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生有这样美妙的感觉。
“对了，有一个你的书迷问我能不能要到你的签名，”余姚看着刘天明，“我想你不会不满足书迷这个小小的愿望吧？”
“你尊口都开了，焉敢不从。”
余姚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夜色凉凉，两人静静坐着，各怀心事。
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一点多，喝了酒的同事由没喝酒顺路的同事接回去，不顺路的就打车回家。
秦正一身酒气走过来，“兄弟，要不要我们再找个地方喝，继续下半场？”
他究竟喝了多少，一副我没醉，我还能喝十打的样子。
秦正连连摆手，说下次再约。
秦正也不勉强，“余姚，今晚你没喝酒，拜托你把我兄弟送回去，拜托了。”
说完，他一边退还一边做出拜托的手势，和平时作风严谨的刑警队队长简直是天壤之别。
“交杯酒没喝成，倒成兄弟了。”
想到刘天明被大家怂恿和秦正喝交杯酒时的囧样，就想笑。
“走吧，”余姚起身踏出几步，看刘天明站着不动，“真醉啦，走不动啦？”
“去哪？”
刘天明还真是有点晕。
“送你回家，”余姚眨着狡黠的眼睛，“你请我喝橙汁，我送你回家，这很合理。”
又没人说不合理……
刘天明和余姚并肩走着，闻到一路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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