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朝他摆了摆手道:“不是,你误会了,我、我就是好奇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咳咳。”
老猫冷哼了声,松开了搭在沙滩裤上的手,冷笑着道:“一点礼貌都没有的小东西,真不知道格格怎么会认识你。”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两枚核桃盘了起来。
望着他手里的那对核桃,我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以前喊我师父就是喊老头的,前辈,你这俩核桃瞧着挺值钱的吧?”
老猫阴阳怪气的嗯了声道:“还算你有点眼力劲儿,咱家给你说啊······”
后面这老头跟我说了一大段关于他手里那对核桃的来历,总而言之,那对核桃其实就是他干爸爸(以前满清的老太监)临死前传给他的,最少得盘了一百多年了吧。
下午我一直跟老猫俩待在外面,而小盈则一直陪小轻待在诊所里,五点多钟时才从里面出来,给我跟老猫俩取饭去。
晚上八点钟左右,蓝牛的车呼啸着停在了诊所外,随后一个身材接近两米的大块头将昏迷过去的上官权扛了下来,我刚准备问什么情况?
蓝牛便先一步朝我解释道:“咱们这地儿外人可不能知道,否则以后又得换地方了!”
听着他的意思,上官权应该没什么事儿,心里面不禁在想这些人究竟是干啥啊?居然能够从境外杀手组织的手里完好无损的把人给抢了回来?
可惜他们似乎并不愿意跟我透露太多,而我又是过来求助的,似乎并资格询问他们什么。
晚上齐太天让蓝牛给我安排了个房间住下,小轻则一直留在诊所里,至于上官权不清楚他们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十一点左右,齐太天过来敲门,我穿上衣服起身打开门后,他将我背包丢了进来,转而从身后抽出了一幅画跟着丢了进来。
当我捡起那副画时,大脑嗡了一下!
程祖法相?
心里面顿时不舒服了起来,却是听到他朝我冷淡的说了两个字:“假的。”
假的?!
我抬头怔怔的望着他,当即将程祖法相打开,好像没错啊?这不是之前上官权从贾实德那边帮我拍来的?
齐太天并没有在意我的错愕,直接了当的朝我道:“真迹你回去后直接跟格格取就行了,明天我会安排你去机场,你将这个假的装进包里,如果有人跟你要这个,你大可以交给他。”
啊?
我愣愣的望着齐太天,他却并没有跟我解释便走了。
躺在床上对着画像瞅了一个多小时,我也没瞧出来哪里有假,也不知道这齐太天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第二天一早,我刚刚走出门,便被蓝牛直接带上了他的车,我知道他这是要送我去机场,于是朝他询问道:“我那两个朋友呢?”
蓝牛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朝我嘿嘿一笑道:“天哥说得让你们分开走,否则你会有危险。”
我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也没再问,毕竟是齐琪琪的人,我自然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蓝牛直接将我送到了大屿山的国际机场,当他开车离开后,我正准备拿出证件取去登机牌时,迎面走来了一个身着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他走到我面前冷淡的道:“画给我!”
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将齐太天给我那幅‘假’程祖法相递给了他。
他接过画后,没有任何停留,直接朝外面走去,钻进了一辆恰好停在他身边的车子里。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想着反正是假的,而且齐太天既然提前嘱咐过我,那么说明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安排的,所以也就没多想,便朝机场大厅里走去。
登上飞机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就在空姐通知大家关掉手机时,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瞧着号码居然是齐太天的,我点开后,瞧见了一行字:“豫南的宋家你可以了解一下。”
豫南的宋家?
我浑身一震,难道是那个宋?
回京城的三个多小时我都沉浸在齐太天发给我的那行字里,我当时就做了一个决定,这次回去后怎么着都得去豫南打听一下这个宋家!
从京城机场刚刚走出来,便接到了齐琪琪的电话,她问我出来了没有?
我没想到她居然会来接我,转而一想我回来的事情齐太天肯定得跟她汇报,而且今天是星期六,星期六?
我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手表上的日期让我眼前一黑,差点儿就瘫坐在地上!
4月19!
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完了!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前发了好一会儿待,直到手机里传来了齐琪琪几乎快要暴走的声音时,我才回过神来,将我的位置告诉了他。
几分钟后她气喘呼呼的跑到我面前,刚准备开口时,我却一脸茫然的告诉她:“琪琪,今天是十九。”
齐琪琪啊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朝我道:“应该没什么事儿吧,你师父来了。”
哦。
我有些苦涩的回应了声,随后欣喜若狂的望着她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师父?”
齐琪琪连连点头道:“是啊,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今天一大早就找过来了呢,我告诉他你今天回来,他现在还在家里等着呢。”
当我跟齐琪琪俩一路小跑着上了电梯,打开家门后,便瞧见了破衣褴褛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的老头!
许久不见他,乍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