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后,他思索了一番后,他表情凝重的朝我补充道:“在我过阴期间,你前往要记住,如果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要答应,切记。”
嗯?
我若有所思了下,朝他点了点头说好。
鬼叫魂这种事情,我是有所了解的,就是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答应,否则魂就会被叫走。
当然,我认为这种情况即便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也不会有任何作用,为啥?因为一旦有鬼魂靠近,我胸口的胎记就会对我发出预警,等我反应过来以后,就已经产生了警觉。
时间就在等待中缓缓流逝,期间徐卫星让餐厅那边送了一次果盘过来,我俩抽了将近一包烟,墙上的挂钟指针终于走到了十一点整。
徐卫星掐灭烟头,喝了口茶,上前从玻璃缸里面取出了那只背上刻满了往生咒的乌龟,取了根香插在了龟壳之上那个细眼中,可见那香应该是量身定制的,他伸手将手指朝乌guī_tóu部伸了进去,那乌龟张口便咬在了他的手上,顿时间鲜血淋漓,他将血淋在了乌龟的龟壳上,没多一会儿便将乌龟背部的往生咒填满,这才将龟递给了我,凝目望着我,深吸了口气后朝我道:“东南角。”
我朝他点了点头,他快步走到沙发前,将鞋子反扣倒放,随即朝我做了个妥了的手势。
我上前将尚在龟缩在龟壳中的乌龟放在东南角那块整个房间里阴气最盛的地方。
说来也奇怪,那乌龟在落地后,四肢便伸展了出来,在地上缓慢的往西北角爬行,我精神紧绷着望着眼前的一幕,这还是我头一回瞧见活阴差过阴,这与我茅山派的过阴手段并不相同,所以看的很新奇,而徐卫星之前所说的话,却让我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着。
时间就在这种诡异且紧张的氛围中缓缓度过,就在龟爬到一半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我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徐卫星之前不是打过招呼了吗?这个时候谁会过来叫门?
我没出声,想等着门外的人自己离开,可敲门声却一直不停,以至于那原本爬的好好的龟居然停下了脚步扭头朝房门的方向望去。
因为我不清楚这龟在爬行的过程中如果停顿是否会对过强行过阴的徐卫星产生影响,所以只能朝外面沉喝了一声:“谁啊!”
然而,就在我喊出声音之后门外那敲门声居然戛然而止了!
可始终没有人回应我,好在门的反锁着的,倒也不用担心被人破门而入,我扭头朝已然继续朝前面爬行的龟瞅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来到办公室的门后面,打开了猫眼朝外面望去。
门外空无一人。
我心里面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这时候活死人过来找茬,那可就是屋破连逢雨,挡都挡不住了!
好在我呵斥之后,门外敲门声就没再继续了,所以我便重新回到了徐卫星的身边,迟疑再三,我利用离阳血画了七张茅山保命护身密符,以北斗之势贴在了徐卫星周围的沙发上,这才松了口气。
刚刚准备好这些,门外居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火警声!
嘈杂的声音,再次让爬行的乌龟停下了脚步,有些茫然的四周张望。
难不成走火了?
我紧锁着眉头,正犹豫是否要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客房部负责人老杨时,门外再次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我心里面暗骂了一声操,当即从袖口中滑出匕首,再次回到了办公室门后面,顺着猫眼朝外面望去时,却是瞧见老杨站在门外面。
不会真着火了吧?
我扭头朝沙发上的徐卫星望去,刚准备打开门时,忽然间想到了徐卫星之前交代的话,于是伸出去的手又给收回来了!
门外的敲门声依旧在继续,可奇怪的是老杨却一声没吭,这显得有些反常!
我紧锁着眉头盯着站在门前的老杨望去,却发现他的头一直下垂着,下垂的角度看起来···
看起来就像是有人按着他的头顶一般!
难道?
我赶忙挤了挤食指的切口,快速的在手掌之上画了一道三开阴阳,默念了一声密咒之后,在眼前晃了一下,再往猫眼上望去时,头皮顿时一麻!
因为我明显的瞧见一只只能看到阴影的手按在了他的头顶上!
活死人!
我攥了攥拳头,心里面却惊诧不已,难道我的胎记预警失灵了?
我匆忙之下,我潦草的画了一道弑鬼符贴在了门上,门外的敲门声顿时消失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扭头朝窗户方向望去,赶忙又画了几道符纸,而截至到这时候,火警的警铃声依旧没有停下来。
望着还没回来的徐卫星,我快步走到窗户边,将那几道弑鬼符帖子了窗户上,而后拉开了一点窗帘朝外面瞅去,瞧着下面并没有人围观,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这火警应该是有人故意制造的,而非真的着火了,否则以国人的喜好,这时候下面应该聚满了观众才对。
妥当后,我重新将窗帘拉了上去,然而,房门却在这时候轰然朝门里面飞了进来,而我清楚的看到那飞过来的门上面居然还趴着个人!
那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一直在外面敲门的老杨!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将飞过来的门接住,望着五官几乎全部凹陷的老杨,死了?!
我愣神之余,脑袋都凹进去了的老杨双目陡然爆睁,一个前扎将我扑倒在了地上,那力道之前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