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
我感觉了下,还真有!
于是便解开裤子,朝着培土舒舒服服的尿了一泡,老头却将打狗棒递给我道:‘搅拌匀乎喽,待会儿咱俩得在身上摸上一遍才行。’
啥?
我睁大了眼睛望着他,原本我以为他这么做是准备将这掺杂着尿液的泥土抹在那门上面的,却没想居然是,抹在身上。
可他既然说了,我指定得照做,谁让他是我师父呢,而且这趟也是为我而来的。
用打狗棒搅拌泥土时,我好奇的朝老头询问道:‘师父,我还是没明白,为啥要抹在身上啊?这尿对张掖剧毒什么情况?’
老头干笑了声道:‘这张掖剧毒源于汉时张掖国,虽然配方失传已久,但茅山派中却有记载,遇尿则化,你想知道的其实并不是这个对不对?’
我尴尬的朝他笑了笑道:‘您老慧眼,我就是不解为什么要涂抹在身上,这么做有什么用意吗?’
老头点了点头,蹲下身上,直接上手抓着泥往身上抹,边抹边朝我解释道:“咱们可就这么点尿了,而这墓子里究竟有多少这种毒液,你我可都说不清楚。”
我顿时明悟,原来还是防范于未然。
于是也就没再多言,将打狗棒放在身边,蹲下身子往身上抹泥。
也就十多分钟的功夫,我俩便将身上抹了个通透,尿骚味固然不好闻,可总比被毒死强吧?
老头将剩余的泥土抹在了青铜门之上,效果却是立竿见影的,那张掖剧毒在遇到尿泥后产生了化学反应,由黑变白了!
见此一幕,心中不由感慨人还是得懂知识啊!
效果可见,但这青铜门该怎么开,似乎又是一门学问了,老头拿着打狗棍在青铜门周围开始丈量,又伸手拍了拍门扇,这才退回来朝我道:“门后有东西顶着,这门使用气力绝对是推不开的,你眼力比师父好,周围找找看,是否存在什么机关?”
我应了声说好,随即顺着青铜门周围摸索了一会儿,脑子忽然灵光一闪,我伸手将青铜门中间的那团尿泥抹来,顶着门上的那只简易人物刻画的位置,伸手在上面敲了敲,果然是空心的!
想来也是,古时并非现在,很难有技术在这种青铜门上刻画浮雕,可见这门并非铜板一块,而是拼接的成果。
于是便朝老头借来青铜小剑,顺着那人物刻画的地方周围开始剐蹭,刮掉上面的一层黑色油脂后,下面露出了一个长达两米左右的缝隙,我深吸了口气,转身朝后面倒退了五六步,借着俯冲,狠狠一脚踹在了那长方形块的缝隙中间,轰然一阵闷响,我整个人被反弹了回来,整条右腿当时就麻木了!
老头上前将我扶起来后,赞许道:“行啊,九!”
望着那被我一脚踹的内陷的长方形凹槽,我朝老头嘿嘿一笑道:“那是,也不看是谁教出来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老头对我的回答倒是挺受用的。
随后在我俩合力之下,将那凹槽整个推了进去,青铜门中间显现出了一个大致可以容纳一个人横着爬进去的空档,我跟老头俩先后爬进去后,落地之时,我的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并且发出了清脆断裂的声音。
低头一看,我内心震撼无比!
脚下尽是森森白骨,几乎不可以目来估算数量,如此之多骸骨,这还是我头一回见到啊!
老头明显比我表现的平静许多,他伸手拍了拍定在青铜门上的两根几十公分粗的青铜门闩,啧了啧道:“这玩意儿要是没个万斤之力,根本不可能推开。”
所谓万斤之力在我看来都是少了,不过我当时没想跟他抬这个杠罢了。
老头站在原地默念了一阵茅山十方超度咒语后,朝着面前空荡荡的大殿长呼了一声道:“尘归尘,土归土,各方请归各处,茅山派左道亲临孤魂野鬼速速回避!”
随着他撒出一把茅煞符后,这才抬脚继续往前走,我则跟在他身后,好奇的朝他询问道:“师父,这都上千年的墓子了,用得着这样吗?”
老头有些不悦的朝我呵斥道:“年轻人,多看少说话。”
当我俩趟过层层骸骨后,老头转身拿着手电朝身后扫了一圈后,轻叹了口气道:“都是一些苦命人罢了,明知修建帝王陵墓的结果是死,可还是得来。”
老头这话,让我心里面也惆怅了起来,是啊,来了是死,抗命或许就不仅仅只是自己死那么简单了。
从古至今,永远都是百姓苦。
惆怅之余,我跟老头俩来到了大殿中间,一口硕大的石棺周围匍匐着四尊双膝跪地的石像,瞧着石像的打扮,俩文俩武,想来这就是皮罗柯氏王的棺椁了吧?
可这墓子是不是太简单了点?与外面那一百多米的长廊丝毫不匹配啊?
老头却轻笑了声,一步上跨,跳到了那石棺上面,拿脚跺了跺石棺,坐在石棺上朝我询问道:“九儿,你觉得这是个啥?”
我丝毫没有犹豫的朝他道:“总之不可能是皮罗柯的棺椁。”
老头点了点头道:“如果为师所料不差,这石棺应该是通往下一层的通道。”
通往下一层的通道?
我疑惑了下,朝他苦涩一笑道:“师父,如果通道在这里,咱们怎么打开着棺啊?”
老头从石棺上一跃而下,随后从麻布口袋里取出了那把青铜小剑,便将手电筒递给我道:“照着点。”
就瞧见他拿着那青铜小剑顺着石棺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