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很大气,倒是与易经开篇有的一比,不过内容上却比易经对我更有吸引力,为啥?
因为里面有各路神仙的插画啊!
前篇画的主要是三清以及三界公,所谓三界公,指的其实就是城隍爷,土地爷以及茅派祖师爷,单瞧着画像就能令人心生庄严。
看的正出神之时,我胸口处的胎记突然间动了一下,我,眉头一紧,赶忙探头朝路面瞧去,老头头也没抬的朝我道:“多看书,少惹是非。”
我这才低下头,继续看书,可这书还是原来的书,却怎么都看不进去了!
老头轻叹了口气,躺在柴火堆上,矫正了一下睡姿,朝我淡淡的道:“心乱了,就甭看了,可别浪费了你那点天赋,且睡吧。”
我怔怔的望着他,这都让他给瞧出来了?
合起书本,心翼翼的将它与天相原著放在一里,我这才在他身边躺下,望着柴火棚外淅淅沥沥的雨,我却久久无法安睡。
不记得过了多久,只记得当时雨势似乎又大了一点,以至于温度也随之降了一些,一个淋着雨的人飞快的从木匠家门口朝村头方向跑了过去,瞧着身影像是老田家的那个倒霉儿子。
我正疑惑时,老头却猛然从我身边坐了起来,掐指算了算后,瞧着我还没睡,居然又躺下了!”
嗯?
我瞧着他一惊一乍的样子,顿时一头雾水,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的身边,轻笑着道:“师父,要不我过去瞧瞧先?”
老头半睁着眼睛望着他,轻嗯了声,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隐得到允许后,凑到我耳边声道:“我去那家人家瞧瞧先,你可别跟过来啊,要是逢了什么,我可不好帮你的。”
早就知道会是这结果了,我没所谓的朝隐摆了摆手。
隐走后,我躺在柴火堆上翻来覆去的,心里就跟猫爪的一样,我这个好奇心呐。
过了大约五六分钟后,隐出现在柴火棚子里,喘着气儿朝老头道:“师父,化凶了,吓人的很,搞不好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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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猛然睁开眼睛,继而坐起身,皱了皱眉头朝她道:“怎么会化凶呢?照理说不应该啊?”
我在旁边跟个二傻子一样望着两人打着哑谜,赶忙插嘴道:“啥叫化凶啊?”
隐瞧着老头在哪儿掐指,这才朝我声解释道:“正常人在死后魂有三天无意识,也就是游魂,这是因为天地两魂以及七魄还没有归位,化凶多半都是在这三天内形成的,原因有很多,但是原理却都是大径相同的,七魄中的尸狗、伏矢、雀阴、非毒、除秽、臭肺中此六魄中之一先一步归位造成的,此六魄中,又以后三魄非毒、除秽、臭肺最凶。”
老头掐了掐指,叹息了声道:“既然化了凶,咱怎么着都得插手了,否则要是让那妮子枉害了他人的性命,就会化厉了,到时候她可就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
说话间,老头从旁边拿起了米口袋系在了他自己的腰上,这才朝隐道:“护着你师弟点,他是阴体,别让他跟过来,否则很容易被夺舍。”
隐应了声坐在我身边,双手紧紧的拽着我的胳膊,搞的我非常郁闷。
老头临走之前似乎还是不太放心,凌空在柴火棚子前的地上虚晃了几下,瞧着他那动作,我心里有些纳闷,难不成这老头画符连血都不用?这能有啥作用啊?
老头淋着雨匆匆的离开了,我这才看了看身旁的隐,道:“我说师姐,师父他人都走了,你还这么拽着我干啥?”
隐得意的笑了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要是松开了你,你指定就得跟着过去,我可不会上你的当。”
说完揽着我的胳膊居然更紧了,以至于我的胳膊隐约间触及到了一抹柔软?
我当然就跟触了电一样,下意识的朝后面缩了缩,却没想到她瞧着我的动作丝毫没有避讳的又朝她那边揽了揽?
我当时脸都红了,可转而一想,她又不是人,我这跟着有啥不好意思的?
索性也就释然了,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谁让她现在是我师姐呢?
就这么着,过了大约半个时,也没瞧见老头回来,我顿时有些担心的朝隐道:“师姐啊?师父咋还没回来呢?不会出了什么事儿了吧?”
隐顿时警惕了起来,狐疑的盯着我看了看道:“你可别耍花样啊?师父咋可能会出事,你也太瞧咱茅山道了吧?”
我耸了耸肩,没再多言,否则她又以为我要干啥了。
就在她牢牢抱着我胳膊时,老头那边回来了,瞧着他的身影,我才缓缓松了口气,隐也随即松开了我的胳膊,从柴火堆上站起了身。
老头浑身都淋的湿漉漉的,却也没有在意,隐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一条毛巾帮他擦着头上的雨水,随即朝老头问道:“师父,咋样啊?”
老头轻叹了口气道:“还能咋样,师父我无意伤她,散了她身上的戾气,不过啊,我倒是瞧见了,就昨天那老喜主却是给吓的不轻,估摸着天一亮他连自个儿家都不敢待了。”
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我却忍不住好奇的朝他问道:“师父,难不成就这么结束了?”
老头自顾自的点了根烟,抽了一口道:“那倒不是,这是段因果,你师父我咋也不可能去帮着那家人耗损修行的去强行断了因果吧?就只是散了她身上的戾气罢了,怨气还是有的,好了,你们啊就别操心了,冤有头债有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