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
望着眼前突如其来的一人一剑,我下意识以为这是幻觉,却没想到下一刻,当啷一声脆响,金银错居然触发了!
“你疯了啊!”被金银错刺烂了上衣,我甚至惊呼出声来。
“他的确是疯了,看来这座惊悚屋在精神力上的控制比老夫想象的还要大。”金鸡独立于铴锣之上的老怪物轩辕劫声音凝重的道。
轩辕劫的话,让我顿时明白了原因,看来洛阳应该是被这座鬼屋给控制了,否则觉得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所以在面对洛阳接下来的每一次杀招,我都尽量硬抗下来,甚至希望能够徒手夺黑剑,以此来阻止他的疯狂。
可惜,洛阳的剑看似缓慢,实际上却快的吓人,我一连抓了几次都落空了。
“小道士,你别犯傻啊,切他中路!”一旁的宋知组着急了,毕竟这刀剑无眼啊,指不定下次洛阳的剑会不会捅向她。
中路?
我心头一震,探出左手佯装去夺剑,右手直接取其中路,洛阳见状,将剑收回去格挡,刚好被我右手抓了个正着,抓实之际,我怒吼了一声紧攥着剑刃将其连人带剑朝自己身前回拉,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剑最终还是脱手,但却给我争取了足够的时间,脱手了剑刃的右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将其拽入了轩辕劫的金光圈内。
轩辕劫从铴锣之上腾空而起,随手取出了一枚青铜铃,对着尚在挣扎中的洛阳面门前轻轻一摇,洛阳就像触了电一般颤抖了下,陷入了昏迷。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却发现轩辕劫那铴锣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周围再次陷入了黑暗中,耳边传来了轩辕劫叹息的声音:“还是慢了一拍。”
那不男不女的声音怪笑道:“这就是命,你们终将成为我消耗的能量。”
“还真是大言不惭,区区旁邪之物也敢口出如此狂言,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随着老怪物轩辕劫的一声大笑,却见他整个人瞬间泛起了金光,金光甚至能够将整个屋子里的所有空间照亮。
啊啊啊!
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发出了一阵阵惨叫,紧接着周围的所有桌椅板凳甚至连墙都开始扭曲,屋顶开始呼呼啦啦的往下面掉落,在落下的瞬间,化为了类似于墨汁一样的液体,几分钟后,惨叫声消失,而我们所有人都只身于荒郊野外。
卧槽!
望着身上的金光渐渐消散后的老怪物轩辕劫,我心里面起码超过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并且溅了我一脸的泥浆。
这也太猛了啊!
他刚才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阵剧烈咳嗽的声音,接着一个女人艰难的喊道:“徐明,咱们出来了。”
“老婆,我在这儿,你在哪儿?”另外一个身着白色衬衣的男人惊慌失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过他似乎并没有瞧见近在咫尺的女人。
居然是两个活人?
这一幕,让我心头狂震,这鬼屋里面居然还有活人?
“徐明,我还真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面呢。”女人摸索着投入了男人的怀里,嗷嗷的大哭了起来。
“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这就回家。”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颇为心疼。
就在两人摸着黑准备离开的时候,宋知组却在这个时候轻咳了两声:“看来,你们夫妻俩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
“啊?”女人忍不住尖叫出声。
“谁?”难道的声音同样带着颤抖。
宋知组随手打开了一个手电筒,朝他们照了过去,或许是许久没有见过这么刺眼的光了,两人都下意识的抬起手遮挡住眼睛。
“别担心,我们都是人。”宋知组的话音刚落,接着又道:“只不过,这里可不是人该待的地方,欢迎你们来到阴间。”
宋知组的心理不可谓不强大,经历过刚才那么恐怖的事件后她居然能够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调整好心态,甚至还有心思戏弄这对可怜的夫妻。
我犹豫了下,朝他俩走了过去,似乎是发现我在朝他们靠近,两人显得特别的紧张,我抬起手朝他们摆了摆解释道:“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而当我看清楚他俩的相貌时,心里面却咯噔了一下,他们该不会是?
我呼吸略显急促的询问出了我的疑惑:“你们,认识徐印象吗?”
是的,仅仅从两人的相貌上,特别是这个叫做徐明的中年人,起码有六七分与我曾经的发小好兄弟徐印象相似。
“徐印象?”夫妻俩对视了一眼后,男人不太确定的朝我询问道:“你说的徐印象是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吗?”
十几岁?
我愣了一下,转而心里面苦涩,当初徐印象死的时候的确也就十几岁,于是朝他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们是同学,关系特别好,当初你们失踪以后他曾经给我看过关于你们的一张照片,嗯,就是站在刚才那个屋子前面拍的。”
“同学?”男人不可思域的惊呼出声来:“这怎么可能?你看起来起码有二十多岁了,怎么可能跟我儿子是同学?”
我微微皱了皱眉,此时距离徐印象死的时候已经七八年了,难不成他们夫妻俩在那个鬼屋里被困了七八年不成?
可似乎又不对,按照那鬼屋的尿性,任何活人被困在里面一定时间都会化为其生存的能量,他们又怎么可能活下来呢?
为了搞清楚这一情况,我朝徐明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