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三杯下肚后,我感觉嘴里都已经麻木了,看人都是双重的,我紧咬了一下牙关,朝她笑了笑道:“红姐,现在可以了吗?”
红姐朝我嫣然一笑,随即朝一旁的兔女郎招手上来扶我,我也没拒绝,在兔女郎的搀扶下,跟着红姐身后走,走出小酒场,我朝红姐结结巴巴的开口道:“红、红姐,我去趟洗手间。”
红姐朝兔女郎使了个眼神,后者将我送到了洗手间前,我眼神恍惚的朝那女孩开口道:“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待她松开手后,我扶着墙走进去的,打开了洗脸池上的水龙头,从口袋里掏出了堂叔临走前给我那个药瓶,我叔这次还真是雪中送炭啊!
也不记得倒出了多少便一把捂进了嘴里,腥味有点扑鼻,好在嘴已经麻木了,所以没什么感觉,效果却是惊人,几乎就在我将药瓶装进口袋后,人便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