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细问上官轻京城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我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晚上我入住的是纳川酒店,杨明‘失踪’后,纳川酒店被她老婆给接管了,由于我没表明身份所以当时前台收银小姐瞧见我抱着只大公鸡进来,表示本酒店不让外带食物,这极度引起了鸡爷的不满,我告诉她鸡爷是我养的宠物,人家还是不愿意,估摸着是怕鸡爷在房间里面胡乱拉屎,最后我告诉她,跟以前这里的杨明杨总是朋友,这才了解到纳川酒店的现状。
或许杨明以前跟他老婆提及过我之前救过他儿子宗宝的事情,杨明老婆急急忙忙的赶过来,跟我聊了两个多小时,期间询问我杨明的事情,我虽然知道,但我却不能告诉她,否则势必会前往双河老山寻人,能不能找到天坑我不知道,但以双河老山恶劣的气候,进去的人很有可能出不来。
在从我里并没有得到关于杨明的下落后,他老婆颇为失落,告诉我她儿子宗宝现在长大了,学校里的同学都说他爸爸死了,所以他在学校一直都挺自卑的,她也知道杨明八成是死了,可还是希望能够给孩子留个念想,否则以她当下的年纪,怎么着都不可能守活寡的过日子的。
关于她说的这些,其实我也挺同情的,杨明虽然不是个好人,但他妻儿何其无辜呢?唉,怪只能怪天意弄人吧,这些都是命数。
杨明老婆离开后,我便给鸡爷弄了点吃食,自个儿坐在沙发上抽烟,脑子里面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
凌晨两点多钟才睡着,五点多钟,便被鸡爷高亢的打鸣声给吵醒了,对此,我很无语,它这一嗓子,估摸着整个酒店里的人都醒了吧?可能还在怀疑,这谁手机调的闹钟居然这么响?
为了不给纳川酒店添麻烦,五点半左右我便抱鸡爷离开了酒店,找了家开门较早的早点铺吃了顿早饭,随后开着车离开了金县,去哪儿呢?
这会儿京城那个是非之地肯定是去不得了,而我之前的朋友都在池市,索性就一路往南,前往池市,野狐观暂时就不上去了,那边人多眼杂,说不得就会有人将我的行踪给暴露了,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如果给野狐观惹来是非那可就罪过了。
当天中午便抵达了池市,昭乾以前有个朋友在这边开了家会所,我准备在他这里猫一段时间,顺便帮他拉拢一些生意。
昭乾的这个朋友叫卫星,姓什么我当时没问,卫星的父辈跟昭乾的父辈以前在生意上有很密切的来往,所以他俩也算是发小了。
年纪自然要比我大上许多,有二十六七岁。
根据昭乾以前跟所说,他这朋友挺厉害的,据说是个活阴差,其实这才是我来找他真正的目的,我想让他能不能想办法从阴间那边帮我查一下我妈的去向,如果她真的死了,我也认了,大哭大闹不至于,不过我却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个无家的孤儿。如果她还活着,我就算拼上这条命也得把她救回来。
下午两点钟左右,我开车直接来到了他开的这家前卫会所,这家会所属于公共场所,只要有钱就能进的那种,这倒是让我省去了不少麻烦。
将车子停在门头的停车场后,我便抱着鸡爷径直的往里面走,无独有偶,又一次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住了,保安告诉我,不让带动物进去。
我也不跟他硬抬杠说自己抱着的属于家禽,而是问他们要了会所负责人的电话,随后从哪那位负责人手里获取到了卫星本人的号码。
因为之前我跟昭乾在他这里吃过饭喝过酒,所以,在我再三提醒下,他终于想起来我是谁,问我怎么想起来给他打电话了?我告诉他我就在前卫会所门口。他听了高兴的问我是不是跟昭乾那小子一起来的?转而一想又说不对啊?这昭乾刚刚结婚娶了美娇娘,这会儿怎么都不敢来他这里吧?
昭乾结婚了?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惊讶之余,我告诉他,我这次来是找他有事儿的,问他在哪儿?
结果这句话刚问完,这家伙便从会所里面走出来了。
许久没见,他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鸡冠头陪花衬衫喇叭裤。
这套行头在当下也算是比较另类的了。
卫星一脸懵逼的望着我,而后在看清楚我怀里的鸡爷后,又是一脸吃惊,而门口那俩看门的保安瞧见大老板来了,赶忙敬礼,卫星朝他们摆了摆手后,这才朝我迎了上来:“逢九对吧?如果刚才不是一直在跟你通电话,我还真没敢认出来,这才多久没见啊?你居然都长成大人了!”
他这话让我相当无语,事实上,我跟他最后一次见面也就在四年前,不过当时我确实就是个半大小伙儿,个头也才一米七左右。
我朝他笑了笑,喊了声:“卫星哥,我这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嘛,就看你愿不愿意收留我了。”
卫星伸手摸了一把头顶上的鸡冠,朝我啧了啧道:“唬谁呢,那辆七位数的路虎你开来的吧?说这话不怕昧着良心啊?走吧,咱们兄弟上楼说去。”
随后我便抱着鸡爷跟着他一路来到了位于会所五楼,这里属于他私人空间,平日里他也住这儿,很宽敞,应有尽有。
坐在他宽敞的办公室里,这家伙眼睛一直盯着我怀里的鸡爷,我将鸡爷放在地上,他赶忙起身道:“怎么能放地上呢,放沙发上,你们野狐观那些个道士喜欢养猫养狐狸的,都不咋入眼,兄弟你倒是另辟蹊跷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