的溜冰场上使劲的摩擦,嘴里面却叨叨:“大叔,真的不好意思啊,我补偿你十块钱吧,斜对面那边有一家理发店,待会儿你过去洗个头。”
“洗你大爷!”那秃顶老兄也不知道是被昝喜川给摩擦的太疼还是终于受不了周围的嘲笑声,一把将昝喜川给推开,那眼神充斥着杀气!
对面那漂亮妹子终于忍住了笑,随即起身朝秃顶老兄道:“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不合适,再见。”
昝喜川这家伙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情商低,瞧着秃顶老兄呆若木鸡的样子,居然还在那里呱呱道:“大叔,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要不我帮你去跟她解释一下吧?”
“我大你妈!”秃顶老兄回过神来脸色铁青的抓住了昝喜川的衣领歇斯底里的破口大骂道。
昝喜川知道自己理亏,所以并没有动手,我瞧着这是要打仗的节奏啊,于是赶忙上前权架,朝那秃顶老兄道:“朋友,这事儿怪我,刚才如果不是我躲开,也不会弄到你身上,你别生气啊。”
那秃顶老兄冷哼了声,松开了昝喜川的衣领,我见状,赶忙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朋友,其实你跟刚才那女孩并不合适,你先别生气,其实我是个相师,那女孩虽然长的不错,但有克夫相。”
“你tm有病吧!”秃顶老兄隐约又有爆发迹象,我却不以为然的朝他微微一笑道:“朋友两天前破过一次财,大约一辆小轿车的价格,五天前家中有一位远方亲戚去世,半个月前丢了工作。”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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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顶老兄一脸惊骇的望着我,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原本他以为我只是一句玩笑或者宽慰的话,却没想到我居然真的说的那么准。
瞧着我朝他依旧心平气和的微笑,脸色顿时缓和了起来,迟疑了下朝我询问道:“她真的有克夫相?”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道:“不仅仅克夫,还很物质,所以即便刚才我朋友没有让你出丑,其实你俩也成不了,你的经济状况应该不太理想吧?唉,也算是为了我朋友给你道歉吧,我送你一言以示弥补,只要你按照我的方法做,明年的今天,你不仅仅能够摆脱单身,并且在经济上会有很大的起色。”
这?
秃顶老兄一脸震惊的望着我,随即朝我感激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昝喜川郁闷的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再次凑到秃顶老兄的耳边小声道:“老兄今年有一次转运的机会,贵人在你家往北五百七十步,姓徐,尽量与其成为朋友,真诚对待。”
五百七十步,姓徐?
秃顶老兄若有所思的嘀咕了声,随即朝我道了声谢,转身去柜台付钱离开。
昝喜川见状啧了啧,朝我竖起大拇指道:“你丫忽悠人的本事是真牛逼,难怪能够在诸葛家如日中天。”
我脸色顿时一变,朝他恶狠狠瞪了一眼,这地方人多眼杂,说不得就有九姓家族的眼线。
昝喜川则投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即转身回到座位上,嘿嘿一笑道:“放心吧,但凡有那东西在我身边三十米内,我都能够第一时间察觉出来的,很安全的,倒是你啊,我觉得以后是不是得改叫你六市yín_mó?或者cǎi_huā大盗?”
我脸色顿时不自然了起来,就知道上官轻的事儿跟他说了以后他肯定会埋汰我,好在咱们这关系,他也就是嘴上埋汰我两句,倒也没有因为这事儿而真的鄙视我。
答应了我之前的求助后,我俩便痛痛快快的喝起了酒,喝酒的空档,昝喜川跟我打听关于鸿鹄的消息,我告诉他鸿鹄现在挺好,我在香港的悬组用他的方法训练估摸着很久就能够出来走江湖了。而我也跟昝喜川打听了一下我堂叔的消息。
昝喜川告诉我,他昨天给我堂叔打过一个电话,我堂叔让他最好不要跟我接触,否则哪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实话,我当时心里面挺凉的,可堂叔说的其实并没有错,我身边的人死的死走的走,似乎没有一个能够长久的,跟我这样一个扫把星走的太近,还真不是个明智的举动。
可昝喜川却说,我堂叔应该只是一时气愤,让我别往心里面去,况且他这会儿也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心烦之下说出那样的话,其实也是能够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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