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将木匣子合上,与开坛四件法器放在了一起将来遇到他老人家的时候再还给他。
那天晚上却睡的特别的踏实。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依旧是七点,我跟往常一样下楼准备去小区对面的煎饼摊那里买两份煎饼果子,可刚到小区门口时,便瞧见保卫室门口有警察在盘问保安什么,那保安瞧见我时伸手朝我这指了指,那警察疑惑的扭过头朝我呵斥道:“那谁,站住!”
我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停住脚步不太相信的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那警察转身走了出来,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一头雾水的朝他走了过去,刚走到跟前,那警察便朝严肃的朝我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这小区里的业主?”
我点了点头说是,随即将我的名字告诉他。
他在本子上详细的记下后,接着朝我询问道:“昨天晚上你跟死者王大柱之间都说了些什么?”
嗯?
死者?
王大柱?
我一脸懵逼的望着他,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之前被他盘问的那个保安赶忙朝我凑了过来道:“小哥儿,大柱啊,你昨天晚上不是跟他聊了好半天的嘛。”
嗯?
难道是?
那个保安他死了?
他叫王大柱,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你听到一个陌生人死去的时候,可能不会有什么太多的感觉,可当你听到一个熟熟悉的或者仅仅只是认识的人死去时,心里面会很难受。
那种说不出的堵。
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跟那警察详细的交代了我跟王大柱之间的谈话内容后,我便被放走了,不过在临走之前还是留下了联系方式。
而我却并没有从警察的口中了解到任何关系王大柱的死因,可我大致能够猜测到应该是跟小区里最近所发生的连环跳楼案有关。
按照那警察所说,我算是跟王大柱最后一个说过话的陌生人了,所以他才会找我了解一些情况的,而之所以他会那么轻易的放我走,最主要的还是小区的监控,监控里我当时离开保卫室后就直接回家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提着两个煎饼果子回到家里,齐琪琪正在卫生间刷牙,听到动静后,朝我含糊不清的说了句:“今天我跟你一起去上课啊。”
我下意识的哦了一声,等我回过神来后,惊诧的走到卫生间,望着穿着短裙的她不可思议的道:“你刚才说什么?你今天有课?真的假的?”
齐琪琪仔细的刷完牙后,擦了擦嘴,朝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知道什么叫大学生活吗?既然是生活,那就得以生活为主,我啊,跟你可不一样,我是个妞,只要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就行了,学那么多知识干嘛?“
如果换作其她人的话,我肯定会驳斥她说这种理念是错误的,可她并不是普通人,是两千啊。
所以她说这话我自然是无力反驳的。
一直站在餐桌旁望着她收拾妥当自己后,她这才挎着包包,提着我买的那两份煎饼果子,将车钥匙丢给我道:“以后嘛,你就做我的专职司机吧。“
几分钟后,我开着她那辆小粉红招人眼的溜出尚品一居,随波逐流的朝京大东校门赶去。
在停车场外刚将车子停下,两三个有些扎眼的黄红毛朝我们走了过来,为首的黄毛耳钉男也算是老熟人了,一脸不屑的朝我身旁的齐琪琪瞅了一眼后,扑哧一笑道:“哟?这不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吗?怎么着?这天鹅肉吃不到,现在转吃小企鹅了?嗯?你这小企鹅还挺骚气的嘛,居然开着这么一辆骚气的车。“
黄毛耳钉男的话音一落下,他身旁的两个红毛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说实话,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其实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我身边的人是谁啊?齐琪琪啊?
以她的身份能够听得了这样的话?
可让我意外的是,齐琪琪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的表情,而是朝那黄毛耳钉男微微一下道:“我这骚气的小企鹅开什么车呢,还是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希望明天还能够见到你。“
“的咒我啊?我就不相信了,难不成你敢动劳资不成?”那黄毛耳钉男明显就属于那种他可以说别人,却听不得半点刺啦的人,齐琪琪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让他怒了,可见此人的城府心智或许永远只能给别人充当狗腿子鹰爪的吧?
齐琪琪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懒得跟一个死人计较这些,小九子,咱们走。”
我下意识的应了声,便跟着她走,走了两步忽然间回过味来了,这小妞该不会是把我当太监了吧?
走到东学区门口,我忽然间停住脚,忍不住朝齐琪琪询问道:“你该不会真准备弄死他吧?“
齐琪琪呀了一声,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番,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提醒他一下嘛,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怎么可能去打打杀杀?”
我这才松了口气,那黄毛虽然嘴巴脏,可瞧着衣着打扮的应该有点小背景,我还真担心齐琪琪把他干掉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真不至于的。
跟齐琪琪分别时,恰好遇到了从后面赶上来的伊妹儿与鸿鹄俩,伊妹儿,朝我大喊了声:“程逢九!”
我扭过头望着朝我小跑着过来的两个人,伊妹儿喘着气朝已经走出二十多米远的齐琪琪看了一眼,好奇的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