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哪一行都有被人看不起的,除非你能够站在金字塔顶端,那就另当别论了。
临近中午,我尚在店里面看书,店门外传来了龙涛兴冲冲喊我的声音,我当即放下了手里的书,缓步朝店门走了过去,恰时瞧见龙涛领着个五短身材,长得有点像低配版的范伟。
那人走路时,头都是昂的,一副谁都瞧不起的模样,这种人一看就属于那种暴发户啊?
可从他的面相上来看,.额头窄小加印堂狭窄,这种典型就是属于那种爱摊小便宜且经常当冤大头的面相格局啊!
我疑惑的望着龙涛,龙涛朝我笑了笑,介绍道:“九儿,这位是江老板,我之前在西博街认识的,找你看个面相。”
说罢又朝那江老板介绍我,江老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后,似有不屑,不过还是朝我点了下头。
我则轻笑了声道:“赌运有十八重,又分上中下,江老板最近运势不太好,想必输了不少银子了吧。”
我的话一出口江老板的面色当时就转变成了吃惊,继而朝身旁的龙涛看了过去,龙涛则一脸疑惑的望着他道:“江老板,该不会真九儿给说对了吧?我可把话先说了啊?”
江老板一言难尽的朝他点了点头道:“你这兄弟还真是神了,我这段时间的赌运确实挺糟糕的。”
龙涛闻言,赶忙解释道:“我可不知道你最近在赌啊。”
江老板,朝他摆了摆手道:“你这兄弟有点门道。”说罢,朝我拱了拱手道:“小先生,还望指点迷津,必有重谢,必有重谢。”
我朝他微微一笑道:“进来再说吧。”
随后我们仨坐在了茶桌前,龙涛亲自烧水泡茶,我其实在他进门时,就心里有数了,可出于职业操守,还是仔细的盯着他的脸看了看,随后又示意能不能看一看他的掌纹,这江老板自然不会拒绝,当即就把两只手摊开给我看。
我则只看了看他的左手,迟疑了下,朝他开口道:“江老板,恕我直言,您这往后的运势一直都不太好,起码要过了本命年以后才会有所好转,所以啊,我劝你在这期间最好不要进行任何形式的赌博,否则都是十赌十输的局面。”
江老板一听顿时急了,当时就从椅子前站起了身,朝我道:“本命年?我今年才三十七岁啊?距离下个本命年还有十一年呢?”
龙涛给他倒了杯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道:“你先听他说完嘛,我这兄弟的手艺可是家传的,有条理的功底。”
江老板闻言,这才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望着眼前的一脸着急的江老板,我轻笑了下,不紧不缓的喝了口龙涛递给我的茶,接着朝他道:“江老板,这十二宫里,财帛宫主财,往上疾厄宫主病厄,您这横纹往上一点那就是疾病缠身,往下一点,阳寿将减,现在不偏不倚在财帛宫位置上,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如果您觉得我这看的不准,我程逢九分文不取,您呢,出门另寻高就,您要是信我的,那就静候十一年后待运势回转。”
江老板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好一会儿,才重重的叹了口气朝我道:“小先生,你看我这情况能不能用什么方法调理一下?钱不是问题,只要能帮我调理好。”
我端起茶杯浅浅的喝了一口茶,佯装为难的摩挲了下双手,继而为难的道:“您这是想让我帮你逆天改命啊,这可不是一般的调理,嗯,你得容我先想想。”
江老板赶忙朝我摆了摆手道:“不着急,你慢慢想,我能等的。”
听着他这话,我在心里面就笑了,我之所以一口断定他这段时间在赌而且赌运不佳,其实是从他财帛宫上那团黑气上瞧出来的,很浓很重,这说白了就是衰气,平常人瞧着估摸着以为他没休息好造成的,可内行人其实一眼就能瞧出来这是赌博日积月累下来的衰气,我估摸着他赌的还不小,所以听我说得十一年以后才能转运,这才会着急。
其实我这么说也不是在诓他,赌博这东西除去老千外,基本上就是凭借运气的,从他整体的面相上来看,太阴缺阴,太阳却阳,司空、中正都有衰气,虽然瞧着时日不长,可这些都会影响他将来的运势,以此往后十一年累计,别说是转运,估摸着后面能不能生计都是个问题。
所以,龙涛这次带他来算是来对了,起码我能够保证他在三天内运势回拔,不过多少得折损一些阳寿,可阳寿这玩意儿原本就是虚无缥缈的,就算我告诉他,他也不一定相信,可运势这玩意儿来现的,绝对属于立竿见影的存在。
捋清楚后,我朝他呵呵一笑道:“江老板,这想要短时间转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所谓有得必有失,您要是想转运我确实知道怎么调理,不过这可能会对您的阳寿有些影响,您要是不介意,我现在就可以帮您调理,反之,您还是听我的,就先等它个十一年再说吧。”
听到我说调理需要损耗阳寿,江老板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苦巴着脸朝我询问道:“小先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帮我想想法子,看看能不能两者兼得啊?”
这?
我一脸为难的朝他摇了摇头,随即摩挲了下双手,道:“您这可真是为难我了,唉,既然是龙少领着你来的,咱们也算是朋友了,这样吧,您呢,寻一尊宋元年间的鎏金佛供奉在家里,这佛呢,宋朝的最佳,元朝的次之,您要是能够寻到这么一尊佛,我就有办法帮您在不损阳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