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詹姆斯说这件拍卖品时,现场顿时议论了起来,唯独只有我一直在发呆,秦棍?唯一的一根?
难不成这是吴狄拿出来卖的?
否则又怎么解释它的历史唯一性?
这棍子当时我可是见过吴狄用过的,而他当初拿出这根棍子的时候,隆爷好像认出了他的身份,守墓者?狩墓者?
从他贴身携带这一点来看,这东西必然是他的随身兵器,他为什么要将他拿到这里拍卖?
难道他缺钱?
我在心里面摇了摇头,钱对于他那种人来说,似乎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吧?
而且如果这跟秦棍真的是他的,那么可以肯定的是他是最后一个离开天井的人,我忍不住抚了抚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随着詹姆斯的报出底价后,宏胜集团的那个秃头先手,报价十一亿,四海集团那个姓冯的女人立刻加价到十二亿。
一个面容有些古板的日本人加价到十三亿。
三方一番拉锯战将价格攀升到二十亿。
当四海集团那个姓冯的女人报出二十亿的价格时,宏胜集团的秃顶已经开始擦冷汗了,咬了咬牙又加了一刀。
面瘫日本人选择放弃。
四海集团又加了一刀,可詹姆斯的话音还未落下,却又将视线投向了楼上的包厢,黄河实业的秦总亲自叫价,四十四亿,而且直接站在窗台前,喊话,任何跟黄河实业较价的,他都会以双倍的价格回应,国之重器,国家将不惜任何代价取回!
他这话一出口,别说是宏胜集团了,即便是四海集团的那个女人也没敢再吭声,或许她家的大老板给予了她最终的底线非常之高,可他也得掂量一下黄河实业在华夏的影响力,黄河实业的背景是什么?那可是华夏zf,或许你有钱可以一时压他一头,可如果你还想继续在华夏混下去,那就得低头认怂!
最终黄河实业的秦总以四十四亿的天价拍下了这件原本就属于华夏的瑰宝。
而对于黄河实业拿下这件具有唯一性的秦棍后,并没有任何人敢议论,这里是香港,可这里同样也是华夏,而坐在这里的都是聪明人,自然没人敢触这个霉头。
如此,这一次的贾实德拍卖会最终以天价四十四亿灭国秦棍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当我犹豫不决的走出拍卖行时,忽然一个身着服务生的青年叫住了我,随后另一外同样衣着的青年将包皮哥架走,我刚准备开口,那服务生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上官先生请你过去一下。”
说话间,我抬头朝楼上的包厢看了一眼,却是瞧见上官权手里捧着高脚杯远远的朝我举了一下。
我这才跟着那服务生顺着旁边的楼梯上了二楼,上楼的时候,迎面走来了十几个表情严肃的人,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那个女人,正是之前一直监视上官权的女特工,而这些人则簇拥着一个身着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正是拍走天价秦棍的黄河实业老总秦仲,之所以能够认出他来,是因为之前在华夏经济频道上看过一期对他的采访。
与服务生站在一旁给他们让开路后,我俩这才朝包厢继续过去,随后在包厢前的走廊上瞧见了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红姐身边的那个西服女,而她的脖子上明显有一道浅浅的伤口,这让我有些纳闷。
她似乎并不惊讶我会出现,在我走到近前时帮我推开了包厢的门,上官权单手插着口袋端着红酒,给我身后的服务生使了个眼神,后者恭敬的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我走进包厢后,上官权,朝门外的西服女道:“小轻,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西服女,也没吭声,关上了包厢的门,随后外面传来了脚步离去的声音。
上官权,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给我倒了杯酒,微笑着递给我道:“现在你应该知道我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我接过红酒微微皱了下眉,回忆刚才簇拥着秦仲离开的那些特工以西服女小轻脖子上的伤口,难道?
瞧着我似有明悟,上官权,轻轻的抿了口红酒,有些无奈的道:“隔壁是长江集团的少董,另一边是恒天集团的许总,当初在接到有人寄卖这秦棍的消息时,我预测今天会有场旷世之争甚至会将贾实德的拍卖记录捧到天上去的,可今天的局面你也看到了,没人敢动手,知道为什么吗?”
我深吸了口气,沉声道:“zf插手了,你们一直都被人监视,并且刚才受到了人身威胁。”
上官权轻叹了声道:“这也是可以预见的,毕竟这秦棍的历史价值实在无法估量,几乎可以比拟传说中的传国玉玺了,好在我之前帮你拍下你家老祖宗画像的时候,他们并没有阻止,我这次也算是不虚此行吧。”
说话间,他将一个红木匣子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下来,递给我道:“你有托运的渠道吗?”
上官权的话忽然点醒了我,这东西好像不能带上飞机吧?以我自己的实力托运肯定不安全,五个亿倒不是主要的,主要这是我家传的至宝啊!
于是我犹豫了下,朝他感激的道:“权叔,那就麻烦您了,这钱,我···”
我心虚的厉害,这钱,我估计这辈子我都还不上吧?
上官权抿了抿嘴,严肃的道:“我这个人说到做到,别再跟我提钱了,否则以后别来见我!”
我哪里还敢多说什么,连连点头说是。
上官权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爽朗一笑道:“这就对了嘛,你这次请多久假,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