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虚度鬼王求情的啊?
虽然语气上是这样,但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我怎么表态其实并不重要,虚度鬼王可是在他的手里,如此,我自然顺水推舟的点头表示:“冥帅的意思我明白,其实我跟虚度之间的确有一段误会,毕竟感情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的,我已经有自己喜欢的目标了,所以,对于虚度,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日月鬼王闻言,连连点头道:“这个本帅知道,既然先生已经表态了,那我就让豹尾将她放了,这么做也算是对她陨落的父亲有个交代,而且本帅并不相信她会做出违反禁令的事情。”
“是的,其实我也不相信虚度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当时豹尾冥帅是当场抓住她的,所以我也不好为她求情,毕竟我来酆都城的时间尚断,根本没这个资格。”我趁机撇开了干系以及将我跟虚度莫须有的一段‘感情’彻底搅浑。
“先生言重了,既然虚度对先生一片感情至深,那么我相信她也能够明白先生的苦衷的,好了,这事儿就告一段落吧,待会儿,咱们的计划就开始了,先生准备好了吗?”日月鬼王所说的计划,自然是我之前跟他商量的,也就是盗走日月鬼王至宝,且被全城通缉这事儿。
“冥帅,我已经准备好了。”这时候不走,更待何时?也许短时间内日月鬼王不会相信虚度鬼王的话,但我的身份其实根本经不住推敲的,所以,在虚度鬼王尚未释放前,我前往投靠白无常谢必安,其实是好的机会,而且,一旦我成功投靠谢必安,那么即便日月鬼王这边怎么编排我的身份,我相信谢必安那一边都不会相信的,他们只会认为这是日月鬼王因为怨恨我盗窃了他的宝物,从而虚构出来的。
“那就今晚上吧,现在还有两个时辰,先生要是有什么需要收拾的,现在可以回去。”日月鬼王的话,已然是要下逐客令了,所以我也不好再逗留下去,刚好,我得回去通知一下哈尼夜,让她先行离开,毕竟我不在日月鬼王府上,那么她的安全我也是不能保证的。
回屋将我要离开日月鬼王府的事情告诉了我,哈尼夜,哈尼夜闻言,居然连问都没问,只是说,无论我到哪儿,都必须得带上她。
我想了一下,告诉她,让她先去云来客栈呆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就会去接她,开始她还不愿意,我估摸着她是不太相信我的话,以为我这是要甩了她,直到后来,瞧见我真的要走了,她似乎也没什么指望了,所以也就只能先答应去云来客栈,不过需要我保证明天一早,一定要去接她。
打发走哈尼夜以后,我也算是暂时了了一桩心事,稍作将生活用品都塞进了背包之后,便翻墙离开了日月鬼王府,而这一幕则‘刚巧’被日月鬼王府上的巡逻衙役们给发现了,如此,盗窃罪名也就顺理成章了,很快就在日月鬼王府上传开,而在府上将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的时候,我人已经来到了位于西区的黑白无常府上,尚未靠近,就被守在外面的看门衙役给发现了,自然是将我给拦了下来,我便直接报出了身份,并且让他们禀报给谢必安,就说我坎坷有急事需要见他。
那几个看门的衙役似乎是看出来了我的气质不凡,倒也没敢怠慢,便进去通禀,很快我便获准可以进入了。
刚刚跨进大门,便瞧见谢必安领着一众鬼仆出来迎接我:“坎坷大人亲自登门,真的是让我意外啊!”
我上前拱了拱手道:“冥帅,在下其实是前来投靠冥帅的!”
“哦?”谢必安古怪的笑了声,倒也没多问什么,而是先请我去会客厅一叙。
与谢必安在一众鬼仆的簇拥下来到了会客厅,谢必安当即命令鬼仆奉茶,而我趁机将我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跟谢必安说了一遍。
谢必安听闻后,皮笑肉不笑的道:“坎坷大人当真将日月鬼王的紫雷给拿了出来?”
这话明显是对我之前的话表示怀疑的,于是我也没犹豫,直接从背包中取出了匕首,放在了桌子上,谢必安眼前顿时一亮,围着紫雷转着看了一圈后,连连点头道:“的确是日月的贴身兵器,这东西我以前可是吃过亏的,没想到他居然也有今天啊,坎坷大人,你这也算是给我报了一次仇了,放心吧,你就安心的在我府上待着,我晾他也不敢来我府上寻你的。”
谢必安在确定紫雷的身份以后态度也随之转变,这种转变暂时还不清楚究竟是因为我盗走了日月鬼王的紫雷,还是因为我与日月鬼王反目而造成的。
“那就多谢冥帅了。”我起身朝他行了个弯腰礼,谢必安朝我连连摆手道:“坎坷大人无需这么客气的,你是楚江王府上的,而我是秦广王府上的,其实从这方面的关系上来说,我们的确要比你跟他们亲近一些才对,只是我还不知道坎坷大人为什么要拿走他的兵器呢?”
终于问出这个问题了,事实上在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将这个回答深思熟虑了,就等着他问了。
“看来冥帅并不清楚这柄兵器的用途啊,其实不瞒冥帅说,我是奉楚江王之命夺走这柄兵器带回去的,楚江王说,这兵器还有其它用途,不过他也没跟我细说,而身为属下,我自然也不能多问。”将矛盾点扯到楚江王身上,其实是一箭三雕的,一方面能够证明我来酆都城的目的,另一方面也能够打消谢必安的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最重要的是,我得提醒他,我的确是在给楚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